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子,我家公子请您到醉月楼一叙。”
崔秀在药铺等关渊的消息,阳司令牌未曾发下,后面的事情也不好继续。
不过这边阳司的事情还未有着落,吴舁这边倒是派吴休来请。
“这便走吧。”
药铺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处理,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自身的提高上面,而这两天他心思都被阳司之事所牵扯,也放缓了其余的事情,所以空闲不少。
新皇登基的风波在朝堂上虽然还未平息,但平民百姓们都已经适应了这个消息,反正也不过是换了个皇帝,对于劳苦大众而言,也不会一直去关心这种事情。
加上临近年关,县城渐渐也热闹了起来,各家铺子门前都挂上了红灯笼,已经有了几分过年的气息。
醉月楼的生意没有因为快过年就有什么影响,毕竟平常来这里客人大都不是寻常百姓,往常如何,现在还是如何。
在吴休的带领下,崔秀走上二楼一处雅间,见到了吴舁。
几日不见,吴舁看着似乎有有了几分变化,又沉稳了不少,也不知这几日遇到了什么事情。
“东山兄,你来了。”
看到崔秀,吴舁显得很高兴。
“子兴兄,我过两日正准备去找你,此番叫我过来,可是阳司的事情有了消息?”
吴舁请客,崔秀也只想到这个。
“也有此事的缘故。”吴舁请崔秀入座,吴休见状给二人倒酒。
“上回你问我关于阳司之事,确如你从关校尉口中听闻,有所变动。”吴舁先是小抿了一口酒,随后回忆道:“我有个朋友在赣州府,官面上有些关系,对此有所耳闻,据说此事与新皇登基有关……”
崔秀闻言,若有所思,他还记得吴舁曾说过,当今这位陛下,是个有抱负的君主。
所谓‘抱负’,就是野心罢了。
如此一位皇帝,崔秀也不难明白朝廷这是要做些什么了。
见崔秀神态,吴舁微微点头,道:“东山兄,你是明白人,此事与朝政有关,只怕日后还有变故,不过这对崔兄来说,却是一件好事,若是放在以前,阳司超然物外,虽明面上是受朝廷管辖,但实际……呵呵,如今上头不知有什么变故,有此机会,不失为一个晋身之阶。”
“且不说接触那些非凡之事,只说阳司中人的身份,也不比寻常进士及第后外放为官的人来得差了。”
听到这个消息,崔秀也是点头。
吴舁带来得消息,更加坚定了他的选择。
当然,他对阳司到底为何发生如此变故也是有些好奇的,不过他知道这些事情暂时不关他的事,所以也不多问。
“既如此,谢过子兴兄了,此事若是得成,日后药铺之事,怕是要……”
崔秀没有说自己已经答应了关渊,并且还做了登记的事情,只与吴舁提起了药铺的活计。
若是没有什么变故,等成了阳司中人,他也不好再继续留在药铺。
“此事并非什么大事,崔兄放心去便是。”吴舁罢了罢手,不甚在意。
崔秀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想了想,回忆起吴舁请他过来似乎不仅是要说阳司之事,于是问道:“对了,子兴兄,除了此事之外,可还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此事不急,先吃些东西再说。”
吴舁神秘笑了笑,只请崔秀饮酒。
崔秀有些好奇,不过也不好再问,却没有注意到,吴休离开了雅间。
等酒过三巡,吃饱喝足,吴舁才对着吴休示意一番。
随后崔秀便见得,吴休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份叠好的文书。
吴舁接过后,再崔秀有些一伙的眼神中,将文书放在桌上,朝崔秀递了过来。
“东山兄,武学秘籍之事,我随一直有收集,不过这等传承,十分少见,我家又不是什么江湖豪门,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所以……这是一份房契……”
……
崔秀实没想到,吴舁居然送了他一间宅院。
他本不欲收,但盛情难却,若是强行不收,只怕有伤感情。
于是也就没有拒绝,不过因为此事,他心里也有了些想法。
如能加入阳司,有了一定身份,和吴家做生意的事情,似乎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当然,这还得等关渊那边的消息,不过这个想法已经被崔秀放在了计划之中。
除此之外,吴舁还说起了会试之事。
他提到年后就会去盛京准备会试,所以让崔秀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徐管家。
崔秀自然从善如流。
吴舁不在,他心中那生意合作的计划,也需要找吴府的人说。
带着房契离开,崔秀也没急着去吴舁送的那处宅院看,倒不是他不在意,只是没那么着急。
想着事情,崔秀走出可酒楼。
一时没注意,竟与人迎面撞上。
崔秀下意识抬手扶去。
按理来说,以崔秀如今的身手,反应还是很快的,不说不会轻易与人相撞,就是撞了,也来得及出手扶人。
只奇怪的是,他无故撞上了人不说,居然还抓了个空。
虽然有些莫名,不过他只当自己想事情有些出神,所以也没多想,与他相撞的人被他撞倒了,也不知有没有事。
崔秀仔细看去,却见是一个搭着褡裢的邋遢道人。
道人身形瘦小,看着也就五尺(一米五几这样)来高,一身道袍十分邋遢,隐隐能见不少黑色的污垢斑块,除此之外,道人头发也是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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