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风累知道林半青是肉眼凡胎，看不见空座位上，其实是坐满了有身份的鬼。但他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林半青见那个朋务生煞有其事地给空座位上的杯子添茶倒水的，忍俊不禁，心想孔如梦，不会是请她那些死去的朋友看演出吧？有钱人，经常做事很奇怪。
孔如梦跟端木风累看到林半青的表情，都没说什么。
林半青懒得看服务生做那些看似荒唐的行为，望向空空的舞台，听着从空空的舞台传来的歌声，轻轻点头，觉得这几首歌很好听，估计是吴曼丽生前的绝唱。
“可惜了，吴曼丽这么有才华的歌星，离世太早了！”林半青在歌声停下后，喃喃说道。
“没办法呀，但这都是命，谢谢你关心了！”
林半青的话音刚落，舞台上传来这话语。
林半青听出这声音是吴曼丽，有些惊愕。
端木风累忙打圆场：“林警官，有空跟凤医生到我的兽医院做客，可好？”
“好的！”林半青客气地说。
林半青手机响了，是同事打来的，说有案件，要尽快赶到现场。
林半青于是站起身，对孔如梦说：“表姑，我有事，先走了！”
“好的！”孔如梦淡淡地说。
端木风累对孔如梦说：“我也回去了，我送林警官下去！”
“好的！”孔如梦又点点头。
端木风累于是跟着林半青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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