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于我脸上的伤疤一道道,还外恩准我回去休养三天。确实,我现在这副尊容,不把客户吓跑才怪。三天,足够我上绵山云鹤观去找苍梧道长了。
前几天在溶洞死里逃生,我感慨良多。上绵山之前,我先打了个电话回老家,然后,我决定去做一件顶重要的事情——向圆圆表白。这次死里逃生,令我顿悟: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挂掉,也可能在下一分钟,所以,心里头想要的、想做的必须抓紧时间,努力争取。否则,因为自己的胆小懦弱,而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口,等到自己挂了,只会在人生当中留下遗憾。
今天,我决定了,要硬着头皮去跟圆圆说:我喜欢你。
蒙蒙胧胧之间,我看见自己身披明黄色道袍、留着长长的胡子,手执桃木剑,在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上下翻腾、出剑。我飞身跃至崖边、老树梢甚至水面,一边把桃木剑舞得呼呼生风。这阵劲风,直带得周围树叶簌簌落下,煞是壮观。
……
但是,我挥洒一番过后,却感到浑身痛疼难当,身上象是负了不少伤……剧烈的痛疼把我从睡梦中弄醒,我挣扎了一番,终于费力地睁开眼皮。
眼前的境像,由模糊渐渐变为清晰。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马上判断出,我正躺在一间简陋的小砖房里,这里只有十几个平方,除了我躺着的这张生锈的铁床,就只有一张木桌子、两把木椅,加上铁锅、灶头还有一堆日用品。
我挣扎着想下床,却发现头很晕,两眼直冒金星,身上多处有灼热的感觉,根本动弹不得。
“哎哟!”一不留神,手臂上的伤口碰到床沿,痛得我一咧嘴,五官都扭成歪瓜劣枣。
我的痛叫声,引得一位大叔立即掀起帘子走进来,对我说:“小伙子,你可醒啦。你身上到处是伤痕,现在还不能下地。”
我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个五十来岁,皮肤黑黝黝、皱纹很深的大叔,手上还拿着一只烟斗。我便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大叔你又是哪位啊?”
大叔说道:“我姓曹,这里是我家。昨天,我踩着三轮车从镇上卖完萝卜回来,发现你一个人躺在山下的一堆杂草中,昏迷不醒。我上去一探你鼻子,还有气,就把你搁到车上拉回来,又请来村医给你治伤。”
“你不知道,我刚发现你的时候,你样子有多吓人!身上全是泥巴跟划痕,伤口还在渗血,胡子拉茬的——我看你一定是从很高的地方跌下来,对吧?”
我努力回忆着说:“对,我的确是从山上滚下来的。曹大叔,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曹大叔憨笑着摆摆手:“甭客气呀!我帮人,也是为我儿子孙子积福积德。你就啥都别担心,好好在我这养伤吧!想要啥,可以跟我或者我老伴说。”
我万分感念曹大叔。要不是他热心肠,踩着三轮车把我捡回家,我老早就是山脚下一具冰冷的死尸了。想了想,似乎有点不对劲,我突然问道:“曹大叔,今天是几号啦?”
“今天30号。”
听他这一说,我浑身一颤:算下来,我岂不是在溶洞里足足呆了四天?!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溶洞内,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那关了四天!这溶洞可真是大得离谱,我这回可是死里逃生。
我又问:“你是在附近的大山脚下发现我的?那座叫什么山啊?”
曹大叔:“那叫中条山。我们村是中条山下最大的河西村。”
中条山!我又是心头一颤。我原本是在马家老宅下的溶洞,这会一醒来,居然就到了中条山下!从马家老宅到中条山这里,虽不至于跨省那么远,但也绝对不算近;那个溶洞到底有多大、多长?我在洞里到底走过多少弯路?
我强按住心头的恐惧,问:“大叔一直都住在河西村里?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中条山上有什么厉害的妖怪?”
曹大叔马上止住了抽烟,瞪大眼睛望向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问这个。他想了想,才说:“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是说过,山上有只可怕的僵尸王。甚至,有些人还形容,那是一只身型十分高大、穿着二战时期日本军服的僵尸,孔武有力、行动迅捷还十分凶残。可这只是传说,我这么多年来就没亲眼看见,小伙子,你问这干嘛?”
我暗自摇了摇头。传说也有很多是真实的,尽管科学上并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我也立时记起,乱葬岗的那个鬼士兵和林婆婆都提到过,中条山上有古怪。两边一印证,难道,我前几天在溶洞里碰到的那只东西就是日本僵尸王?从电子罗更上的读数来看,它的确强大得不可思议,决不是我能对付的。
……
连续三天,我躺在曹大叔家里养伤,曹大叔曹大婶轮流照顾我,茶饭汤药,样样都照顾得十分周到。这两口子都是憨厚老实人,而且很热心肠。由于我体内有着浑厚的真气,底子也好,三天之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于是谢过曹大叔两口子,挣扎着回到城里。
回到分店里,我见到了发哥。他已经没事了,从初步尸化变回正常人,只是对这些天里发生过的事不太记得。看来,人的记忆力是有选择性的,有些记忆令人难以承受,比如恐怖记忆,人的大脑就会下意识把这一部份记忆遗忘。
看到他没事了,我才松了一口气,但立时又开始紧张兮兮——老方黑着脸把我叫进办公室里。也难怪他发火,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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