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一听有十拿九稳的计策,追问道:“有此良策?请师父教!”
白墨生一副慈祥的面目道:“联姻啊!既能解去魁星阁的后顾之忧,还能紧密两家.info至于人选,为师觉得你就挺合适,为师的辈份也需要涨一涨了,你娘想来也在盼着抱孙子了!”
李成梁面色顿时红得堪比那不时出没在山林间的猴子屁股一样,腼腆地说道:“师父又拿徒弟开心!”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怕的?”白墨生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而且如此行事,对师父在墨阁内也大有裨益。”
“哦?”李成梁疑惑地问道,“徒儿结亲对师父能够助益?难道是保证师父在墨阁算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地位?徒儿可不认为师父是个贪恋权柄的人。”
白墨生嘴角邪然一笑,道:“魁星阁中的一位老者对师父想要了解的一件事情知悉甚多,唯有结下这血亲之宜才能让他摒弃后顾之忧,放心开口讲述。”
李成梁不满地说道:“弄了半天师父是想把徒儿卖了换自己的好处,那徒儿说什么都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儿是你这个小子能干预的?乖乖听话就可以,师父不会把你往火坑中推。”白墨生胡须一横。
李成梁仿若歉然地笑了笑,接着问道:“徒儿出行入川想来师父不能跟随,不知到徒儿临行的时候师父能否安然接管墨阁诸事,保徒儿后顾无忧?”
白墨生自信地答道:“你何时信不过师父了?放心便是!”
说完,白墨生不由李成梁分说,闪身进入自己的居所,关上了门,对气得跳脚的李成梁的抱怨置若罔闻。
抱怨了几句,瞧着白墨生调侃完以后浑然不理自己的态度,李成梁无奈地撇了撇嘴,对自己这个有时候比自己还要淘气的师父无可奈何。
已经爬上树梢枝头的月亮洒下皎洁的光芒,将墨阁的亭台楼阁照耀得盈盈如天上宫阙,白墨生的处所就在天志楼后侧方的山坡临近山顶的位置,站在这里可以对整个墨阁总坛一览无余。
这里才是自己大展宏图的地方!李成梁对现在的自己状态很是满意,虽然面临了不少的困难,但是没有困难怎么显得出自己的能力和手段呢?
心中一阵胡思乱想,李成梁慢慢踱步向着东岸自己今天的临时居所走去,毕竟自己不像白墨生有预备好的给掌阁使专门居住的地方,只能等着内堂协调一间附和香主地位身份的宅院给自己。而以自己师父和易天平等人今天展现的微妙关系,估摸着过春节都安排不好。
“堂主?”衡岳迎着李成梁的面匆匆走来,看着李成梁略微出神地缓慢行走,出声呼唤道。
李成梁止步问道:“我不是让你去通知春秋堂下属的弟子们吗?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完了?”
衡岳恭敬地回道:“禀堂主,春秋堂下属弟子六十七名都已经通知完毕。弟子是想着堂主这不是刚刚来到总坛,对总坛不甚了解,而且听说堂主连日赶路今天才将将歇息了些时辰,米水未进。弟子知道有个小小的吃宵夜的地方,不知道堂主有没有兴趣?”
经由衡岳这么一提醒,李成梁这才想起来自己除了今天早晨在进山的时候简单吃了些,根本什么都没有再吃过,空荡荡的肚子立马发出了“咕咕”生提醒李成梁该吃些东西了。
“好,那就劳烦师弟领路了。”李成梁爽快地应了下来,“只是不知这吃夜宵的地方是何人开办,可还要银钱?况且,如此行为内堂的掌刑执事不管么?”
衡岳一边转身在前面给李成梁带路,一边回声道:“这个地方乃是咱们春秋堂的执事弟子弄得,弟子担保,堂主安心去便是。内堂,内堂的掌刑们有时候在值夜之后也会去要一些吃食,大家心照不宣,默契得很!”
李成梁一听,不由得有些惋惜这个吃夜宵的地方,怎么说一派的弟子在总坛办吃宵夜的地方都不像话,之前的默契对于易天平来说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但是有了自己这扇招牌入主春秋堂,估计过不了几日这种地方便会被内堂掌刑执事查抄了,也算是针对自己进行打压的一种方式。
两人言语间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可以吃宵夜的地方――此处就在西岸各堂背靠的山坡山脊西侧坡上,一间约莫丈余宽的小木屋,木屋外搭着几张四尺方的摊子,有不少弟子正坐在其上,大快朵颐。
带着李成梁传过在座的弟子,衡岳熟练地走到木屋前,拉开门,说道:“把这半只端过来给我。”
“衡师弟,这半只烤羊是内堂的几名师兄要的,你莫要乱来。”屋内正在忙活做宵夜的弟子一口回绝了衡岳。
“我身边的是李成梁李香主,你方才说你这半只给谁?”衡岳毫不含糊地扯起李成梁的“虎皮”做大旗,同时也很知道分寸地在旁人面前称呼李成梁为香主,不给李成梁找麻烦。
屋里的弟子听了衡岳的话,立时有些炸毛,赶忙朝屋里的同伴嘱咐一声,推开屋门,走出来和李成梁见礼:“弟子刘俭,不知香主来到,恕弟子浑身油腻,不能到香主近前行礼见过。”
李成梁上下打量着这名刚刚还在屋内忙活宵夜的“大厨”――满脸的黑烟,但遮掩不住月光照耀下眼神中透露出的狡黠,小木屋外摇曳着的火把光芒映照下的双手沾满油腻但是指节宽大,虎口厚茧,显然武艺纵非高手,也是本事扎实,日日勤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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