视线立即撇于他处,这三头巨蟒的血盆大口对着它身下渺小的人群一阵狂啸!似乎在乘人之危,以它的凶恶征服着人群。
都被它的真实实力震慑着,没有能力对抗的人群们就只好屈服了。
中间巨蟒的头顶上像是坐着一个人的样子,而那个人被浮雕刻画出来的却是有些模糊,看上去可以辨别是个女子,而且还戴着皇冠!
其他的没怎么留意,时间并不允许我多做停留,随着他们走入大厅右侧,右侧并排的七八个房间中走进了正中间的一个房间里。
一股温热扑面,四下寻找着这热量的源头,正中间的一口大鼎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高有两米,三足距圆形平底就有一米高,它大口微敛,折沿,双耳,一耳与一足上下对应,另一耳在两足间。
散热的源头应该就是它了,离着不到一米可以感受它扩散出来的热量。
心说这鼎一般都是用来祭祀之用,怎么会有人将它摆设到这里来?而且这鼎怎么会这么高?恐怕这世上都很难找寻的到吧!
眼见抬着尸体的两个人,抬着脚的那个转过了身,两人呈面对面,很默契的悠起尸体然后同用力将尸体扔进了鼎中去!
两人似是完成了任务一样拍拍手站到了一旁,这个时候剩下的那三个人各自站在三足处,一人把守一个。
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就听那鼎中尸体尖锐的声音越来越大,似是处于极度痛苦之中,谁说冥楼可以解脱他的痛苦的?搞错了吧!
思绪间,站于三足处的三个人各自单手捂胸,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听不懂的字眼,难道又是在念暗语?
整齐划一,三人念完后一齐往鼎中投掷了什么东西,东西进去后嗡的一声一股幽蓝鬼火升腾而起!看的我不慎惊叹!
那尸体尖锐的声音随着鬼火的慢慢沉寂也随之减弱,某一时刻也就没了声音。
是我眼花了吗?就在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鼎口上面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这分明就是刚刚扔进鼎中的尸体嘛!他竟活了一样往上面飘去,在即将碰到房顶的时候他看到了我,那种怨怒的眼神充斥着火焰!只可惜房顶没能阻滞住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房顶上面。
这就是鬼魂了吧!生平仅见,他的魂去了哪里了呢?
我指着房顶鬼火消失处就问站在一边的那两人说这魂去了哪里了?
犹见他们爱答不理,不胜其烦的又问了一遍,结果和我说过话的那个人又白了我一眼,好在他回答说自然是去了顶楼,那里有吸收魂的神龛。
“那么也就是说刚才的魂彻底消失了?”我需要知道那个魂到底对我还能不能造成威胁?
他一脸嫌弃,可能我十分不讨喜欢才令他这样,本不想问,然而心中不畅,就这样盯着他。
似乎是受不了我的执着,最终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然后就见他直视前方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了。
此刻内心松了气,威胁似乎离我远去,然而大厅中脚步声起,有人进来了!
会是谁?扭头过去发现同样是一身黑色长袍装束的人驻足在大厅正中央,他面朝浮雕凝视了很长时间。
可能屋子的五个人都发现了他的存在,纷纷出了房间,没有例外跟缀在五人后面。
五人一齐跪向他叩拜说见过冥王。赶紧随着他们的样子叩拜在地,这所谓的冥王正面朝浮雕,我所在的位置只能见到他的侧身。
这冥王一米九还要高的个头,就是有些偏瘦了,他身上的长袍松松垮垮的好不搭调。
就在我略扬起的头看他时,他猛的转过了身,锐利的眼神看向我,没敢与他的眼睛直视,立刻低下头,如果和他对视下去我担心会被他锐利的眼神盯得暴露了自己!
“来了新人?”冥王质疑问出,一定是看到我的面孔有些发生。
最前面的人连忙回答说是的,是的,路上时我们碰巧遇到,就一起跟着来了,对了,我们还发现了一个闯入者死在外面的中间通道里,这不刚刚将他的魂炼出,此刻应该已经被神龛吞噬了。
“哦?竟有这样的事!那闯入者是什么人?”冥王似乎对那闯入者的身份很感兴趣!
此时内心发虚,万一这冥王神通广大知道了死去的其实是他们的人,我岂不是就危险了!
“回冥王,那死去的人身穿军服,还有枪,应该是我们昨晚袭击的那些人中的一个。”最先那人恭谨的回答着。
光是他一人与冥王说话,其他人都没有,这很能说明问题,一定是他的职位要高一些。由此让我想到莫不是邪教有等级之分?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对待新人的态度就很好理解了。
“哦。”只听冥王哦了一声就没话了,然而一声凄惨的痛叫不禁让我诧异心惊!
发生了什么!?猛的抬头看去,那冥王竟然一手张开,手掌盖住了他的脑袋,五指几乎陷进去了半公分!
那冥王这才开口,但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平静,他说:“你完全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留你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没有!没有!冥王饶命!没有不把冥王的话放在心上……啊!……”即使痛苦的痛叫也不敢用手去掰开冥王盖住脑袋的手掌。
冥王的脸色依然平静,却见冥王的手指又嵌入了一分!
脑袋盖骨下面都是血管,太阳穴也在那块,这么用力下大脑血液根本就不怎么流通,血液中含有供给呼吸的氧气,时间一长大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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