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孔德,拉车吧,拉完了,我去村衙伙房给你拿点饭吃。你可点记住了,吃了饭去街上找个活。你不能没个活计呀?我赔你去。”
孔德回:“多谢村主,村主真是大好人。不仅给我饭吃,还给我找活。”
村主给他饭吃,帮他找活,是因村主不想让孔德留在村衙,留在村衙对他是个威胁。给他饭吃帮他找活,是为了让孔德在其他地方工作,甚至在那地方成家立业。村主回说:“拉车吧。”
满身是汗的孔德,吐了口吐沫,吐沫中还带着些血,因他的门牙刚刚掉了,掉了两颗。孔德呼吸了几口气,抓住车把,哼了一声将车抬起,迈着吃力的步子向前。
一豁牙子吃力的拉着车子,车上躺着两人,车后跟着一个妇女。街上的人都瞅瞅他们,瞅瞅便不瞅了,心里嘀咕,这是怎了?他们不知道,因而嘀咕。有些知道的,在后面慢慢跟着,他们跟着,是闲着没事,看点热闹。
孔德以走了一半的路,他现在体虚无力,满身是汗。主要是他饿的不行了,前几天一顿饱饭都没吃过,现在肚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再说,他每天除了看书就是躺着,啥也不爱干,身上的肉没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孔德浑身出着虚汗,非常吃力的向前拉着车,却不知医馆在哪里?
孔德不想停下了,因一停下,担心自己抬不起车来。他挥汗如雨,努力向前,一步一抖。
老德媳妇扬手道:“快点,我家老德,头还留着血呢。”
孔德浑身用力拉着车,不敢张嘴,因一张嘴怕露了气。露气不是因为他牙豁了,而是这股气是全身用力的气,出一点气,全身的力气,都跟着没了。
孔德没有回话,向前迈着虚脱的步子。
这孔德真是拼了,一口气,走过了学家医馆。老德媳妇见过了,瞅瞅老德和村主,见他俩瞅着学家医馆的牌匾,没有吱声。
老德媳妇一下愣了,心道:“他俩瞅着学家医馆怎不吱声呢?难道是让自己吱声?”
老德媳妇想不明白,问:“你俩怎不吱声呢?”
村主无所谓,多躺一会是一会,过了就过了。老德不同,他受着伤呢,而且受了两处伤,一个在头一个在膝盖,一个外伤出血,一个内伤不知怎样?
老德瞅着学家医馆过去了,又瞅了瞅媳妇,心道:“媳妇咋不喊停呢?”用疑问的眼神瞅着媳妇。
见老德瞅自己,老德媳妇也用疑问的眼神瞅着老德,心问道:“你咋不喊停呢,你都受伤了?”
老德和他媳妇互相疑问着瞅着,最后老德媳妇问道:“你咋不喊停呢?”
老德道:“我等你喊停呢?”
村主没有吱声,在那偷乐。
老德和老德媳妇都等对方喊停,心里都在说对方,老德心说:“你怎不给我喊呢?”老德媳妇心说:“你等我喊啥?”
他俩互相责备,孔德仍在使车先前走。
老德和老德媳妇有点制气了,都想让对方喊停。最生气的是老德,因他受伤了,媳妇怎不为自己喊停?老德越寻思越不对劲,这媳妇咋个意思?不关心我?
老德一想生气了,你是我媳妇怎不关心我,突然喊道:“你咋不喊停呢!”
老德媳妇也想给他喊停,不知为啥没给喊,见爷们突然朝自己喊,她吓了一跳,忙道:“好,我给你喊停。”话毕喊道:“孔德,停车,别拉了,过头了。”
孔德听言好悬没气死,脑袋嗡的一下,险些趴下。孔德双手把着一个车把,感觉自己就要倒了,无声的喘着气。
也不是孔德喘气无声,别人能听见他喘气的声音,只是他自己虚脱的已听不到自己的喘气声。
道旁一人蹲在那里说:“那是累过头了,虚了,快点蹲下。”
孔德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他自我感觉蹲下会好,与说话人不谋而合,他缓缓蹲下身子,两手把着车把。
孔德蹲在了地上,过了片刻,方才缓了回来。
村主装不知道说:“咋地,过了?”
老德闻言瞅向村主,老德媳妇闻言也瞅向村主。老德明白村主啥意思,老德没办法,也道:“咋地了村主,过了?”
孔德听到村主和老德说话,斜头对着他俩,满肚子狐疑?
村主和老德互瞅着,随后同瞅向孔德,瞅着孔德都不说话。
村主顺眼往塌房子那瞅了瞅,见几个马车没一个装满的,两个人慢慢悠悠来到马车旁边,偷摸把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慢慢转身似乎把东西扔到了塌房子里。
村主见了坐起身瞪着眼睛,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德见了,伸起头瞅了瞅,不知村主在瞅什么?瞅了瞅问:“村主,你看到什么了?”
村主心中狐疑,心道:“难道是自己多想了?”村主又心道:“不管他了,反正都交给管家了,活干好干不好,都是管家的事,与我毫无关系。”
村主想毕,往车板上一躺,道:“掉头,学家医馆过了。”
老德见村主躺下,往前边瞅了瞅,不知怎么回事,问:“村主,咋地了?”
村主道:“没事,掉头,去医馆。”
老德寻思:“没事?没事你刚才瞅啥?”
老德媳妇道:“孔德,掉头,学家医馆在那呢。”老德媳妇指给孔德。
孔德朝医馆瞅去,道:“你咋不早说呢,这都过去了。”
孔德现在没有力气了,拽车是拽不动了,他瞅向学家医馆,说:“村主,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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