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在衙堂前等着村主。老德看了会衙堂,扭头看到自家的车,说:“这车······”
老德媳妇听了,瞅眼自家车,问:“老德,什么事?”
老德说:“这车咋不拽到咱家去呢?”
老德媳妇瞅眼,说:“你得有人扶着。”
老德道:“要不让孔德扶着我,你把车拽回家去,然后再回来扶我?”
老德媳妇听了,回:“要不你先找个地坐着,我把车拽家去?”
老德四处瞅瞅,看到衙前的石阶,他说:“要不我到台阶上坐会儿?”接着老德又道:“再等会,等村主把桌椅什地都拿来,我坐在椅子上你再把车拽家去?”
老德媳妇回:“行吧,等桌椅板凳都拿来的。”
······
那村主让五人等着,自己一人进了衙门,他进衙门是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与老德比诗之用。衙堂中有衙役,村主未叫他们,瞅也未瞅的直接从他们之间走了过去。村主未叫他们,是因他们得看着衙堂。
两旁衙役手拄着棍子见到村主皆挺直了身子,待村主从衙堂后门出了衙堂,他们又将身子弯了下来。衙役在衙堂里要一直站着,站久了他就累,累了衙役就爱拄着棍子弯着身子。见到村主、或是村主夫人、或是管家,他们会将身子挺直,待其走后他们便拄着棍子弯着身子,怎么站着舒服就怎么站着。
村主来到院中,瞅瞅,见夫人在那晾衣服,他道:“晾衣服让丫鬟去做就行,夫人你怎亲自动手?”
村主夫人瞅眼村主,问:“你干什么去了?”
村主回:“没干什么,村衙事太多,我出去避避。”
村主夫人问:“你去哪避去了?”
村主回:“我去大街上避避。”
“大街上?”村主夫人问:“你怎避这长时间?”
村主回:“我既然避避,时间短了我还出去干啥?”
村主夫人听了,问:“那你怎又回来了?”
村主笑了下回:“我除了避避,也去找老德去了,找老德跟他比诗,之后在街上遇到不少事,因而耽搁不少时间。”
村主夫人听了,问:“你去找老德?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这不告诉你了吗?”
村主夫人道:“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刚才,刚才。夫人,你别见怪,老德就在村衙前呢,他要跟我比诗,我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
村主夫人大声问:“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见夫人生气,说:“夫人。”
村主夫人也不理村主了,转身便进了屋子,将门使劲关上。门关上之后,只听里面各种瓷器都碎了。
村主也不知怎地,一开始将他去找老德之事也说出来好了?村主听屋里各种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甚是懊悔,他懊悔道:“老德就在村衙前,我咋就没跟夫人说呢?”
村主心道:“这下糟了,跟那帮人说话说多了,跟夫人说话一时忘了?”
村主心中慌着朝他与夫人所住之处走去,走至门前,他说:“夫人?夫人?”只听里面村主夫人喊道:“离婚!别过了!”
村主回道:“夫人我错了,今晚我跪一宿行不?”
只听村主夫人在里面喊道:“现在就给我跪下!”
村主回头瞅瞅衙兵,也不嫌丢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村主回说:“夫人,我跪下了?”
村主夫人听了,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砸,去床上将枕头被子抓了,快步来到门前拽开房门,将被子枕头往村主脸上一砸,喊道:“以后不准进屋睡觉!”话毕村主夫人将门使劲一关。
“夫人。”村主被砸,接住被子枕头。
老德他们还在村衙前等着。村主跪在门前,过了片刻,自说:“这可咋整?老德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老德往衙堂里看着,迟迟不见村主出来?他问:“这村主弄个桌椅板凳咋这长时间?”
老德媳妇也有些着急,她道:“人不出来,桌椅板凳也应该出来,我还得把车拽家去呢?”
老德说:“这村主干啥呢?”
衙堂前聚了不少人,你言我语的,声音显得有些乱。他们也听到衙堂后头有人喊,但他们注意力都在衙堂前,衙堂后之人喊的是什么他们并未听清。
老德他们并未想到村主未能将桌椅笔墨纸砚及时的拿出来,他们也未将注意力放在衙堂或是衙堂后,互相说着几句话站那等着,衙堂后之人喊什么,他们也未听清楚?
老德问:“这村主干啥呢?我好像听到有人喊,好像在西大街那边?”
老德媳妇说:“我听好像在村衙里头?”
这时学掌柜说:“我听好像有人砸东西似的?好像又没有?没太注意。”
老德闻言支着耳朵听了听,却什么也未听见,他说:“什么也没有呀?”
老德媳妇听了听,也什么都未听见。
学掌柜、卖筐卖桶的也听了听,也未听见什么?
孔德也听了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老德又听了下,说:“是不听错了?根本没啥声音?”
他们互瞅一眼,卖筐卖桶的说:“可能根本就没声音。”
学掌柜说:“我听有声音,砸碗砸花瓶的声音。”
老德道:“有声音有他的去吧,村主什时出来?”老德说着往衙堂里瞅?
学掌柜、卖筐卖桶的、老德媳妇、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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