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前兵见村主叹气,又语一言难尽?他问:“村主何故叹气,何出此言也?”
村主又叹了口气,回:“我惹我媳妇生气了。”
这衙前兵听了,笑了下,说:“村主,您惹尊夫人生气,向她陪个不是就是了,也不用跪在这里?”
村主回:“她这次生气生的挺大,砸了不少东西,还让我跪在这里。”村主说着抓起被子,看着被子说:“还让我睡在外面。”他说着又看向紧关着的房门。
衙前兵听了,说:“村主,尊夫人咋生这大气呢?”
村主回:“一言难尽。”
衙前兵听了,不知村主是怎个一言难尽?他问:“村主,能否告诉小的,您是怎么个一言难尽?”
村主听了,扭头将脸侧对着衙前兵,过了数秒,他回过头去,说:“一言难尽,便是一句话说不清楚。我也不知怎么跟你说,你不要打听了,我现在脑子有点发蒙。”村主说着摇了摇头,又将头低下。
衙前兵见了,说:“村主,没什的,不就把夫人惹生气了吗,您向她陪个不是不就得了,为何非要跪在这里?”
村主回:“内人这次生气生大了,不是陪个不是就能解决的。对了,你是干啥来了?”
衙前兵回:“村主,外头有个叫老德的,他说你要跟他比诗。”
村主听了,回:“我这跪着呢,咋整?”
衙前兵见村主跪着,他说:“村主,要不您去与老德比诗吧,也省得在这跪着了?”
村主回:“我现在不敢起来。”
衙前兵听了,想了下,说:“村主,您偷偷的去与老德比诗,尊夫人不能知道?”
村主回:“我怕再惹内人生气。”
衙前兵说:“她不知道能生什气?”
村主回:“她若出来瞅怎办?”
衙前兵说:“没事的,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她见不到你便无气可生。”
村主听了似乎有些道理,他问:“这样不会有事吧?”
衙前兵说:“村主,我担心你跪在这里,伤身体呀?”
村主回:“伤身体也得跪呀。”
衙前兵说:“村主,那您不去与老德比诗了?”
村主想了想,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衙前兵听了没有说话,他看着村主,等着村主考虑完。
考虑一会,村主说:“要不我向内人请示请示?”
衙前兵听了,感觉不太好,他说:“村主,她现在是不在生气?”
村主回:“是的。”
衙前兵回:“村主,您内人现在正在生气,您去请示她,那不是无病吃药——自讨苦吃吗?”
村主听了,多亏衙前兵提醒他,他说:“那我该怎办?”
衙前兵想了想,说:“村主,我看还是偷偷的离开去与老德比诗,这样您就不用跪在这了?”
村主想了想,说:“我担心内人会更生气,我这要跪一宿呢?”
衙前兵听了:“啥!要跪一宿呢?”衙前兵说完赶紧将嘴捂上,担心被村主内人听见。
村主小声说:“你小点声,别让我内人听见。”
衙前兵捂着嘴点点头。
他捂着嘴看了看村主住的大房子,小声说:“村主,里面好像没动静?”
村主看了看,说:“没动静不代表没听见。”
衙前兵说:“村主,您这么说,那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村主回:“这我也不知道。”
衙前兵问:“村主,那现在该怎么办?”
村主说:“要不你先叫人把桌椅笔墨纸砚先弄出去?”村主已答应与老德比诗,他想冒险去与老德比一下。
衙前兵问:“村主,把桌椅笔墨纸砚弄衙门前去?”
村主回:“对,老德在那,你把桌椅笔墨纸砚弄到老德那去。”
衙前兵瞅瞅,说:“我叫衙兵去抬桌椅拿笔墨纸砚?”
村主瞅瞅,说:“行,让他们帮忙,抬桌椅,拿笔墨纸砚。”
衙前兵说:“村主,桌椅让他们抬就行,笔墨纸砚我拿着。”话毕他道:“村主,那桌椅笔墨纸砚都在哪呢?”
村主将衙门里乱码七糟的事都交给管家处理,这桌椅笔墨纸砚在哪他还真说不清楚,也不是他说不清楚,这桌椅笔墨纸砚他倒常见,只是他不知该拿哪个?
衙前兵见村主不说话,问:“村主?”
村主听了,说:“这桌椅笔墨纸砚,该拿哪个呢?”
衙前兵说:“村主,这有就拿呗,还分哪个?”
村主回:“这有的有用有的没用,要把有用的拿了,那有人用的时候该当如和?”
衙前兵听了,说:“那咱拿没用的呗?”
村主回:“这没用的在哪呢?”话毕村主又道:“这些烂事我都交给管家了,这没用的都在哪呢?”
衙前兵问:“那管家在哪呢,他好像还没回来?”
村主说:“管家在塌房子那呢,他在那看着工人呢,重建塌毁房子之事,我就交给他了。”
衙前兵听了,说:“那管家不在,谁还知道那没用的都在哪?”
村主听了想了下,说:“家丁在哪呢?家丁经常给管家干活,他们应该知道。”
衙前兵四处瞅瞅,并未见到家丁,他说:“村主,家丁是不都在后面那?”
村主瞅瞅,说:“你去找俩家丁来。不,你去找俩家丁,不必叫他们过来,让他们弄桌椅笔墨纸砚,不必叫衙兵了,衙兵成天站着不必找他们。”
这衙前兵听了,应说:“好的村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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