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说吧，六年前我不过也是被人糊弄了，才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程成直接道，“你也说了，我和你之间最大的过节就是周培。”
程成耸肩道：“可时过六年，我也不是当年那个年少无知的女人，我是爱周培，但周培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不会有我，从某方面讲，我和你都是受害者。”
单晴对程成说的不感兴趣，她更感兴趣是她那句被人糊弄。
“有人指使你？”单晴反问道。
程成又沉默了好一阵，似乎一直在考虑说与不说的结果。
半晌，她开口道：“是单云柔。”
单晴愕然：“单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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