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的人是青青,而也正因为她的笑声,小四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凌崖胸膛的温度,两人就撒了开。
仿佛是在野外战斗的时候被人撞见。
“谢谢,谢谢老板。”小四喘着粗气道。
也不知道这粗气是因为爬山累的,还是因为紧张所致。
刚刚就差一点,她就香消玉殒了。
吱!
陡然间从凌崖怀中蹿出一道黑影,直接落在了青青身上的左边山头上。
它此时像极了一个攀岩的勇士,做着凌崖不敢做的事。
“咦,墨猴,好可爱。”青青一点都不介意,欢喜地将之小墨捧了起来。
吱吱吱!
小墨高兴地在她掌中跳着,然后滋溜一下,又攀上了她的右边山头。
凌崖也是才知道,原来攀岩是它的最爱。他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甚至还看了看小四。
差距不小啊。
咳咳!
“你不是说不来接我吗?”凌崖问青青。
“呵呵呵……开玩笑的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青青笑呵呵地说道,那表情,那神态像个调皮的小孩。
吱吱吱!
小墨在说,很惊喜,很惊喜。
“凌叔叔,凌崖,我有上网查过,你就比我大一岁。以后我就叫你哥哥吧。”青青言道。
“可以。”凌崖点头答应。
从叔叔变成哥哥,是个男人都愿意吧。虽说辈分与岁数无关,但确实是会叫老的嘛。
“哥哥,请。”青青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头前走了。
山道狭窄,想超车都做不到,她还是头前领路的好。
爬山对青青来说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她自小便生活在山上,真正的身轻如燕。
后来因为读书的关系,这才去了城市当中,不过假期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来山上。
因为这里是她的家。有青山有绿水,有青青。
爬了很久,杯中水喝尽,日上中天,一行三人终于来到了山顶。
却没想到,山顶竟是一座清幽的道观。道观匾额用小篆写着“太极观”三个大字,大门两侧则摆放着两尊石赑屃。
看匾额以及赑屃那古朴的模样便可看出,道观传承久远。
“欢迎来我家做客。”青青笑嘻嘻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但还是在前头走,做个向导。
过了观门即是一处广场,广场由石板铺就而成,不用一方水泥。
广场四周围站着一二十名道士,场中央有两个老头在打架。
一个使剑,另一个也使剑。
其中一个凌崖认识叫作‘琴心’,另外一个凌崖没见过,但他也是一副道人打扮。
别看两老道头发胡须都雪白了,但使起剑来却是行云流水,潇洒飘逸。
反正打两个凌崖是十分之轻松的。
“他们是在比武?”凌崖问青青。
“是的,每当茶花开的时候,徐爷爷就会来观里跟爷爷切磋。不过每次都输。”青青说完,就跟其他人一样在旁边看热闹。
十几回合后,两位老道依旧不分胜负。琴心道长率先收手说:“不打了,我孙女回来了。”
“好,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徐老道也收了剑去,背在身后的手还有些发抖。
果然是老了,比不上年轻那会儿了。
“凌小友,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否?”琴心道长率先与凌崖打招呼。
“多谢前辈关心晚辈无恙,见过两位道长。”凌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带入古人的腔调了,或许这就是环境的影响力吧。
在场所有人包括青青都穿着道袍,只要他跟小四穿着现代的衣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就入乡随俗,老气横秋一遭吧。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年轻的古琴大师?”徐老道指着凌崖问琴心。
“那是当然……”琴心原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在场这么多人,当先大袖一挥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观主。”一众弟子尽皆退去,各司其职去了。
原来琴心道长是太极观的观主啊。也是应该,也是应该,他也算是高人了,观主也是做得的。
“小友路上辛苦了,来来来,去厅中喝茶。”
在琴心道长的引领下,凌崖与小四来到观中客厅。
而在来的路上,凌崖见到些许看着的山茶花。挺漂亮的,但具体什么品种凌崖叫不上来。
“请喝茶。”众人落座,青青则奉上泡好的茶水。
依旧是他们自家山上的茶叶,甘甜滋味。
“请问小友《沧海一声笑》可是你所奏?”徐老道说话间取出手机来,播放着凌崖鼓琴的MV。
毫无违和感。
“确实晚辈所奏。”凌崖点头承认。
“怎么,你个老不死的。难道我还骗你不成?”琴心道长假装不高兴地说道。
“哼!是与否,还要验过才知道。小友,快快鼓琴。”徐老道显得急不可耐。
看他那意思,是不相信这一曲《沧海一声笑》是凌崖弹奏的。
事情还要从前天说起。
这徐老道来拜访,明知自己武艺胜不过琴心道长,所以就一个劲地在琴心道长面前,显摆自己的大师级琴艺。
“啊呀,来到这个境界才知道,原来竟是如此简单。大道至简,大道至简。”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钢针戳在琴心道长的肺管上。
他这一生都在追求那个大师境界来着。
最后他实在忍不了了。琴心道长说道:“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就认识一位小友,年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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