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查会会长的眼神在发光,狂热和兴奋被压抑转变成志在必得和笃定,他有绝对的自信,面前的女孩不可能拒绝他的邀请,也不被允许拒绝。
“我是女巫。”重九斤眯起眼打量眼前的人,脸上的不信任和莫名其妙毫不掩饰。
在极力掩饰也会被人看出来的前提下重九斤选择顺其自然,只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将计就计也不是不可以。
她当然不会认为这位会长忽然色心上脑,不顾胸口的刀伤就无脑发情,一见钟情是命定真爱那就更不可能了。
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她和对方同样的身份,见习死神试炼者,因为这个共同点是可以感应到的,所以才会被称为同样的人。
其中肯定有诈。
会长脸上的嫌恶与鄙夷一闪而过,“我知道,可即便有这样罪恶的血统神依然选择了你,那就是神的旨意,或许这是给巫师赎罪的机会。”
会长胸口的伤口已经止血,匕首捅的不深,对方防御太强,真是可惜了。
“我可以不介意你女巫的身份,相比起神的旨意那不值一提。”
会长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哈利·普尔曼”
重九斤看了眼对方伸出手的手,心里盘算了一下握上去强行接引的成功概率,最终只是点点头,“吉娅”
“你到底想做什么?”重九斤满心的疑惑,既然对方已经知晓她试炼者的身份,肯定有所图谋。
哈利·普尔曼看得出重九斤的万分戒备,他干脆的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与重九斤的距离,微微颔首微笑“别怕,请相信我没有恶意。”
当兴奋狂热有所收敛之后,在刻意的掩饰之下这位中年会长此刻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儒雅和亲和力,声音低沉浑厚令人信服。
“我可以原谅你的冒犯。”他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伤口,衣服上还有一丝丝血迹,“这一点小伤你也不需要放在心上。”
是啊,真的就是小伤而已,重九斤只恨自己战斗力不够强悍,那一匕首扎进去怎么就没能捅穿,要是穿心而过现在她也不需要处于如此被动情境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呢,没人明白我的苦衷,他们按照我说的做可也并不能理解我的目的,只有盲目的崇拜和惧怕。
你不一样,我知道你一定能懂,你和他们是不同的,我需要一个能够理解我,辅助我,明白我在做什么的人,你刚好就出现了。”
哈利侧头看了一眼重九斤,脸上仍然挂着笃定自信的笑意“你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不是吗?”
是啊,您可真是太不同了,言语中竟然还带了一丝亲昵,怪恶心的,重九斤腹诽却没有吭声,心里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一时又摸不着头脑。
她巴不得对方再多说一些,说的多透露的信息自然也增多,她才好丛中分析寻找可能的线索。
这段时间被困在赎罪山,她任务中挺重要的一环算是停滞不前。
可惜在吉娅的记忆中,关于督查会会长的信息少之又少,多数来源于村民之间的传闻,那自然是把对方吹嘘成天神一般的人物,没人胆敢说一句不好的话,除非不想活了。
“你怕我?”
面对哈利·普尔曼的问题,重九斤仍然保持沉默,这时候总有种多说多错的担忧。
“没关系,这很正常,我知道督查会对巫师所做的一切可能造成你们的误会,可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只是为了让炎木林变得更好,为了创造一个更公平的世界。”
这话要是对方在重九斤刚到炎木林还没经历过火刑没被抓去赎罪山也不知道净化水晶用途的时候没准可以糊弄她一下。
重九斤嗤笑,表情不以为然。
哈利·普尔曼对重九斤的沉默和敌意不以为意
“巫师们生来就有感应元素驱使元素的能力,他们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人们的崇敬膜拜,拥有所有特权,是整个炎木林最尊贵的人,即便是王公贵族在他们面前也矮了一等,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哈利·普尔曼神色多了一分郑重,“凭什么他们生来就可以拥有这样的天赋,凭什么就可以看不起普通人,他们自以为是的驱使元素才使得炎木林变成了现在这样。”
所以这是搞屠杀,甚至玩虐杀战场游戏的理由?
这位督查会会长似乎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歪理。
夜色逐渐褪去,红月渐渐下坠凌晨的微光渐渐取而代之。
此时不只是禁魔城,周边村庄的人正朝着禁魔城而去,眼看着就要到了。
大晚上途径沼泽林的时候村民们差点没被吓死,胆子小不敢动的人选择留在村里,还是有一部分决定去禁魔城求救。
大清早天微微亮就开始赶路,满心希望当天就能请执事去村里解决麻烦。
虽然他们也说不清那些麻烦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有女巫作怪,只要督查会肯出手就没事了。
怀抱着这样的期待来到禁魔城,大家伙看到的却与期待完全不同。
城门竟然没有人守,往日严格的进城关卡此刻形同虚设。
村民们就这么毫无阻碍的进了城,在进城之后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一具尸体,穿着巡警制服,眼睛部位只剩下两个血窟窿,全身都在渗血。
进城后入耳便是满城哭泣声。
木吉和埃尔文带着五名女巫在村民们之后进入禁魔城。
“诺拉让我们留守在木屋,我们现在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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