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看着观大夫伸手接过自己递给的剪子,又见观大夫瞅了眼那上满锈的剪子,听观大夫说:“这还用你说吗,不然,它咋没丢呢?”
老德听了看向观大夫,听观大夫的话,那些好剪子好像真丢了,而且观大夫还知道。
老德看着观大夫,观大夫也看着老德,观大夫见老德眼神有些不对?他拿着剪子说:“这东西谁磨?”
老德没回观大夫这话,而是问道:“观大夫,听你上一句那话的意思,你好像知道,那些好剪子,都丢了?”
其实观大夫只是那么一说,他并不知道那些好剪子,是丢了还是未丢?他听老德问自己上一句的话,他回:“我上一句话,只是那么一说,说这剪子,没人偷它。我并不是指,好剪子都让人偷了?你是想多了。”
老德听了,寻了寻思,不知观大夫说的是真是假。不知是真是假,便不知观大夫是否知道,那些好剪子是都丢了,还是找不着了?
老德不知观大夫说的是真是假,便不知观大夫,是好人还是坏人。好人,他便不知那些好剪子是丢的;坏人,他便知道那些好剪子都丢了。
老德看着观大夫,猜不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观大夫瞅瞅老德,见老德不说啥了,看了眼手中上满锈的剪子道:“这剪子谁磨它?”
老德正不知观大夫是好人还是坏人?听观大夫又问他话,他道:“这···”老德只说了一个字,瞅了眼观大夫手中的剪子接着道:“这···”
老德瞅着观大夫手中的剪子仍旧只说了一个字,因他还未想出,谁去磨这剪子?
观大夫见老德只说一个字,知他也不知谁去磨这剪子?
观大夫瞅瞅病房里的人,村主是不可能,老德媳妇又是个女的,伙计在那叠被子。观大夫刚想让伙计去磨,忽然看见坐在病床上的豁牙子。
观大夫上下瞅了瞅豁牙子,将剪子伸过去道:“豁牙子,你去把剪子磨了。”
孔德坐在床上乃有德之人,他见观大夫将剪子伸过来,叫自己豁牙子,让自己把剪子磨了?孔德未接剪子,他道:“我姓孔名德,孔子的孔,德行的德。”说着朝观大夫抱了抱拳,说:“请先生呼我孔德,勿呼我豁牙子。”
观大夫伸着剪子,听这豁牙子抱拳说话,知他在怨自己无礼。观大夫笑了笑,抖了下上满锈的剪子,道:“孔德,你去把剪子磨了?”
孔德见观大夫对自己说话换了称呼,他仍抱着拳,心道:“我为啥给他磨剪子?”又想:“我乃有德之人,帮他磨剪子又如何?”
孔德想给观大夫磨剪子,又有些犹豫,为什么犹豫,他也不知?
孔德寻了寻思,最后碍于德行的面子,伸腿欲下床说:“行,把剪子给我,我给你磨去。”
观大夫向后退了步,递着剪子说:“医馆门口,有台阶,那石头能磨。”
孔德两脚挨地坐在床上,伸手接过剪子,将剪子打开瞅了眼,问:“有磨刀石吗?”
“磨刀石?”观大夫说了句,寻思下又道:“不知掌柜的有没有?你去医馆门口磨吧,先不要打扰掌柜的。”
孔德站起来,瞅了眼剪子,说:“那我去医馆门口磨?”
观大夫挥手说:“去吧。”
孔德瞅了眼观大夫,迟疑了下,看着剪子,缓步走出医馆。
见孔德拿着剪子走了出去,观大夫瞅了眼老德眼睛,顺着老德身体瞅至老德受伤的膝盖,说:“膝盖怎么不贴膏药呢?”
老德和老德媳妇瞅向观大夫,皆未说话。
观大夫见老德夫妻未说话,伸手去打开贴膝伤的狗皮膏药包。打开狗皮膏药包,观大夫拿出一个,两手揭膏药说:“先将膝盖的贴上,等会儿剪子磨好了,再贴头上的。”
观大夫揭开膏药,把向老德膝盖说:“来。”
老德将受伤的膝盖朝向观大夫,观大夫朝老德受伤的膝盖吹了口气,右手拿着膏药贴了上去。
药膏贴上去,观大夫来回按了按,说:“一天一贴,药膏贴完为止。”
老德没有说话,老德媳妇也没有说话。
老德斜眼瞅了瞅,躺在了床上:“哎呀!”
观大夫见没啥事了,说:“这个,我去柜台,有事去叫我。”话毕转身瞅了眼村主,向村主示意了下便往外走。
村主轻声“哼”了下,回应了一声。
孔德磨剪子去了,观大夫回了柜台。此时病房里有拾到被子的伙计,躺在病床上的老德,站在老德病床前的老德媳妇,站在病房中间的村主。
一时间病房里无人说话,他们心中各有各的事,没人说话,他们便想自己的事。他们每人所想的事,皆互不知道。就连老德和老德媳妇他二人各想的事,也互不知道。
却说孔德拿着那把上满锈的剪子,出了病房,瞅着医馆里的病人大夫等走出医馆。
孔德出了医馆,台阶是凿的方方正正的石头做的。
街道上人来人往,道路两旁的摊位,摊主们时而喊上两嗓子。此时以是下午,大概是喊了一天喊累了,或是不耐烦了。他们的声音显得没有信心,或是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
孔德坐在台阶边,瞅着上满锈的剪子,用手摸了摸刃,便开始磨剪子。
“嚓嚓嚓!嚓嚓嚓!”孔德磨着剪子,剪子上的锈粘在了石阶上,也擦落到了石人的,见孔德在那磨着一把满是黄锈的剪子。他在这条街上,算上这回,只见过孔德两次,头一回,是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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