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整两个小二呢,让他结账他还不结?”那拍桌子客官看那自称二楼的小二。
“客官,那是楼上管客房的小二,我是楼下餐厅小二,点菜、上菜、结账,都是我。您让他结账,叫错人了。”一楼小二点头哈腰回。
客官拍下桌子,道:“是我整错了?”
一楼小二前身躬着,朝客官笑,他说:“客房,您整错了,是我给您结账?”
客官看这小二,说:“我错了?”
“您错了。”一楼小二回。
这客官将手伸向钱袋,抓了钱出来。他看手中钱,道:“结账。”
“客官稍等,我去拿记本。”一楼小二朝客官点个头便去,去那柜台上拿了记本,立马跑过来给他结账。
二楼小二立在厨房门口,那客官说他,他不敢顶半句。看一楼小二招呼了他,他便立在那里,呆看着他们。
往楼上瞧眼,二楼小二便进了厨房里。他看客官,在心里“呸!”了他一口。呸了一口,便转回身来,背向着那桌。
那俩厨师在炒菜,那最胖厨师问:“你咋不看那高低俩人去了?”
厨师与他说话,他道:“躲躲,被他们发现了。”
“被发现了?”那最胖厨师道句。
“我开个门缝露个眼睛,被那俩人瞧见了?”楼上小二说,他道:“他俩瞧见了,我便将门关了上,他俩未看到我整个人,就在门缝瞧见了我。我下来是来躲躲。”
小二躲人,在屋地里来回走。
那塌毁房子卖马肉的马车旁,有个村民刚买了肉走。此时管家在卖马肉,那钱溪五坐在管家吃饭那地方。何不凡、费腾、赫风,皆买了骨肉回家给老婆孩拿去了,马车旁只剩了管家与钱溪五。
出了客栈,福掌柜伸手道:“在那边,管家在那边塌毁房前呢。”他夫人走,他在后头跟。半路上福掌柜指道:“在那呢管家。”
福掌柜跟着夫人来到马车旁。管家看到了福掌柜,待福掌柜至马车旁,他问:“买肉呀?”
福掌柜抱拳,道:“管家,这是我夫人,我俩有事来问你。”
管家放了刀,朝福掌柜家的抱拳:“福夫人。”
福夫人亦朝管家抱拳:“管家。”
礼毕,管家问:“不知二位有何事要问我?”
那福掌柜道:“管家,你的人,你的工人是不有一高一矮的?”
管家听了,想下回:“有呀,我的工人中,是有一高一矮的,高的叫龙少,矮的叫二宝子。”
“那俩人是干啥的你知道不?”福掌柜问。
“干啥的?”管家今日刚认识的他俩,他俩是干啥的他还真不太清楚,管家道:“他俩是干啥的,我还真不清楚,你有啥事呀?”管家问。
福掌柜回:“我听那俩人说话,不像是干好活的人。据我揣摩,那俩人,不是偷,就是骗,再么就是抢。”
“能吗?”管家不太信福掌柜说的。
“不会有错,我听他二人说话听出来的。”福掌柜回。
福夫人揪揪她家的衣服,朝管家说:“管家,你知不知那俩人是什么样的人?”
“你这话问地,他俩啥样人,我上哪知道去?”管家问她。
“你真不知?”福夫人问。
“我哪知道他俩?今日刚招的他俩当工人。”管家回她。
“你真不知?”福夫人再问一次。
管家睁眼瞧她,他道:“我哪知道,你咋还问呢?”
福掌柜揪下他夫人衣服,他说:“管家这样不像知道,他知道不能不说,毕竟才认识一天。”他朝管家抱拳:“管家,你真不知道?”
管家吸口气看福掌柜,看了数句话时间,他道:“你有毛病吧你?”
福掌柜放下抱拳收了手,他拽下夫人,道:“管家不像知道的。”他话毕迈脚走。福夫人看眼管家,跟他家的迈脚走。
二人走,管家看他俩,看着看着他想,那二宝子龙少真如福掌柜所说?
他俩走的并不快,走出二三丈,管家朝他俩喊道:“等会儿!”管家向福掌柜伸手,叫他来。
福掌柜福夫人,侧身看管家,不知管家啥事。福掌柜问:“管家,啥事呀?”
“你来。”管家叫他。
瞧眼夫人,福掌柜往管家那走,他夫人在一侧跟着他。
福掌柜夫妇至管家车前,福掌柜问:“不知管家有啥事?”
管家问他:“那一高一矮的,龙少二宝子,真如你所说,不是偷,就是骗,再么就是抢?”
听是这事,福掌柜回:“不是这三个之中的一个还能是啥,难道管家认为,这三个那俩人全占了?”
“一个就行了还三个?”管家说。
管家想后,说:“他俩真如你所说,不是偷,就是骗,再么就是抢?”
“应该是了。”福掌柜回。
福掌柜说:“我来就是想,问问管家是否知道那俩人就是我说的这样,原来管家不知道。我白来了。”
“那俩人,我今天认识的咋能知道。”管家说后,又道:“待我看到他俩,问问他俩,问他俩是什么人,是否真如你说的这样?”
福掌柜看管家有些想笑,他说:“管家,你听说过小偷,或骗子或抢的,你问他他会说他是干啥的?他不会说。”福掌柜摇摇手。
福掌柜说的还真不错,那龙少二宝子要是真是或偷或骗或抢,他去问,他俩怎会说?说了,那不是傻吗?
可是他又想问,问那俩人,到底是不是或偷或骗或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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