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没有完成。”
马克西姆听周宁这么话说,微微一怔,心道:“这似乎是说,打到这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是故意放水,让对方完成仪式?”
果然,就见周宁挥了挥手,便有一名nt人撂下pēn_shè器和燃料包,拎着个急救包上了石台,然后挨个儿给那些举行仪式的人打针。
手法专业,举止轻灵,并没有影响这些人时不时就来一段的祭祀之舞。
然后马克西姆就见周宁以审视的目光旁观了一会儿,便打了另外一个手势,已然打扫完战场的nt人收队,秩序离开。
周宁对马克西姆道:“你也看到了,我在最大程度的榨取他们的价值,顺便削弱他们的战斗力量。”
又道:“我并不知道他们找到并激活维列斯之门,有多少碰运气的成分在里边。但我只能是选择他们能更进一步。
在超凡领域,科学的那套手段,是不太行得通的。因为它足够唯心。
而唯心意味着有时候,以唯物的角度去审视,会发现它根本不讲道理。
说不行就不行,这跟战力强大与否没关系。”
“原来如此……”马克西姆对周宁的这个说法还是比较认可的。
唯心,有着跟唯物不尽相同的另一套思维逻辑,这似乎没毛病。
然后他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他摇了摇头,跟着队伍往回走,头晕目眩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视线都模糊了,随即他便晕了过去。
在晕之前,他心道:“这下完了,估计是超凡侵蚀,也不晓得能不能醒来。”
不知多久之后,马克西姆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看周遭的景物,应该是在某病房。
这时,床边的一个仪器报警了。片刻之后,便有医护人员进来。
马克西姆问这是哪里,什么时间。
对方告诉他是卢日尼基避难所,他昏睡了差不多十小时。
马克西姆通过日常交流,很快便打探出对方的身份——上次跟随米海尔来炸毁维列斯之门的敢死队成员之一。
马克西姆记挂着自己的使命,没有深问,而是在确认自己获得了救治,能自然醒来,说明就没有大碍之后,便迅速联系其他人,并跟周宁道别,回转拉缅基地城。
马克西姆却不知道,他和他的队员,在昏过去后,都被周宁用高频电磁经颅仪刷过。
他们的造访记忆不但被重编了一部分,还被埋下了使命的种子。
他们回到拉缅基后,报告将会九真一假,并且会很自然的认为,尽快完成某件事,是正确的、有益的。
能效比70的火电厂技术,确实交出去了,当然不是全部,而是一部分。
周宁深知毛子的贪婪,纵观其历史,他们的表现,槽点可不少。
并且他们从无国富民强的时候,即使在最强大的时期,也谈不上‘富’,从来都是上层建筑的奢靡,与底层民众的困顿在一起……
总之,从民族角度,上层能反映出其发达后的嘴脸,下层能反映出其落魄时的品性,卫国战争等决定种群命运的时刻,则能凸显其最关键的核心特质。
以严冬为代表的恶劣环境,赋予了毛子们坚韧和顽强,但这只是他们民族特性中的闪光点,而不是全部。
周宁的做法,就是建立在这样的认知基础上的。看似大方,其实是伎俩暗藏,另有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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