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靠近最南边的窗户的地方,分别坐下,和以前一样,郑齐林坐在东面,白玉坐在西面。
两人这样坐着也不知道说什么。
一缕阳光从窗户外面投进来,落在白玉脸上,把她的脸照耀苍白,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定格。
“近来怎样?”
白玉开口问道。
“就那样,你呢?”
郑齐林问道。
“不好。”
白玉微微低下头。
就在这个时候,餐馆老板出来了。
“齐林,小玉?稀客呀,好几年不见了,你俩要吃点什么?”
餐馆老板是个戴着眼镜,身体微胖的中年男子。
“你吃什么?”
白玉看着郑齐林。
“我随便。”
郑齐林微微一笑。
“那就还是酸辣土豆丝麻婆豆腐。再两碗米饭。”
白玉对餐馆老板说道。
“好嘞。那你们聊。”
餐馆老板进了厨房。
白玉笑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壶,给郑齐林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
“喝杯热水,暖一下胃。不然一会吃的急了,又会不舒服。”
白玉把水杯递给郑齐林。
“谢谢。”
郑齐林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开水。放下水杯再次抬起头看着白玉。
“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在这里上学的时,天天来这里吃饭,每次不是酸辣土豆丝就是麻婆豆腐。”
白玉一手托着下巴,看着郑齐林的眼睛,脸上洋溢着微笑。
“嗯。”
郑齐林点了点头。那时候,酸辣土豆丝和家常豆腐是这里最便宜的两个菜。
“那时候,每次吃饭,你只吃半碗米饭,剩下的一半给我吃。说你胃不好,米饭吃多了不消化。其实,你的胃挺好的。我知道的。多要一碗米饭,要多出一块钱。而我需要一碗半的米饭才能吃饱……”
白玉眼里闪过两片泪光,急忙低了下头,也端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小口。
然后再放下水杯,再微笑的正视着郑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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