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会儿后悔已经晚了。
重九斤伸手直接将附身灵从埃尔文体内拽了出来,这动作在其他人看来极为粗暴,埃尔文脸色惨白,几乎不能呼吸。
“你做什么?”
在附身灵离开埃尔文身体的第一时间木吉站了出来挡在重九斤和埃尔文之间,一把扶住虚软的埃尔文,一脸怒容的瞪着重九斤。
“时间把握的这么巧。”重九斤轻声念叨了一句,收回手。
反正附身灵也拽出来了,她不介意看看木吉接下来的表演,埃尔文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
这附身灵是死在火山喷发中的狱警。
一脸惊惧浑身看不见一丝好肉的附身灵出现在众人眼前,怨灵失去理智的疯狂嘶吼。
生前的嚣张狂妄延续到死后,不然也不会附身不稳固就返回来甚至控制不住杀念伤害值夜的女巫。
木吉扶着埃尔文“没事了,很快就安全了。”
“他被附身了?”
重九斤点点头,抬起头看向木屋外的警戒线,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巫没有朝这边来反而是推开其他人狂奔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留在原地的女巫死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尸体被偷走了。
“不追吗?”
重九斤摇摇头,“那个方向只能去禁魔城。”再说大晚上在怨灵厉鬼聚集的地方找尸体,危险性太大。
重九斤顺手将附身灵接引,脑海中闪过通知信息,灵能点数+8
她不清楚死神系统的算法,可目前看来每个星球的死灵个体灵能点数值并不相同,至少炎木林的平均值要比地球高许多。
“这与个体能量多寡有关,请不要误会这是地域歧视,在死神眼里生命是平等的。”
重九斤“......”死导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她感觉更怪了。
埃尔文醒来后坐在火边,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我......我发现灌木丛有动静就追了上去,我看见对方穿着督查会的衣服,还有人在喊救命,追着追着就迷路了,接下来......”埃尔文微微侧头看了眼木吉,才继续说道“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埃尔文没有撒谎,可也没有说出完整事实。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重九斤并不是一个好奇心膨胀到想要窥探他人隐私地步的人。
可若是这所谓的隐私与她以及在场其他人的生命安全息息相关那自然另当别论。
接引附身灵的同时,重九斤脑海中再次闪回了一些记忆画面,其中一部分与埃尔文有关。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断断续续的记忆画面快速跳转,反而令重九斤有一种玩主视角游戏移动太快的眩晕感。
“对不起,是我害死了梅里”
埃尔文低垂着头双手抓着头发,声音低哑,难以掩饰的痛苦。
梅里正是尸体被附身后逃窜离开的轮值女巫。
重九斤看了眼身边的女巫小姐,她看上去并不介意自己身死这件事,相比这个她更在意另一件事。
“他偷走了我的尸体,活着的时候折磨还不够吗?”
“那个该死的督查会执事,那个丑陋的灵魂竟然敢在我死后占据我的尸体,我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不会。”
女巫小姐此刻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折磨并杀死那个胆敢占据她尸体的怨灵,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只是与埃尔文并没什么关系。
梅里的牺牲,克莱尔的重伤令所有人都更加清晰的认识到藏身在这个怨灵厉鬼聚集的沼泽林并不安全。
祥和生活的泡沫被戳破。
距离摆脱噩梦一样的生活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当天夜里,在相距不远的禁魔城,整个炎木林幸福指数最高的人类聚居地正遭遇自炎木熄灭以来最大的危机。
夜幕低垂,红月幽暗的光芒给整座城市建筑穿上一层暗红色纱衣,显得鬼魅妖异。
城墙外枯萎的炎木张开枝干,地面的影子随着夜风轻轻摇晃,仿佛随时可以拔地而起。
盯的久了总让人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仿佛看着的不是一棵树而是一个个人。
“自从赎罪山出事了,我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
“一到了晚上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两夫妻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明明身体很疲惫就是辗转难眠。
汉克是禁魔城的巡警队长,他比一般人知道的要多一些,这次赎罪山发生的事可不仅仅只是火山喷发那么简单。
一想到万一那些女巫没死,还有一部分逃出来并潜伏在暗中伺机报复,他就夜不能寐。
此时他还不知道,即便是死了,该报的仇还是能报。
砰!
“什么声音?”汉克的妻子珍妮吓的猛一下做起来,捂着胸口惊疑不定的左右张望。
床头正对着的墙壁上原本挂着的一幅画调转方向,只剩下一个角固定在墙面晃晃悠悠。
“画框掉下来了。”汉克站起身啐了一口,暗骂了几句,抬手正准备把画框扶正。
画布上的猎鹰眼睛忽然眨了一下,那锐利的目光仿佛有刺,汉克吓了一跳立刻甩开手。
“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汉克没控制住指着画框一阵惊呼,却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知不对劲的他转过头。
原本坐起身的妻子此时已经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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