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识得红漆木柜,长方体,半人高,通长三米恰好坐落在后窗下与三面墙相靠,它竖直的表皮有脱落,斑斑点点的透露着陈旧,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土,显然很久没人住过了。
除了那个木柜就没有别的陈设了,窗台下的炕算不得陈设,房子是老房子,青砖经时间侵蚀有些泛黑,房檐的瓦块不全,好多碎裂掉在了地上。
这漆黑的木门没有上锁,应该一推就能进去,但是用力推了,晃动的门板反弹回来,门缝中看的见是有一个木棍在里面别住了!
这分明是有人进到里面了嘛!里面却是没有声音的,难道说里面有密室存在?
青天白日也是胆大,从背包里拿出路上购置的匕首,然后拔出匕鞘用刀刃拨动木棍,没怎么费力,木棍拨到一边门板,由于木棍被单住的位置不均,一端倾斜了。
这次门板一推“吱呀”应声而开,朝阳钻进凄清阴冷的中屋立时增添了一点暖意,两边都有灶台,生火做饭,不可或缺。
还没有迈过门槛,坑洼的地面上都是拖拽出的血迹,心想不对啊,难道这院墙内的几具尸体不是我们的同志收敛了吗?
我问了身旁的孙文涛,他回答说不清楚,记忆中似乎没有告诉我们的同志破门敛尸,当时事太忙也就将院墙内还有尸体一事忽略了。
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也把这茬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如此说来那五个被我和孙文涛杀死的邪教分子都被挪进了这间房子里面。
顺着血迹看去直到右边的灶台处才不见了,那么说来尸体是挪到了灶台里面了!
怎么弄进去的?进了门槛掀开锅盖犹见一口锈迹斑斑的锅沿处有印在上面的手指印。
这也太明显了吧!还是说他们还未来得及对这里进行处理?
生锈的大锅下面一定有人在,可我又在想为何昨夜他们没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夜晚的原因吗?漆黑下就是照着火把手电也不能处理的完好,也只好先这样理解着。
当我准备去搬开生锈的大锅时,一旁的孙文涛呼吸有些粗重,他端起的枪紧紧的注视着大锅处。
他的紧张是可以理解的,这万一在我搬开大锅时黑黝黝的枪口冲着我们两人突突几下,岂不是就光荣了。
在搬开前我对孙文涛说道:“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之后我两手一把扣住锅沿两端,猛的一用力顺势带着大锅向一旁闪躲!
孙文涛没有动,这让我放心下来,将大锅放在地上后回身朝灶台看去,锅已经没有了,露出了里面本来面目。
灶台里面!有一个倾斜而下的阶梯,人下去的话要稍稍仰着点头,若是趴着下去就没有碰头的困扰了。
这阶梯下面有些未干的血迹,要是踩上去一定很滑,他们也没来得及处理,心想一定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才耽搁了。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两人就不用太过担心他们一时折返回来。
当先下了灶台,孙文涛收了枪紧随其后,小心着滑跌,越是下面光线越暗。
手电是必然要有的,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预想,这房子里面若是他们的据点,很可能会有密室或者通道之类的。
打开手电照着脚下的阶梯,阶梯不长大概数了一下有二十个左右,下面则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通道,地面可没有多么平整,坑坑洼洼的,四壁也是凹凸不规则,可见他们的工程有多糟粕。
还好能够容纳两人并排行走,我拿着手电而孙文涛端着枪,跟着通道中的血痕走了很长时间,手电光线中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
看到三岔路口第一直觉这里很复杂,可能在某个通道里面藏有着巨大的秘密,如果走错了也许是万劫不复!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无论走哪一条都很难做出抉择。
本可以顺着血痕前进的,可三个岔口中都有血痕,这让我想到邪教分子并不用刻意去处理上面房间中留下的血迹,其原因就在于这里了。
是了,这三岔口让我和孙文涛望而却步,每一个通道口里面仿佛都是一个样,又都透露着令人窒息的神秘。
此刻我们需要引路人,不然可还真不敢轻易进入。
我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办法就是有些冒险,这三个通道如果只有一个是无害的,那么就蹲守在这里等待着有人出来,如此不就可以知晓答案了嘛!
当和孙文涛说起,他却非常不赞同我的想法,因为他认为如果一旦被发现,连出去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概是我固执心起,我执意如此,并对他说这样吧文涛,你出去报信,而我则蹲守在这里,相信凭借我敏锐的洞察力一定不会被发现。
孙文涛见我这样,不由叹息了一声说:“你可要保证在我们没有到这里之前你不许一个人行动。”
“当然,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哪一条通道是畅通的。”
孙文涛打开手电原路返回了,他这么一走忽觉自己一人有些孤单。
用力甩头甩掉这些情绪,首先选择了一条通道进入通道口处,然后关了手电,背靠在通道口洞壁上静静的等待着。
蹲守是需要耐性的,不仅如此,还要时刻留意着哪个通道发出了声音,如果是我站在的这第三个(从左往右数)通道里面发出了声音,那么我就需要立刻离开这里去另外两个通道其中之一隐蔽起来,以免被发现。
某一时刻自觉呆的时间久了,三个通道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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