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被日向友间喷了一身血污的日向原田强忍着掐死对方的冲动一脚将其踹飞:“你不愿意回答是吗?那么久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鞍马原田手中轻轻的掐了几个手印一股神秘的查克拉波动深埋在唤起日向友间大脑中的神秘力量,青绿色的笼中鸟印记在日向原田的动作下仿若活物一样‘呼吸’着,带给日向友间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体验。
“我……”日向友间疼的满地打滚,来自大脑深处针扎孔钻一样的痛苦根本不是用个人的意志能够抵抗得住的。日向一族的咒印之所以被称作笼中鸟就是因为一旦被种下了咒印就像是笼中的小鸟一样生死不由自己,而日向原田的催动下咒印更像是收紧的鸟笼想要将笼中的鸟儿囚死。
日向原田才催动了几秒钟的咒印但在日向友间感受起来就像是经历了数年的时光,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到死亡的解脱,但咒印的力量将他最后自尽的力量都给剥夺,饶是以日向友间坚毅的性格都不由得眼冒金星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感觉到疼痛了吗?分家的杂碎,你现在还来得及反悔,只要你乖乖的把秘密告诉我就……”回答日向原田的是日向友间有一口唾沫,即使脑袋膨胀得几乎都要破碎,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下日向友间依然没有忘记对日向原田的仇视。
“该死,我看你能够支撑多久!”日向原田又掐出几个印决,日向友间额头上的咒印再次发出莹莹的光芒,日向友间的意志终于在咒印的折磨下彻底粉碎。
“我说,我说!”日向友间说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即使心志比一般人更加坚定但在咒印这种极致的折磨下终于还是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坚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张开了口:“就在……”
对于日向友间的臣服日向原田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自从创造出咒印这个制度以来就还从来没有过有谁能够扛得住咒印发作时的痛苦,任他是钢铁硬汉也会涕泪横流做小儿姿态。
日向原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向来看不起这些分家的杂碎,再怎么天才也不过是宗家的工具,说难听点就是一条狗,这样的身份居然也与宗家一起共享日向家族的无上荣耀。
可就在日向友间准备开口的时候冷笑的日向原田突然发现日向友间额头上的咒印符号突然被一层漆黑的诡异咒印所覆盖,当上中忍多年的日向原田马上察觉到不妙下意识的一个替身术加瞬身术逃了开来。
日向原田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在漆黑的咒印符号侵夺了原本属于笼中鸟的位置之后日向友间那双苍白无瞳孔的白眼罕见的被血丝所浸染,恍惚的目光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双猩红的双眼像是见不到底的深渊。
在日向原田的白眼视界中他发现日向友间体内的查克拉在翻滚沸腾,而且日向友间的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得花白,然后。
“八卦·32掌——”日向友间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拍出超出极限速度的三十二掌狠狠的落在日向原田的替身木上。
“砰!”日向原田的替身木被打爆,然后日向友间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倒,在他倒下前嘴角带着解放了的神秘微笑。
日向友间失踪了,第二天早上日向一族象征性的找了一圈之后就在没有人过多的关注这个无父无母的少年,虽然他才刚刚从一个吊车尾变成天才,甚至带起了一股扎白头带的风潮,但对于人们来说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对于与自己干系不大的事情总是显得健忘。
“又消失了吗?”鞍马雨集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班级中空出的某个位置,在那里原本作者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如今他却和其他人一样消失在别人的记忆中。
人是一种善于忘记的动物,与其他消失的人一样,个人的突然消失除了和他关系最亲近的那一部分人会因此感到伤心失落之外对于其他人来说少了谁地球不是照样转,就像鞍马雨集如果现在回到地球的话恐怕也没有人在乎他消失了多久又为什么回来。
“大哥,树人也搬走了吗?”鞍马作人言行惴惴似有心事的看向空出的位置。
“你和大石树人关系很好?”
“没,没有,我只是普通同学间的关心罢了。”鞍马作人慌张的神色让鞍马雨集感到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鞍马作人越是欲盖弥彰的想要掩饰什么鞍马雨集就越是好奇想要弄清楚鞍马作人到底在隐瞒什么,所以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诶,那位不是佐佐木老师吗?”
“佐佐木老师?在哪!”鞍马作人下意识的看向鞍马雨集目光的方向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大哥你看错了吧,哪里有佐佐木老师。”
“大概是我看错了吧!”鞍马雨集随口敷衍道,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断定鞍马作人和佐佐木非之间一定存在着联系,为了他这个蠢小弟看来他是不能选择置身事外了。
“作人你和佐佐木老师很熟吗?”
一提起佐佐木非鞍马作人马上来了兴致:“佐佐木老师是个非常聪明有能力的老师,他不仅讲课讲得非常好而且非常……”
话说到嘴边鞍马作人下意识的卡在了嘴边,憋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好用来形容佐佐木非的词汇他只好含混的说了一句:“总之佐佐木非是个好人就是了。”
“笨蛋这个时候应该说好老师!”红随手给了‘不学无术’的鞍马作人一下后看向鞍马雨集:“雨集,你今天下课后有空吗?我想请你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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