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34年,秦王政十三年,这是一个异常“精彩纷呈”的年份。
首先是王贲的长女,王灵,在前234年的第一天出生了。早在王灵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王贲确认了性别。名字什么也根本不用多想,跟她母亲的“灵”字,小名灵儿,日后王灵儿,唤起来也让人赏心悦目。
然后,就是二月份嬴政老哥“喜当爹”,或许是爱的深沉,总之嬴政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丽姬肚子里的孩子,还亲自为其取名为“天明”,嬴天明。
由于弄玉的身孕是在九月,王贲长子的出身还要等到五月,至于姓名嘛,王贲这人懒得多想,王离,就王离了!
红莲现在很委屈,但她不说,以前是她不愿意,但现在真的看到王贲的两个妾室都有了孩子,但自己却是空空如也,闲暇时候还有点空落落的。也得亏红莲还保留着她的少女心性,这事儿要是发生在别的豪门大户,指不定发生什么“惨案”!
红莲最最郁闷,也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过的一件事儿,即便是弄玉也不曾提过…那坏人,非说自己那什么有养颜效果,羞死人了!
但这一切,都不算什么,红莲最焦心冲冲的,是她得到了大秦发兵攻打韩国的消息,这让她很是忧虑。
少女担忧哥哥、父亲,几乎写在了脸上,更付诸在了行动上。以往都是王贲来强的,红莲拼命反抗,现在却是另一副画卷:
“夫君,红莲的按摩手法怎么样啊?”额,这指甲能再短一点么?
“夫君,让我替你更衣吧。”哎,又被撕扯坏了几件衣服。
看在红莲这么卖力的份上,王贲还是给了红莲一个答复:“我王贲娶你的那一天就对你说过,你父王、你哥哥的安危不用担心。现在还是这一句话,夫人可满意。”
红莲当然满意了,小脚丫顺势就踢来,要打王贲一个措手不及:“夫人,你这过河拆桥的做法,实在让本将军寒心,看来今日不执行家法是不行了!”
红莲吓坏了:“弄玉姐姐快来救我…”
可怜的娃,她都忘了弄玉还挺着大肚子的事实,如何来救,又怎么来救?
一如王贲所预料的那样,韩国公子韩非在三月末入秦,他要亲自劝说秦王,先伐赵而缓攻韩,这是他能为韩国做的最后事情。但从事实上看,他已经成为了韩王安派往秦国以讨好秦王欢心的质子。
秦王一直很看好韩非,这是从始至终没有变过的。王贲这赋闲在家许久的人物,也被嬴政想起,命其出城亲自迎接入宫。
韩非的马车里不单单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有老熟人紫女姑娘。韩非出得马车,恭敬道:“韩非何德何能,竟然劳王贲将军出城迎接。”
王贲却是一点不给韩非面子:“勿要让王上久等,韩非公子请!”王贲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让韩非觉着自己这次估摸着是“自投罗网”,再也回不去韩国了,呜呼悲哉!
秦宫大殿,王贲率先进入:“启奏王上,末将已经将到了韩非先生。”
嬴政干净利落扔下了奏折,面部微微一丝玩味的笑意:“宣。”
“韩国韩非,拜见秦王。”
比起五年前,两人都有了变化。嬴政一朝大权在握,身上的威严日盛;反观韩非,眉角总有一丝化不去的淡淡忧思,这全是被自己那“糊涂”父王给闹的。
嬴政打量韩非一番,确认是对的人:“卿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孤自离开新郑,就一直想念先生。先生就留在咸阳,陪寡人下下棋、谈谈文章,岂不美哉!”
没想到,完全没想到秦王会来这一手。韩非一直以为自己若是来到秦国,秦王嬴政一定会百般逼迫自己为秦国效力。但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堂堂韩国公子,法家达人,就要成为一个御用的文人不成。
这其间的反差之大,让能言善辩的韩非都迟疑了片刻:“秦王有命,韩非自然遵从。”
嗯,这样的结果,嬴政很满意:“汝之来意,孤已知晓。寡人就给你韩非这个面子,只要韩王同意割地,寡人撤兵也未尝不可。”
韩非心中在哀鸣,秦王的一个面子,可不是那么好偿还的:“韩非多谢大王恩典。”
都改称呼了,不叫秦王,直接唤作大王了。韩非言语的细微差异,自然也落在了嬴政耳中,他很开心,为能让韩非这种人才低头而开心,这比起攻占一个随时可以拿下的韩国来,乐趣可谓是多多了,嬴政突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秦国紫兰轩,秦王特意未韩非准备的栖身之所,已然竣工了三年,这一天它终于迎来了自己真正的主人。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室内搭配,甚至连帷幔的纹路都是一模一样,秦王如此心意,真的是让韩非受宠若惊。
紫兰轩开业,王贲捧场,还带着自己的夫人红莲公主。哥哥与妹妹的久别重逢,总是那么的令人欣喜。
但紫女却是关心另一个人,本该作为陪嫁的弄玉,她为何没有现身:“王贲将军,不知道弄玉妹妹可好。”
王贲打趣着紫女,亦随便表示对韩非的嘲讽:“某不是韩非,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能够无动于衷。”
红莲随即恨恨补充道:“弄玉怀了那个坏人的孩子,都快要生了。”这小妮子,以为有了哥哥撑腰,就可以在外面为所欲为了么。况且,这姑娘记性不太好,她选择性忘记了,当初是谁把弄玉推到王贲床上的。
王贲只是深深看一眼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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