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谁有问题。”
花卿颜和靳南书在国子监穿梭着,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派祥和的景象。此次临城中举的学子们都已经外派,基本每个都不在临城。花卿颜他们俩想要找国子监的管事,把那些个举人的资料弄一份。
两人问清了位置,也没让人带路,自己悠闲的寻过去。国子监管事们平日里待的地方叫知之馆,取之“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两人听说那个陈大人经常不在,而且很少出现在国子监,平日里的考效学子的事情都是另外两位大人在做。
花卿颜这么问的时候其实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这个陈大人的嫌疑要比另外两位大人大很多。
“这陈大人确实有些问题,但这并不能证明他就是那个泄题的人。”靳南书道,“现在来看他最多也就是不负责罢了。”
穿过一座回廊,两人终于走到了目的地,知之馆是一栋三层,靠近便能闻到一股浓郁的混合檀香的书香。花卿颜顿了顿,眉头蹙紧。或许是不习惯这浓郁的味道,花卿颜只觉得一阵头昏脑涨的。
“你没事吧?”见花卿颜的脸色不好,靳南书连忙问,“要不咱们回去,下次我再来。”
“不用。”花卿颜摆手。
靳南书还想再劝劝,一阵突兀的吵闹声便是传了过来。
“姓陈的,你究竟想做什么?”
听到这,花卿颜和靳南书对视一眼,莫非这吵架之人其中一个就是那陈大人?两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走,寻了个视野好的墙角躲了起来,正巧能将那吵架的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那两人都穿着官府,胸口绣着一个振翅欲飞的白鹤。花卿颜虽对官服和品阶不熟悉,但这鹤代表的什么还是明白的。很显然这两人就是这国子监的管事。而那位陈大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横眉冷对的完全没有文人的气质,反而像一介武夫。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了?”陈大人冷哼一声。
“陈静,国子监的事情你可没管过,既然你不稀罕这国子监那就不要来管我的事情!”
跟陈大人真吵的那位大人倒是清瘦的很,瞧着也就四十来岁的模样,或许是平日里比较悠闲,脸上并没有多少皱褶瞧着年龄要小很多。此刻这为大人一脸孤傲,看向陈大人时更是不屑。
陈静也就是陈大人阴鹜的看着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出离的愤怒。不过他却忍住了没有动手,深呼吸好几次后这才道:“龚林,不要以为你成了国子监的管事就能为所欲为,你可知这科举选的都是我大麒的栋梁,你这样做将国家置于何地!”
“陈静,你知道李科为什么能一直在这国子监么,因为他不多事。”龚林勾了勾唇角走上前伸手拍拍陈静的脸,被后者警觉的躲开。他没有在意。“想要活得久,就要学会装聋作哑,陈静,你还需要再练练。”
那龚林说着也不顾陈静的反应,径自走了,临走还特意重重的撞了撞陈静的肩。
这两人虽没有把争吵的内容说明白,但已经不需要了,靳南书和花卿颜都已经清楚的明白,那泄题的人估计就是这个瞧着谦谦君子般的龚林。
两人从墙角走出来,原本还沉浸在愤怒中的陈静被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瞪着两人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知之馆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国子监的女子少,而且靳南书一脸fēng_liú,在陈静的眼里倒是成了跑来寻欢作乐的纨绔。原本就一肚子气的陈静更是气愤了,对两人的态度也是恶劣无比,“走走走,赶紧离开这里,国子监是做学问的地方,培养的都是我大麒的栋梁之才,你们可别污了地方。”
别看陈静虽然粗犷态度也不好,但对他们还算客气,只是挥挥手想要敢他们走,并未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花卿颜他们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既然已经来了,有听到了不少,肯定是要弄清楚的。
靳南书走到陈静面前,“陈大人,有些事想找你谈谈。”
走到了跟前陈静才好好的看上靳南书一眼,瞧见他气度不凡,而且他身边的花卿颜也屋半点封尘之气反倒是隐隐有些贵气。陈静一时间拿不住他们的身份,有些迟疑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国子监做什么?”
“陈大人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想请教陈大人,不如我们去里面谈谈。”花卿颜莞尔一笑指了指知之馆。
陈静原本不想答应,这知之馆可是他们办公之处,哪里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进去的,特别是眼前两人来历不明。可是在他看到花卿颜手中那黑乎乎如同印章般的东西后,便二话不说的将他们引进了知之馆。
如果陈静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一枚特殊的虎符,上面雕刻着一个“墨”字。
陈静没见过这印章的主人,但也知晓那人的威名。他虽然不知眼前这两人是从何得到这印章,但显然也不是他轻易能得罪的。陈静亲自给两人泡了茶,这才试探的问道:“是睿王叫二位来的么?之前下官有听说卫将军来了临城,不过还未来得及拜会,卫将军就已经离开了。不知睿王如今是否身在临城?”
“你问王爷,可是有事情告诉他?”花卿颜端着茶杯淡淡一笑。
其实她觉得这陈静虽然长相粗犷但其实听细心的,换做是别人她拿出这印章来,怕就会直接认为她身边的靳南书就是印章的主人。虽不知这陈静有没有见过云书墨,但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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