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点了点头,或许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有些时候心思若是过于缜密的话,当真会让人觉得草木皆兵,但是这样的日子若是时间久了,肯定会让人觉得崩溃。
或许吧,我真的是太敏感了,自从上次去潍坊狮子崮那边去了,但是一无所获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患得患失的比较严重.
但也或许是自己胸口处得这颗定时炸弹,存在的时间真的是有够长的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在我的心里造成了如此之大的心理压力。
我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转眼便开始环视着这个房间,这房间不算大,有两张床,是一个标间,并且床上的铺盖被褥也还算是比较整洁。
屋子里面也没有任何异味,甚至有一些淡淡地清香。并且还带着一个卫生间,总体来说,还算是不错,但是却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和崔明丽现在是住在了一间屋子里面。
正在此时,鼻腔里面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而后便是一种甜腥的味道,传至我的口腔,崔明丽的双目圆睁,赶紧从一边给我拿来了卫生纸,捂在了我的鼻子上面,“韩小天,好端端地,怎么会流鼻血呢?”
她帮助我把头慢慢地仰到了后面,而后,取出了毛巾,走到了卫生间里面,浸湿之后,慢慢地敷在了我的额头上。
此时,我的嗓子几乎要冒烟了,鼻腔里面似乎当真快要点着了火焰。
好在流了几分钟之后,鼻腔里面的血液也算是止住了,我从背包里面又取出了一瓶水,拧开盖子之后,眨眼间便喝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真他妈的干……”还好我们带了还算是比较足够的水,来的时候就害怕这边的水不够,我和崔明丽也不管是否沉重,便也携带了足够的量。
“这样子,一会儿我们下楼,我再给你开一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崔明丽便跟我做着手势,通过她的手势,我也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让我用唇语来跟她对话。
这样子做,很显然是害怕我把话平铺直叙地说出来之后,会被别人听到,若是别人别有用心的话,肯定会出现其他的事情。
“没事儿,咱们两个就住在这一间就可以了,既然是在外面,肯定不会像在家里面一样那么方便,况且我也感觉这间店稍微有些怪怪的,还是咱们住在一起比较方便……”听到了崔明丽这么说,我便点了点头。
可下一秒,当我要下去办理入住的时候,崔明丽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韩小天,等一下……”她目光坚毅,说的却依旧是唇语,两片唇瓣在上下蠕动间,双目当中的意味也是越来越明显。
“怎么了?”我又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崔明丽。
“我觉得那间‘碧霞元君庙’有些问题……”崔明丽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吐出了这句话。
我的心脏“咯噔”了一下,自己的心里面都有些吃惊我和崔明丽思想的契合程度,几乎只要是我所想到的地方,她肯定都可以想得到,就像是现在一样。
“你觉得?”我问崔明丽,崔明丽点了点头,旋即便从背包里面取出了纸和笔,直接在一张雪白的纸上写出了四个字——御岭力士!
果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我们的想法就在此时几乎不谋而合。
盗墓分为四派,分别为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其术不外乎“望,闻,问,切”四诀,四字分八法,各有上下两道。
就拿“望”字来说,其二法,乃为上观天星,下审地脉;下法观泥痕,辨草色,其间高下,虽是相去甚远,却皆有道,非是寻常艺业可比。
但常言道“七十二行,盗墓是王。掘墓倒斗,御岭最强。”
相传,卸岭派创始人是一个土匪头子,得仙人传授“令人力大之法”,因此这土匪头子力撼山岳无人能敌,后来他干起盗墓的勾当,并且将这法门传授于自己的得意弟子,其门人自称卸岭力士。慢慢的卸岭派的人丁就开始兴旺起来。
而说起强盗贼寇,在世人眼中,历来各个都是该遭千刀杀,万刀剐的歹人,乃是极败坏的恶名。
可细论起来,朝臣天子,士农工商,在那三百六十行里,从上到下,哪一处没有丧尽天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贼子?大盗窃国,中盗且候,成王败寇,只有最末等的才窃金银,也是因此,盗墓才被世人所诟病,所不齿。
孰不闻“道不盗,非常盗”,“盗亦有道,盗不力道”之言。真正在绿林结社取利,做分赃聚义勾当的,也向来不乏英雄豪杰,惯作出一些常人难以思量的事业,并非是旁门左道可比。绿林盗中声名最显者,莫过卸岭群盗。
此派于北宋期间经过逐步互相交流融合,吸收了摸金与崂山派两派特色,形成了具体的流派,对风水术法有自己独特的认识。擅长于破坏法阵,熟悉各类风水地形的的弱点。
卸岭之辈或散布天下,或聚啸山岭,敬关帝,并尊西楚霸王为祖师,逢有古墓巨冢,便蜂拥而起,众力发掘, 毁尸平丘,搜刮宝货,毫厘不剩,专效仿昔时赤眉义军的作为。
试看各朝史上,都少不了卸岭群贼倒斗发冢的秘闻,倘若说将出来,那些惊心动魄,诡异外分的行踪,实不逊于摸金校尉的事迹。
卸岭盗墓皆是聚众行事,盗取古冢,历涉险阻危厄,并非仅凭矫健身手与群盗之力。正所谓盗亦有术,卸岭之术在于器械,流传了近两千年,引出许多冠绝古今的奇事。
然天下事物兴衰有数,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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