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几乎都已经到齐,夜锦衣才又在姬陵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在众人眼里来看,此时的邪神殿主似乎有些虚弱。
“方丈,既然任庄主已经找回,那我们是否可以继续解决邪神殿的事情了。”夜锦衣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少林方丈的身上,她缓声道。
“施主请。”
“好。”夜锦衣笑了笑,缓步走到楚钟岳身前,温声问道,“楚庄主记不记得,上午我们说到哪里了?”
楚钟岳将手里的剑重重一按,冷哼道:“你们邪神殿的事情,难道你自己也记不得了吗?”
他话虽这么说,但心里却发虚。
“对,我记得,我只是怕楚庄主忘了而已。”说着,夜锦衣抬手拍了拍楚钟岳的手臂,果然,她这一动作让楚钟岳整个人都僵住了。
见状,夜锦衣笑着抽回手,走回到中央,大声道:“我记得诸位有两个疑问未解,第一,一年前偷袭绝崖山庄的到底是不是邪神殿;第二,我身后这些你们所谓的‘青峒墓余孽’到底是不是应该交给你们处置。”
“你上午可是说过楚庄主人证物证皆无,不能证明是你们邪神殿所为,在座的诸位便也放你一马,不予追究。现如今可是你自己又提起,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封玉清上午在夜锦衣那里碰了钉子,现在又听夜锦衣这样说,于是立马站起身来可以激夜锦衣。
“呸,迫不及待,吃相真丑。”听到封玉清的话,钱如水忍不住骂了一句。
“没有人证物证,自然不能证明是邪神殿所为,但也不能证明不是邪神殿所为。我知道此前的说法不能服众,一定会有人咬着这件事不放,倒不如爽快些,将此事说的清清楚楚,也好还我邪神殿一个清白。”夜锦衣沉声道。
钱如水闻言,起了兴致,问道:“如此说来,殿主是有证据证明不是邪神殿所为了?”
“不但如此,我还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夜锦衣笑了笑,提高声音道。
“是谁?”已经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夜锦衣面向众人,斩钉截铁道:“无极门。”
闻言,楚钟岳眯住了眸子,他实在是看不明白夜锦衣为什么又重提此事,而她提起此事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邪神大人,药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人群中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来,人们循声看去,说话的竟然是上午那个带斗篷的黑衣人。
没人知道他在那里站了有多久了,上午的风波之后,人们几乎都忘了他的存在,谁曾想,他的人竟真如同他的打扮一般,浑身藏满了秘密。
而却有两个人因为这句话瞬间白了脸色,一个是楚钟岳,一个是楚云棠。因为那个黑衣人的声音像极了一个他们熟悉至极却又本该故去的人,不,不是像极了,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楚钟岳就已经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黑衣人。
话音落下,那个黑衣人就穿过人群,走上台来,站在了夜锦衣的面前。
两个黑袍人站在台上,面面相对,令空气中多了一丝诡异紧张和肃杀的气氛。尤其是偶尔一阵冷风刮过来,二人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更是让道行稍浅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少林方丈也缓缓站起身来,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纵使他经过无数大风大浪,也觉得今日之事愈发令人看不透彻。但即使如此,他也仍旧面色淡定语气温和地问道:“不知施主究竟是何人?”
那个黑衣人这才转过身来,但却不是面向少林方丈,而是正对着楚钟岳,一字一句道:“无极门门主,谢无极。”
谢无极。
夜锦衣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谢,是因为楚修翳的母亲姓谢,而这个无极,到底是“无极外复无极”的无极,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无极,她并不清楚。
众人大多是面露惊诧之色,而楚钟岳不同,他面如死灰,失去力气般跌坐在椅子上。
虽然楚修翳的斗篷将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但楚钟岳似乎仍旧能够透过斗篷,感觉到楚修翳那灼人阴鸷的目光。
这声音,这气场,除了他的“儿子”楚修翳,又会是谁。
而他的“儿子”居然就是一直跟他作对的无极门主,那么,怪不得了,怪不得无极门会一直和他作对。
从楚修翳以无极门主的身份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将他们之间的界限划地清清楚楚,他们决不再是父子,而是仇人了。
不止如此,此前楚钟岳命楚修翳做的事情,他到底有没有做,都是一个未知数。
楚钟岳本来以为他将一切都计划地天衣无缝,现如今只要夜锦衣在说出真相前死掉,那么就算姬陵再提起当年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相信。
但现如今,楚修翳没死,一切都失控了。
而楚钟岳身侧的楚云棠依旧是面色苍白,神色恍惚地盯着楚修翳,时至今日,她已经什么都看不透了,她迷茫了。
她本来以为她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但现在,她觉得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就如同夜锦衣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一样,此时无极门门主突然出现,身份也自然是要惹人怀疑的。
果不其然,依旧是那位爱挑事的断念师太第一个站出来质问道:“你说你是无极门主,你便是了,真当我们这里的人好糊弄不成。”
“我本以为人活的越久,便会越通透。听闻师太年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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