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可能?”我急啊!
“估计你朋友小霞的例假刚过,女孩子这个时候流的血太多,相当于把身上的阳气都流掉了,就容易招邪物。”艳玲皱眉说道。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说。
还真是,前几天小霞来例假,她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这个是我们两个约定好的,谁来了例假,这一周的衣服就又另一个代洗,这样就可以少碰一点凉水了。
家里大人都嘱咐过了,来例假的时候,尽量少摸凉水,不然以后会宫寒痛经的。
那时候估计还小,大人也顾及着,并没有告诉我们,女孩宫寒,不但会痛经,还影响怀孕。
“前几天小霞是来那个了,昨天刚过去的。”
艳玲点头:“那就对了。”说着又皱起了眉头:“这个事还真挺麻烦的,估计小霞这会的魂魄已经不全了。”
“啊?”我被惊了一下,下意识抓紧艳玲的手,着急的问:“那怎么办?这样是不是就没救了?”
艳玲摇摇头,我呆呆的松开她的手,鼻子酸酸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那怎么办?她是不是会死?”
艳玲一怔,接着无奈的叹口气:“小雪你先别急嘛!我摇头不是说她没救,是说她不是没救。”
“你……”简直给她气笑了,什么嘛?也不说清楚,害我吓个半死。
艳玲又叹口气道:“唉!都说关心则乱,一点都不假。你这……”接着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也没理会她说什么,用手抹了把眼泪接着就笑了:“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救她。”
艳玲似乎又叹了口气,才说:“如果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就好办多了。如果不知道的话,事情有些难办,但也不是办不了,只能请我爷爷出手了,目前我还没那本事。”
我眼睛一亮:“我想我知道是谁干的,应该是我们村的小丽,现在死了能有一个多月。前几天我晚上做梦,梦里她让我下去陪她,这件事你应该也猜到了。”
艳玲点头:“嗯,我感应到了。前几天我也来那个了,反应上有些迟钝,不然她一出现我就会知道,早就收了她了,怎么还能让她给溜了!”
我心里又是一惊:幸亏她反应迟钝了,不然不是给她发现灏哥哥了。
想了想又不对,杨灏的身份她爷爷都没发现,她道行还没她爷爷高,又怎么会发现的了呢?
至于灏哥哥,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杨灏没跟我说过,但我也能感觉到:灏哥哥主宰着杨灏,至于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个我真猜不到。
但有一点很肯定:灏哥哥比杨灏厉害。
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我才又问道:“现在知道谁干的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艳玲似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才悠悠的说道:“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虽然猜到是谁干的了,但毕竟还不确定,只能试试。”
我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不是她的话,就只能让你爷爷想办法了。”顿了顿:“那要怎么试?”
艳玲没回答我,反而问我:“你愿意帮忙吗?”
我一愣,咋还和我有关了呢?不过既然她这么说,应该是让我做别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要小霞能好,做点事也没啥。
殊不知,我想的太简单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做点事呢?
我点头:“你说吧,让我做啥事?”
艳玲犹豫了下才道:“你得到小丽的坟前,亲自把小霞找来。”
妈呀!要到小丽坟前,还得我亲自去?
这还没去呢,只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发怵了。虽然有杨灏的玉佩在,但还是心里没底。。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抬头问艳玲:“非要这么做吗?”
“……”艳玲点头。
过了一会,我点头:“好,去就去吧,不就是个坟头吗?我就当它是个大土堆好了。”
艳玲挑眉看我:“你以为这么简单?可不是让你白天去,得晚上,最早也要八点以后。”
我一听,呆了:要晚上,还要八点以后?
这……我有些为难。
说实话,以前的我胆子很大,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即便村里的人说,谁谁谁又被谁缠上了,或者是被谁上身说话了,我都没啥感觉。
小学三年级开始,我们就上晚自习了,晚上放学的时候,我们一个胡同的人,通常都搭伴回家,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北角,走到最后就剩我一个人,哪怕周围都黑漆漆,我也不觉得害怕,好像都跟我无关似的。
五年级升初中的时候,考完试放假了。
有天早晨我洗完脸,就准备把洗脸盆里的水倒粪坑里去(那时候我家养着猪,在东边院墙那垒了个猪圈,南墙根有个厕所,猪圈跟厕所中间,有个宽两米,长三米的粪坑,平时的生活垃圾,只要能腐烂的,基本都丢粪坑里直接沤粪。)。
我刚走到粪坑边上把水倒掉,还没来得及转身往回走,“扑腾”一声摔地上了。
摔了的那一会,我是啥感觉也没有的,直到我二姐听到动静,跑院里一看就赶快叫我妈。
这时候我才有点反应了,眼睛缓慢的眨着,就看见上空都是黑星星,其他什么头晕头痛,那些症状都没有。
后来我爸直接把我抱回屋,我还是呆呆的,我妈就说找我们村里的一个妇女,她经常给人看这个。
这个妇女论辈分我叫她奶奶,不过她还没我妈大几岁,她来看了后,说是我爷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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