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妇女未带钱,观大夫担心掌柜的让他交钱。他道:“你回去取钱,可有贵重物品抵押?”
断指妇女将头上插的铜簪子取了下来,说:“这簪子先放你这,待我打了石膏取了钱来再将簪子拿回。”妇女说着将簪子递给观大夫。
观大夫见了,问:“你这簪子是什么金的?”
断指妇女回:“我这簪子是纯铜的,贵在手工上。”
观大夫瞅着断指妇女手上的簪子,问:“你这是纯铜的呀?”
断指妇女回:“不错,是纯铜的。”
观大夫抬头道:“纯铜的它值什么钱,还不够石膏钱呢?”
断指妇女回:“这簪子手工好,贵在手工上,而不在于是什么金属。”
观大夫道:“这是纯铜,你手工再好,也贵不到哪去。你还有没有其它首饰?”
断指妇女回:“没了,就这一个。”
观大夫伸手将簪子拿到手中,看眼道:“你全身就这一个首饰?”
这时猫哥拿着着盆拎着石膏粉走来,说:“观大夫,东西都拿来了。”猫哥话毕将石膏粉和盆皆放在地上,盆里还有根铁筷子。
猫哥过来打断了观大夫与断指妇女说话,断指妇女瞪眼观大夫瞅向猫哥,向观大夫道:“不错我全身就这一个首饰。”
猫哥瞅眼,问:“怎么回事?”
观大夫将手中簪子给猫哥看:“她没带钱,要拿着簪子做抵押。”
猫哥仔细看眼簪子,说:“这簪子手工不错。”
观大夫闻言将簪子攥在手里不让猫哥看,他道:“这是纯铜的,手工再不错也不值钱。”
猫哥道:“也是。”
断指妇女只有这一根簪子可做抵押,她说:“大夫若信得过我,就先收下这簪子,待我取了钱来,将它赎回?”
观大夫看眼手中簪子,回:“你这簪子顶多值两个银币,与手术费相比差得十倍。这簪子不是不可抵押,而是这簪子与手术费相差太多,我不敢将这簪子留下。”
“两个金币。”断指妇女心里嘀咕了句,她说:“请大夫放心,到一周时间我还得来医馆,不会将簪子留下而不了了之。”
观大夫听了,一想她每到一周还得来医馆,要到半年之久,这是个长期的买卖。想毕他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干什么工作的?”
断指妇女是个女的,她犹豫了下,说:“我在南边一处肉馆卖肉。”
“卖肉?”观大夫、猫哥、耗子听了,皆以异样的眼神瞅着断指妇女,心皆说:“卖肉?她是卖什么肉的?”
猫哥问:“你是卖什么肉的?”
断指妇女知自己会被误会,她回:“卖猪肉。”
猫哥、观大夫、耗子听了,也不知她是真卖猪肉还是假卖猪肉?无论真假,他三人也不好再往下问。
“哦,卖猪肉。”猫哥敷衍了下。
观大夫问:“那你的肉馆叫什么名字?”
断指妇女看眼接好的手指,回:“王妃肉馆。”
“王妃肉馆?”观大夫问:“你这肉馆,只卖生肉啊?”
断指妇女回:“只卖生猪肉,腰条后丘里脊,排骨猪头猪脚。”
观大夫问:“那你叫何名字?”
断指妇女回:“王妃肉馆,王妃二字便是我的名字。”
猫哥看眼断指妇女,道:“你叫王妃?这名起的够尿性。”
断指妇女瞪着猫哥,觉得这人甚是无礼。
观大夫上下晃了晃手中的簪子,说:“你没骗我吧?”
这自称叫王妃的妇女回:“不信你叫伙计去我那肉馆打听打听,我来时让一旁卖牛肉的帮忙看着铺子,她知我手指断了。”
观大夫寻思:“要不打听打听?”
想着观大夫看向猫哥、耗子,问:“二位去打听不?”
猫哥、耗子互瞧一眼,耗子问:“我与猫哥一同去?”
观大夫回:“去一个就行。你俩谁去?”
耗子两只手一手端着一个小盒子,猫哥将石膏粉、盆皆放于地上,观大夫瞅眼:“要不猫哥去吧?”
猫哥瞅眼,回:“我去?”
观大夫抬下手:“你去吧。那王妃肉馆你知道不?”
猫哥回:“街上各种馆子铺子,王妃肉馆我似乎见过那么一回?”
观大夫问自称王妃的妇女:“你家那肉馆,在南边哪里,是南街还是其他小巷?”
自称王妃的妇女回:“在南街,南街东侧,出门往南走一直瞅着东侧各家店铺牌匾便可找到。”
猫哥听了,道:“这还得费点力气?”
自称王妃的妇女:“好找,你只要不漏掉就可找到。你要是嫌累,过了一里地你再往东瞅。”
猫哥听了,道:“得嘞,我去瞧瞧。”
话毕猫哥问:“我现在就去?”
观大夫想下,朝医馆门口指下:“你现在去吧。”
猫哥看眼自己双手,回:“好嘞,王妃肉馆是不?”
自称王妃的妇女回:“是王妃肉馆。”
猫哥走了一步,朝观大夫、耗子、自称王妃的妇女抱拳:“各位先忙。告辞。”话毕,猫哥转身离去。
猫哥走出医馆,只见村主、学掌柜、老德夫妇仍在门前站着,他见到掌柜打招呼道:“掌柜,那对面做筐做桶的还没换完衣服?”
学掌柜回:“没,你这是要往哪去?”学掌柜见猫哥要干什么去因而问道。
猫哥回:“啊,有一自称王妃的妇女是个卖猪肉的,他手指断了,忘了带钱,拿了个纯铜的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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