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快热了,五一放了七天假,有几个老乡回家了,不过要回来的时候,却被告知因为非典不能回来了,一时间整个公司都知道了,这时候大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你姐怎么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我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姐身体寒凉,都影响生育了,结婚好几年了,到现在也没怀上孩子,天天这里看那里看的,天天都得用药养着。”胡凤菊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不就是不晕吗?
在我们村上,也有很多不孕妇女,在婆家简直没什么地位,这还就算了,关键街坊邻居的,有的人嘴特别碎,最喜欢嚼别人舌根了。
如果没有被当事人听到还就罢了,关键有的一些长舌妇,专门挑人家在的时候说,说的人家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特别是我们巷子里,有两家妇女不会生育,每家从别处保养一个女孩。
他们家心里有多难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两家的女人,在婆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受婆婆的气不说,还很少出门玩,每天除了干活,好像就没闲着过。
我妈这一辈,一共生了四个女儿,我家常常还被人看不起,甚至有的人,当面说我家绝户。
每当那时候,我妈都气的哭,我爸的脸色也不好看,我爸妈就常告诉我们姊妹几个,一定要好好争气,别让人看不起。
我奶对我妈也不好,何况是那些根本不能生育的,那日子,可想而知有多水深火热的。
我在心里轻叹了口气,问了一个心中的疑问:“你姐手脚冰凉,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我心里隐隐感觉,女孩子手脚冰凉,应该就是影响女人生育的最主要问题,但我那时候毕竟还不懂,虽然怀疑,但还是问了出来。
“唉!反正我们都是女孩子,我就跟你说说吧,以后你自己,也好注意点。”凤菊的表情,显得又无奈,又豁出去的感觉。
我点点头,对她说的表示赞同。
“我听我姐说的,她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医生说她的身体寒凉,影响了子宫发育,怀孕就有些难。
我姐平时身体都很好,也都不太注意,不但夏天用冷水洗澡,冬天也只是用有一点点温的水洗澡,根本就不在意,医生说伤着了。
现在子宫都已经定型了,怀孕的几率真的很小,她现在到处去看,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我姐的婆婆,都让我姐和我姐夫离婚呢,但是我姐夫不愿意,他两个是自己谈的,感情深着呢!
我姐夫一直护着我姐,我姐婆婆就一直逼着。
我姐夫没办法,就带着我姐到处去看病,还说就算倾家荡产,也要给我姐治好,只要我姐的婆婆,不再逼他俩离婚就行。
就为这事,我姐没少哭,也就看我姐夫对她好,才能一直忍着。
有时候我姐都很内疚,就觉得自己亏欠我姐夫。
有时候我姐回我家,跟我妈就说,不行就离婚了,她不想一直拖累我姐夫。
我妈当然不愿意,虽然这样有些自私,但是我妈,可不想我姐将来后悔,就让她忍着点,大不了将来保养一个,或者从我姐夫的兄弟家,过继个孩子过来,将来也是一样的。
只要我姐夫不嫌弃我姐,过继过来的孩子,也是他们自己家的,我姐的婆婆也就说不着什么了。
将来关起门来过日子,只要自家两口子好,管别人说什么。
我姐估计也想开了,慢慢脸上才有点笑容。
现在到处去看病,也就是不想我姐夫伤心而已,每天吃药看病,心里好像有个盼头似的,两个人之间,也不至于那么绝望。”说到最后,凤菊声音里都是叹息。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啊。
这些事,我妈倒是没有跟我说过,但是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不让我碰凉水就是了,平时洗衣服什么的,除了大冬天结冰了,实在太冷的时候,才会加点热水,平时可都是用凉水洗的。
暗暗在心里决定,以后自己一定要多注意点。
回去躺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其他舍友都回来了,我才被吵醒。
晚上没再上晚自习,学校里说从明天开始,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今天的晚自习就免了。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有的同学白天逛累了,宿舍就睡下了,大家说话的声音,也都越来越小,后来大家都睡着了。
我白天睡过了,说实话这会一点也不困,但是脑袋里就有一个飘飘忽忽的声音,一直催着我赶紧睡觉。
我心里一阵心慌,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暗骂自己简直神经质了,想着估计是这几天太累了,不行就睡吧。
后来也没再坚持,闭上眼睛就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我觉得自己穿上衣服和鞋子,竟然出了宿舍楼,人就慢慢的往花圃走去。
脑海里有个幽远的声音,仿佛一直喊着让我过去,我的心神仿佛被吸引了般,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就应该那样才对。
走到那朵蓝色玫瑰花旁边,手情不自禁的又伸了过去,还是没有伸向花朵,就直奔花枝而去。
手上一阵刺痛传来,脑海里那个有些蛊惑人心的声音,又悠悠忽忽传来了:“这血好好喝啊!”
我心里一阵刺骨的冰冷,手下意识的想收回来,但怎么也挪不开,好像那根手指,已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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