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觉得那跑的人,甚是可疑,只是没有亲眼见到那人偷鸡,不能完全确定。村主觉得那胸前纹头羊的甚是可疑,问:“你知不知,那胸前纹头小羊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那小弟不敢得罪那大哥,略低着身子回:“村主,我不认识他,也不知他家在哪?”
那丢鸡的老头说:“胸前纹头羊的?我家后院那条胡同,有个游手好闲的胸前纹头羊。好像,都管他叫羊哥。他家房子挺破。”
村主问丢鸡的老头:“你家鸡是那羊哥偷的不?”
那老头瞅了眼手上的鸡毛:“我不知道,没看着是谁偷的。这贼在我家偷的鸡,在我家烧的水拔的鸡毛。我家一共五只鸡,一公四母。全靠那四个母鸡吃鸡蛋,孵出小鸡还可以卖。现在就剩些肠子啥的了,在我家。”
村主问:“那贼是在你家拾到的鸡啊?”
老头回:“看样子就是,鸡肠子到处扔,连我被窝里都有;还有鸡毛,鸡毛全扔我水缸里去了。”老头说到此就气:“你说他偷鸡就偷鸡呗,肠子鸡毛乱扔个啥。还往俺家房顶扔砖头子,上百块瓦全碎了。还有俺家那口水井,一共捞出了七子死耗子。还有俺家那口大锅,愣让那贼用斧子砸露个缸口大的窟窿。哎呀,我家不少地方全坏了,连烟囱根都给我堵了。”
村主听了寻思,这哪像偷鸡呀,是不是这老头把谁得罪了?哪有这么干地?锅被砸出个缸口大的窟窿,那不就剩个锅边了吗?还有,烟囱根是怎么给堵上地?
村主想知道烟囱根是怎么堵上的,问:“那贼是怎么把烟囱根堵上的?”
老头回说:“那贼抹泥抹的还挺好,把我家火炕根子先给刨开了,然后用泥和砖头子把烟囱根砌的严严实实的,之后便把火炕抹好了;我烧火时才知道,这炉子冒烟冒的怎么这么大呢,往常要冒只冒一点呀?这家伙的,比在屋里点火冒烟还大。最后不行,我把火灭了。火灭了我就找原因,这一定是哪里堵了。不久,我就找到了原因。”
村主不相信这是贼能干出来的,不光村主不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信。那看热闹先说话的小弟,心道:“这都是我羊哥一个人干地?”
村主不相信,怀疑这老头是得罪谁了,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看这也不像偷鸡呀?”
老头瞅瞅手中的鸡毛:“我没得罪谁呀,我家就鸡丢了,其他东西虽坏的坏,但都在。我也想过我得罪谁了,怎么想也没想出,我得罪过谁?”
村主吸着气寻思,这没得罪过谁,怎么这么祸害人呢?锅砸了,房盖砸了,烟囱堵了?这都真是贼干的?
村主寻思不出是否是贼干的,见孔德在那,心道,他不要帮我治理村子吗?这事让他处理,看他咋处理。想毕对孔德道:“孔德,你说这老头他家,是得罪人了,还是进贼了?”
那孔德抖了抖袖子,说:“这老头家既不是进贼了,也不是他得罪人了,而是这个村子没有达到理想的境界。若是达到了理想的境界,这老头家便不会进贼,即使是他得罪人了,也不会去他家祸害他。这就是村子人人有德,人人懂礼的理想境界,没人偷东西,得罪了人,也不会报复。”
村主闻言,并不认为孔德说的都对,得罪人了那人也不会报复,难道那被得罪的人不憋气吗?若是得罪人的人不遭到惩罚,这不就是得罪人没有事吗?没有事,岂不是人人都想着得罪人?
村主又想,被得罪的人若是报官,让村衙来解决,这不也属于报复吗?
村主觉得孔德说的有理,又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对,但是心里能想到,就是说不出来。村主也不去想了,问:“你直接回我的话,你说这些,太高深。你直接回我话,他家是进贼了,还是他得罪人了?”
孔德直接回话,他回不了,因他也不知道,那老头家是进贼了,还是他得罪人了?他道:“村主,这就是村子无德无礼的危害,若是人人都有德行都有礼,谁还偷东西,谁还得罪人,或是被得罪了,去报复人?”
村主道:“我这个说不过你,你只告诉我,他家是进贼了,还是他家得罪人了?”
那老德见孔德显才,立即跟着村主说:“村主问你啥说啥,别说些,谁都听不懂地?你只说他家是进贼了,还是得罪人了就行。问啥说啥,别老磨叨。”
让孔德说别地,他还真说不出来啥,道:“村主,你听我之言,此村可大治,一些小贼小报复,可以先不用管他,待村子人人有德,人人懂礼,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那丢了鸡的老头听了,道:“这我家鸡丢了怎么能先不管呢,还有我家的碎瓦漏锅,谁来赔我,得先帮我把贼抓着啊?让那贼赔我损失?”
这老头听孔德说话有点生气,指道:“你他妈地懂不懂?啥叫进贼啥地先不管?啊!我操你个骂地?”
孔德见这老德是岁数大之人,他被老头指脑瓜子骂了,他不但没回击,而是摆出十分尊重老头的样子,不知现在该说啥?
老头骂完孔德,对村主说:“村主,我不懂什么大治小治地,我只想请村主帮我抓着那个贼,把我家的损失赔我?我老头没啥东西呀,这下可赔死我了!”
村主光顾跟他俩说话了,转头一瞅,不知那跟胸前纹头的羊的人说话的人跑哪去了?瞅了一圈不见有人,问道:“那个人哪去了?”
老德回:“刚才偷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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