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密看着宁远消失在出校门的学生中间,愣了好半响,才摇头唾骂:“臭小子,现在是狂得没边了……抗揍一些,经打一点,说得好像他很有经验一样?”
他不知道,这真是宁远的经验之谈。
消息是邹密一个发小透露给他的,那发小还没入品,刚好与流氓同班。
上午无意中听流氓在和班上入品的同学吹嘘,就记了下来,中午趁着吃饭人多,悄悄告诉了邹密。
流氓和宁远将要进行的公开切磋比试,已经从学生之间比试,变成了关系到两个班级荣誉的大事,两个班级现在颇有些对立。
相互探听消息,也变得极为困难。
除了发小这种老铁的关系,加上流氓的性格确实不招人喜,消息才透露出来。
邹密没有怀疑宁远也是站实境入门,他都站了快一年了,还没摸到门槛呢。宁远这才学了几天?
见宁远不重视,邹密也不会再提此事,他得替发小保密。
或许,宁远有对付流氓的办法,事关一颗养气丹的彩头,宁远不可能掉以轻心!
算了,不管这破事了,爱咋地咋地,邹密再次摇头,回教室去了。
宁远每天都在进步的大道上狂奔,特别是上周五晚上,有花毛陪练指点,整整摔了他一节课,把他的格斗经验、技艺,还有眼界,给生生拔高到了入门。
这些天,宁远一直还在消化那节课学到的东西。
他现在确实不太重视与流氓的比试,五中这届学生的整体水平,也就这样,鲜少高手,而他接触的,都是花毛、宋晓雯这些佼佼者,眼界不同,看待事物的心态也有不同。
回到住处,宁远看了一阵书,眯了一会,又回学校上课。
每天的日子都是如此周而复始,直到高考结束,才算是解脱苦海,而后投奔向别的也不知是虎穴狼巢、还是星辰大海的地方。
下午放学,宁远照常来到合道馆。
沈蓓盯着宁远先看了两眼,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小家伙没有再晋级。
作为年长两三岁的学姐,她都有一种前浪会被后浪挤死在沙滩上的紧迫感。
“快上去吧,馆长叫你来了先去他办公室一趟。”
“哦,沈蓓姐再见。”
宁远跑上二楼,见馆长办公室门开着,邵峰与陈海及另外一个教练在喝茶聊天。
敲了敲门,宁远礼貌问道:“馆长,您找我?”
邵峰看了宁远一眼,笑道:“没事,就看你一眼,去吧,教室里练功。”
宁远气得差点吐血,就为了看他一眼,用得着特意交代沈蓓?
搞得他还以为是什么开小灶之类的好事呢。
让喝茶的三个大老爷们白看,目光还特犀利,看得宁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赶紧落荒而逃。
进了教室,花毛第一时间跳了上来,叫道:“搭搭手。”
也不管宁远愿不愿意,两个爪子就在空中划着圆弧,朝宁远当胸推来。
宁远身子一侧,身躯微屈,双手抱负状态,以右手推花毛左手,左手推右手,在空中推来搡去,像模像样搭手了几回合,速度并不快,力道却不小。
三五招一过,花毛跳出圈外,他被宁远的牛皮糖功夫给整怕了,担心再给讹上,没敢过多招惹,探出结果迅速撤退。
“还好,没有晋级。”
其他观望的宋晓雯、苟得全等人,听了花毛的试探结果,都松了口气,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不再关心凉在门口懵圈的宁远。
宁远这才知道,合着楼下沈蓓盯着他看,还有馆长要先看一眼,花毛抢着主动搭手,都是为了看看他是否晋级……一群神经病!
二层晋级三层,哪有这么快?周日到周一才区区一天啊。
他也才熟悉了三层的经脉,还在蓄养元力阶段,没个至少十天半个月的积累,他不会尝试冲击第三层,真当他体内的元力,是喝自来水得来的?
独自走去属于他的墙角,现在那地盘,已经被花毛单独划给宁远专用。
面对墙壁,宁远摆出太极桩架势,双手在空中划来划去。
他还是找不到气机运聚的感觉,心中想道,明天晚上吃一颗丹药试试,或许,系统发现了生物能,一高兴又给他模拟一遍什么叫“轻灵景象,气机运聚”呢。
他还有些摸不准系统大爷的脾气性格,得慢慢尝试。
一节课上完,宁远和花毛等人说说笑笑去小餐厅吃饭,以他的性子,只要花毛不是特意针对他,搞好关系这种事情,他在摆地摊一年后就历练出来了。
吃完饭,端起汤钵,遥遥地对着花毛和宋晓雯示意一下,三人举钵一饮而尽。
吃药材,啃汤骨头上的肉,一气呵成。
看着三人走出小餐厅,邵峰才收回目光,小声嘀咕:“不错嘛……要不要给花毛和晓雯的汤里,也添加些作料呢?吃得太爽了,看得我不爽啊。”
沈蓓装作没听见,悄悄挪了下椅子,馆长的恶趣味又发作了,得离他远点。
宁远三人回到教室,各自盘踞一角落,默不作声消化药力。
班上其他人是再也不敢尝试了,用花毛的话说,修为不到,压制不住药膳汤在胃里的翻腾,他和晓雯有四层修为,也只是堪堪压制住。
至于宁远那怪物,才入品的时候就敢炼化药力的事实,或许只能归结于那家伙苦觉迟钝,对,就是苦觉不敏感,除此之外,还能怎么解释那咄咄怪事?
炼化完药力,三人都是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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