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看着老虚,又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尔是鄙陋之人,不知也。”
这老虚,一开始还比较尊敬这什么孔先生,没想到这人,鸿鹄两次竟骂上了自己。心里多少有点气,问:“你说话,怎么骂人呢?我怎就鄙陋之人了?”
孔德看着老虚,说:“你不懂最理想的境界,所以你鄙陋。”
老虚看着这孔先生,问:“我不懂,怎么就鄙陋了?”
孔德说:“我这是大爱,广阔的仁德之心,走过每个村子,每个镇,我都希望,我能让那个村、那个镇,达到理想的境界。”
老虚不懂,问:“什么叫,理想的境界?”
孔德见这人不懂,对他说道:“理想的境界,理想的境界就是,村子里的每个人,都互相友爱;长幼有序,家庭和睦,没人骂人,没人打架,没人偷东西,没人干坏事。睡觉时,不关门,都不用担心有人会进来。”
老虚听完在那寻思了会,道:“这人有喜怒哀乐,这我不喜欢地人,我也友爱他吗?还有,村子真能那么好?没人骂人,没人打架,没人偷东西,没人干坏事?还有就是,睡觉不关门,你说的是黑天还是白天?”
孔德说:“无论黑天白天。”
“无论黑天白天?”老虚听了自说了下,道:“这白天倒没多大事,可这黑天睡觉不关门,睡的着着地,进来个人或是动物啥地,这不得出事吗?”
孔德听了吸了口气,寻思,这动物怎么办呢?动物又不懂什么叫德,不懂什么叫善,不懂什么叫礼。他寻了寻思,道:“这村子呀,是人居住的地方,动物他不敢来。”
老虚寻了寻思,说:“动物不敢来,你咋知道他不敢来呢?那东西饿了,谁他不吃?还有,你咋光说动物呢?还有人呢?这人比动物还要邪乎,坑蒙拐骗,抢钱杀人啥事都干。你睡着,人一进屋,轻则钱啥没了,重则性命没了。你这理想境界,我感觉坑人似地?”
孔德一听他说坑人,立即道:“你胡说什么,我这怎么是坑人,我这是宏大的德行,让全村人,都达到理想的境界。都达到了,哪有人会夜里走进你家,把你家钱偷了,然后又把你杀了?”
老虚一听,觉得不靠谱,哪有黑天睡觉不关门地,你治理再好,那是睡觉呢,一点防御力没有,除了危险还是危险。想毕开口道:“你这太不靠谱了,这村要是让你治成,你说的理想境界,我估计那天,我啥时死都不知道。”
老德在那听了,暗自笑了,心想,这要是真让孔德待在平安村,平安村看来真是要有祸了,没想到碰巧让自己说中了。这正是把他弄走的大好时机。
想毕老德对村主道:“村主,快点把他弄走,这人留在平安村,迟早是祸。老虚说的,太有道理了?”
村主听了,也觉得孔德说的不靠谱,这村子里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有爱说话有不爱说话,有爱热闹有不爱热闹,有内向有外向,喜怒哀乐各有不同,能将他们治理的都一个样?一点事不给你惹?黑天睡觉不关门,我路过我都想进去看看,看看里边都有啥?
老德说话,孔德看向老德,说:“他说的有什么道理,有人做坏事,正是因为缺少德行,缺少德行才会做坏事。一个村子最大的事情,就是村民都缺德;都缺德,这是个什么村子?要想将村子治理好,首先教村民们,什么是德行。村民们什么时候懂得德了,这个村子什么时候就算好了。”
老德、老虚、村主,都觉得孔德说的不靠谱,但却找不着什么有力的词语反驳他。也可以说是,说不过他。
村主问:“你说这些行吗?”
孔德回:“行。”
村主问:“真行?”
孔德庄重的瞅着村主,回:“真行。”
那老德见了,立马说道:“真行什么!村主,你可别听他的,老虚说的对,不能让他留在平安村,留在平安村,平安村就是祸呀!”
老虚听了老德说话,心里寻思,我什时说过不能让他留在平安村了?他留在平安村就是祸了?问老德道:“哎我啥时说过?”
听老虚说话,三人皆瞅向老虚,老德没理老虚继续对村主道:“村主,不能让他留在平安村,留在平安村就是祸呀,老虚说的,多对呀?”
这老虚听了心里纳闷,我啥说过?
这老虚平时倒没什,但最恨一件事,就是别人耍他,跟他玩心眼,玩心眼坑他。这说的别人也不算是别人,而是自己认识的人。恰好这老德他认识,认为老德在陷害他。其实老德只是一时着急,没把话说的很清楚,这没说清楚就很容易让人理解错了。
哎,这老虚就认为,自己没说过的话,老德却说自己说了;自己根本没说过的话,老德,你差啥说我说过?
那老德没看老虚,仍对村主说:“村主,他这人不能留在平安村,留在平安村···”话未说完,这时老虚瞪着眼珠子,上去兜头就给老德一巴掌:“我操你妈老德!”
老虚这突然一巴掌,登时把村主抽愣了;不光把村主抽愣了,也把孔德抽愣了;不光把老德抽愣了,也老德抽愣了;不光把老德抽愣了,也把不远处趴着的一条狗抽愣了;不光把他们三个和那条狗抽愣了,也把街上过路的人抽愣了。这时被抽愣的所有人,和那条狗,都将目光聚向一脑门褶子的老虚,和被抽的愣那不动的老德。
老德愣了愣,捂着脸看着老虚,道:“老虚你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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