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体内那屡凝魂之气,是无论如何也不可再使用了,这样它才能将其牢固的压制住。”
何朗一听,忙点头同意,他心想,这凝魂之气如此逆天,不使用对自己也并无太大影响。
又接着听着镜兄下面的话。
“其次,功法也不可再继续修炼了,否则,体内灵气带动真气的运动,会使凝魂之气异动。”
不修功法,虽然心有不舍,但跟性命相比,还是可以放弃的,何朗迟疑了一刻,才同意这个建议。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不可被欲念所控。”说出这话之前,镜兄也在考虑如何表达更易被接受。
“镜兄,这点我不太明白,你所说的欲念是指哪些?”
“就是七情六欲,一但情窍动了,那股凝魂之气也必被影响,因此控制住这些,才可以长久的压制住魔帝元神。”
何朗心想,如果这些人性本能都舍弃了,功法也不能修习,那活着跟死了有何区别呢?
镜兄又道:“只有这些都做到,才有可能压制住魔帝元神的反噬,不然,你性命恐时日不多了。”
何朗一下就陷入了沉寂,他之前在吞下魔帝元神时,只是想着可以让身边的朋友活着,自己死了也愿意,但现在却是不死不活,生死煎熬着。
他犹豫了,问道:“镜兄,我如果选择自我了断,能否与魔帝元神一同毁灭呢?”
镜兄久久没有出声,就当何朗以为镜兄没听到他所言时,才传来冷冷的一句话:“即使你死了,那魔帝元神也不会毁灭的,它会因被解放,而彻底复活。”
何朗一听,心已凉透了,看来他只能千方百计的苟延残喘的活着了。
何朗还是不甘,他又问:“难道就没有办法彻底解决掉它吗?”
“目前看来,还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你修成金刚不死之身,将魔帝元神死死的困于体内,才有一线希望。”镜兄平淡道。
金刚不死之身?何朗记得镜兄在与他谈及剑修渡劫时,曾提到过。
却记得,那金刚不死之身别说凡人,就是成仙的仙者大能,也少有能修成的,自己一个已无法修炼功法之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机缘呢?
他干脆就把这种可能直接否掉了。
镜兄见何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极为心痛,安慰他道:“虽然不能习练功法,但修心的道路无比广阔,也可通过炼丹、制符、经商体现出人生的价值。”
停顿了下,又道:“只要心比磐石,任何欲念都会不为你所动,就看你如何使心绪平稳下来了。”
何朗心中不住苦笑,他心想,看来镜兄是个无欲无求之人,他必不会知道心中时时刻刻想念一个人的痛苦滋味。
镜兄也没再出声,一直归于沉寂之中了。
自从听了镜兄的话,何朗对其所提到的炼丹、制符、经商这些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开始留意起来。
这天,几个门内弟子正在闲聊,无意中也被何朗听了去。
一个年轻的男修士对身边几人道:“这次荒古神殿之行,真是惊险万分,想起来都心惊胆战。”
另一个女修接着道:“可不是吗,我们这些以功法修习的修士真是大大的吃亏,我看那青玉门的一众弟子,这次可算出了风头。”
之前那年轻男修赞同道:“是啊,如果我玉仙门也有青玉门那制符高手,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损失如此惨重啊。”说着不住叹气。
边上一个年纪偏大的男修也适时插话道:“像名辰前辈那般的制符高者,别说这上修界,就是整个星域也难找出几个来。”
原来他们所说的制符高手,是青玉门一出窍期前辈,他所制的高级符咒,破坏力大的惊人,即便是普通人也可上手使用,如果使用得当,一张高级符咒,就是击杀金丹元婴高者也不是没可能。
何朗听到此处,不由心想,众所周知,使用法符或多或少都要有灵力灌入其中,如果真如那人所言,普通人也可使用,即不运转灵力也可操控符咒,如若这样,确实那门派这次算占了大便宜。
何朗心思一动,如果这法符如此高妙,如能与那前辈结识,学得一两手制符术,自己不是也可安身立命吗?
但又一思虑,还是觉得不妥,自己为玉仙门下弟子,对方如何能平白教自己这样的秘术呢,想来想去不住摇头。
何朗总觉得他们所说的那青玉门,名辰前辈的名号似曾在哪里听到过,但却一时想不起来。
何朗这几日可谓被日夜煎熬着,一方面要承受着魔帝元神,不知何时反噬带来的灭顶之灾,另一方面还要压制住对心念之人的情思。
而明明那人就在身边,自己却要视若无睹,这使他有如百爪挠心,痛苦不堪。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何朗竟主动催促着,要与展兆华一同外出寻找谨云下落,这使展兆华感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两眼满含深情的望着何朗,心道,这兄弟真是没白交。
他哪里知道,何朗如此希望尽快出去,最主要的目的,是为躲避莫菲儿时不时飞过来的电眼。
何朗觉得再被电到几眼,他真保不齐会大动肝火,从而立时毙命。
正当何朗与展兆华准备离去之时,由西侧缓缓走过来上百人,但明显多数人都身负重伤,相互搀扶着磕磕绊绊的,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展兆华一眼就见到,这几日一直打探的谨云,就在那一队人中,似乎伤势不重,还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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