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渊国为了稳定民心,不得已推出了一系列抚民政策,更是向天澜国和燕国递了和解书。
虽然尹月的做法让许多文官表示不支持,但没有武将可出征,又没有足够的粮草支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如今完颜霖的情况依旧十分严重,每日甚至有半数以上的时间是昏迷的,清醒的时候也是萎靡不振,御医们每日都在宫里当值,却依旧找不到可以给完颜霖解毒的办法。
完颜霖中毒的消息自是无法隐瞒,前朝的官员在得知完颜霖的情况后,也纷纷开始思考他们该如何站队。太后党、太子党,亦或是支持那两位蠢蠢欲动要打回帝都的君主。
尹月虽不了解前朝情况,但太上皇的暗卫却对这些朝臣的心思了若指掌,他也不得不拖着病重的身子为太子安排前路。
恒渊国禁不起再次的内乱,且在太上皇心中,太子继位尹月垂帘听政是唯一可以保证恒渊国不被灭国的机会,这也是他放任尹月向苏眠月示好的原因。
远在燕国的苏眠月自是不知道她再度被恒渊国的太上皇视作棋子。
大婚在即,苏眠月每日除了带孩子之外,便是试凤袍和凤冠这些皇后用品。若非她坚决不同意折腾小皇子,那一套套皇子的服饰绝对会让他们母子每日都不得闲。
“那些大臣就没有什么举动?”忙碌了一天,苏眠月靠坐在软榻上,身边躺着睡的香甜的小皇子,低声问向前来回话的紫菱。
“在皇上罢免了那个文官的官位,又经吴将军调教了那两位大臣之后,百官暂时都安分的很。我让人去礼部暗查了几日,封后大典的事情他们并未敢做手脚。”紫菱见苏眠月点头后不再过问此事,又道:“小三师兄给我传递了信函回来,他们不日即将班师回朝,不过看日期似是赶不上大师姐大婚之喜。”
“只要他们人都平安就好,婚礼不过是个形式。”
苏眠月虽然这么说,可对婚礼却还是期待的很,毕竟两辈子加在一起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做新娘,至于前主和慕霆的婚礼,苏眠月表示那与她毫无关系。
紫菱禀报完这些事之后,便从袖袋里取出一封封着蜡的信函递交给苏眠月:“这是季允的人让我转交给大师姐的。”
“来人可还有话带给我?”苏眠月拆信封之际问道。
“没有。”紫菱摇摇头:“不过那个送信之人在将信函交给我之后便晕倒了,我将他暂时安置在客房中,大师姐可要见他?”
苏眠月一目十行的看完信函后挑了下眉头,摇头道:“把人安顿好了,自会有人去见他,注意不要走漏风声。”
“是。”紫菱领命,见苏眠月没有别的吩咐便起身离去。
碧芜上前将小皇子抱起来安置在床榻上,见苏眠月皱眉便询问道:“小姐,可是秦岭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
“嗯。”苏眠月点头,将信函递给碧芜道:“季允那边遇到些麻烦,那两个,打着圣旨的幌子想要夺走秦岭的财物,甚至还有逼迫季允私下将地皮划给他们一些做补偿的意思。”
“人心不足蛇吞象,姐夫当初下旨让他们去平乱已经给了封赏,如今还想瞒着朝廷去要秦岭的土地,他们当姐夫这个皇帝是摆设吗?”碧芜一脸气恼的开口,音量没能控制好,惹得小皇子哼唧两声,碧芜忙走过去拍抚了一会,见小皇子没有醒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大的婴儿最是怕被打断睡眠的,否则哭起来没完,根本就哄不好。
“这件事姐姐打算怎么做?”碧芜询问道。
“无妨,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季允若是连这两个人都摆不平,他也别做秦南王了。”苏眠月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放开这件事,拉着碧芜的手叹息了好一会才道:“碧芜,你打算一直这样躲下去吗?”
“姐姐在说什么,碧芜听不懂。”碧芜眼眸微垂,掩去黯然之色。
“义兄以看孩子为借口,不说每日都登门至少也两三日过来一次,他可是护国大将军,不会空闲到如此,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家人都明白他是来看你,可大家都不愿意去逼你,因为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可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你心里有什么打算至少要当面和他说清楚,不要伤人伤己。”
苏眠月没给碧芜继续逃避的机会,开门见山的道。
碧芜将头垂下半晌无语,她何尝不想一次痛快的解决这件事,可她没有勇气去见吴玉清,每次见到吴玉清的身影都会下意识的逃避,更别谈说上一句话了。
见碧芜如此,苏眠月只是叹息一声。
感情的事情永远是旁观者清,碧芜心里一直不曾放下过吴玉清,两人最后能否有个圆满的结局,只能看他们自己如何选择了。
苏眠月拍拍碧芜的手,让她回屋休息去。她则是等着季洵踏月而来。
两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分能够说上一会话,倒是有点西厢幽会之感。
客厅内,苏浩陪着吴玉清在喝酒。
这段时间吴玉清越来越急躁他是看在眼里的,却也无能为力,以碧芜的性子,除非是自己想通了去见吴玉清,否则他们安排二人相见只会适得其反。
“碧芜真是狠心,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她当我是洪水猛兽了吧。”吴玉清苦涩的一笑。
他虽然失去记忆,可是听到碧芜这个名字便会心跳异常。
吴玉清很确定碧芜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才会如此执着的想要和碧芜见面,可这么久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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