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掌柜回到院中摇椅上躺着,等着磨剪子的将剪子磨好,来找他要钱。
观大夫回到柜台里,等着下一个病人来找自己看病,他两只胳膊压在柜台上,一只脚踩着自己另一只脚。
见医馆掌柜与观大夫皆进了医馆,孔德看向磨刀磨剪子的,看他磨剪子的手艺还算不错。孔德之所以饿着肚子,有一定原因是因没什么手艺。这一点孔德自己也知道,他看着磨刀磨剪子的,觉得会点手艺,挣点饭吃也不错。
孔德想毕,向正在专心磨剪子的抱拳道:“这位先生,在下姓孔名德,孔子的孔,德行的德。在下有一事要问先生。”
磨刀磨剪子的正磨着剪子,听孔德说话愣着瞅向孔德?他听孔德说完话,拿着剪子张着嘴看着孔德。
愣了一愣,磨刀磨剪子的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是何事要请问我?”
孔德仍旧朝磨刀磨剪子的抱着拳,他回:“请问先生,磨刀磨剪子,赚钱吗,我不会什么手艺,若是磨刀磨剪子赚钱,在下也想学一学这门手艺。”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从脚至头又从头至脚看了几遍孔德,说:“看你的样子,像似个读书的,胳膊腿儿不像似干过活的。怎的,你要学这磨剪子抢菜刀?”
孔德仍旧抱着拳,磨刀磨剪子的并未说磨刀磨剪子赚不赚钱,他说:“这磨刀磨剪子赚钱吗?”
磨刀磨剪子的回说:“赚钱谈不上,顶多混口饭吃。”
孔德听了,觉得也不错,至少能混口饭吃。他动了动抱着的拳说:“那请问先生,在什么地方可以学到这门手艺?”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看着孔德,心说:“磨个菜刀磨个剪子,哪有地方专门教你,这都是家传的,也有别人教的,也有自己悟出来的,但没有专门哪个地方教这东西?”
想毕,磨刀磨剪子的回说:“磨刀磨剪子都是家传,或是哪个磨刀磨剪子的教你,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天赋,也可以自己悟出来。专门教这个的,没有。”
孔德还是那样,仍旧抱着拳,他说:“这磨刀磨剪子,没有地方教?”
磨刀磨剪子的回:“哪有地方教这个,我都没听说过?”
孔德闻言,问说:“那我要学这个,该如何?”
磨刀磨剪子的问:“你真要学这个?”
孔德回:“我如今身无分文,想学个手艺,混口饭吃。”
磨刀磨剪子的又问:“你想学磨刀磨剪子?”
孔德回:“想学。”
磨刀磨剪子的听孔德说想学,他暗自心道:“我是不会教他,不光是多一个同行多一个竞争对手,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磨刀磨剪子的暗道毕,瞅向孔德,说:“这行不好混那,每天扛着长凳子家伙事,走街串巷的吆喝。吆喝倒没什,关键它遭罪呀。这凳子再加上家伙事,还有水壶,说不沉它也沉。不说热天,就是冬天都能扛出一身汗来。你想想,冬天都能扛出一身汗来,那夏天呢?”
孔德听了问:“那夏天呢?”
磨刀磨剪子的一时未说出话来,最后他寻了寻思说:“夏天那就更别说了。”
孔德现在很饿,他真想学一门手艺,正所谓,多一门手艺多一条路。他心道:“我学一门手艺,可吃上饭,吃上饭才可实现我治理平安村的愿望。”他心又道:“苦点累点没事,只要能吃上饭就行,吃饱饭才可实现我治理平安村的愿望。”
想毕孔德道:“苦点累点我不怕,只要能学到手艺,让我有口饭吃就行。”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看着孔德,倒有些被他打动了?他虽被孔德有些打动了,只是有些被打动了,并未有心想为他做点啥。
孔德看着磨刀磨剪子的,将抱着的拳缓缓放下,他上下瞅着磨刀磨剪子的,感觉孔德脸上露出了笑容。孔德心道:“他不就是磨刀磨剪子的吗?我拜他为师不就得了?”
想毕,孔德上前一步,对磨刀磨剪子的抱拳道:“请恕在下冒犯,不知师父就在眼前。”
磨刀磨剪子的看向孔德,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
孔德抱拳回说:“请先生教我,磨刀磨剪子,在下愿意拜先生为师。”
磨刀磨剪子的张着嘴看着孔德,回道:“我啥时说愿意收你为徒了?”
孔德说:“不是先生说啥时愿意收我为徒,而是在下请先生收我为徒。”
磨刀磨剪子的听了道:“我凭啥收你为徒?”
孔德道:“请先生收我为徒。”
磨刀磨剪子的看着孔德,感觉孔德非要当自己徒弟似的?
磨刀磨剪子的担心孔德成了自己徒弟,若他成了自己徒弟,今后就多了个同行,多个同行就多个竞争对手;收他为徒,可谓是培养出一个竞争对手。也可以说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磨刀磨剪子的,此时很担心收孔德为徒,他看着孔德一时说不出话来。
孔德见磨刀磨剪子的只瞅着自己而不说话,他再次道:“请先生收我为徒。”
磨刀磨剪子的坐在长凳上,身体朝着孔德躲了躲,他说:“我收你为徒有啥好处没有?”
孔德闻言想了想,未想出有什么好处可以给他?
孔德想不出有什么好处给磨刀磨剪子的,他问:“请问先生,愿意行善积德吗?”
磨刀磨剪子的问:“我一磨剪子抢菜刀的,如何行善积德?”
孔德说:“行善积德不论身份贵贱,只看先生愿不愿意?”
磨刀磨剪子的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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