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韵咬了一下牙,推开怀中的陶凌,跑出了洞外.
他背对着陶凌,洞外的雨合着风像鞭子一样拍打在他的身上,他弯着嘴角,心里有着一丝庆幸。
她能平安的躺在那里,而这又是由多少个庆幸交织出来的?庆幸当初送给她手机时把自己的手机号设定为她快拨号码,庆幸着她能在最后打电话给自己,庆幸着自己最后能在茫茫树海中找到她。
他不忍伤害她,他可以伤害任何人都不眨眼睛,唯独她对于自己来说是特殊的,特殊到宁愿伤害自己也要保她周全。
林枫韵闭着眼,仰起了头,身体被雨水降温了不少,自己被压制的理智也开始复苏,驾驭他的不在是冲动和yù_wàng,他回头看了一眼陶凌,她又蜷缩在了一起,在火光的倒影下,她的眉头蹙的越加的紧,让人有着一种很凄凉悲伤的错觉。
林枫韵走了进去,他没有直接挨在陶凌的身边坐下而是坐在了她对面,背对着她脱下了自己的衬衣,简单的用树枝在火堆边上搭了个支架,把自己的衬衣披上去,烘干。而他跟她则被薄薄的一层布隔在了两世界。
陶凌醒来的时候,火堆已经熄灭,外面雨已停,整片森林笼起了一层纱,在里头还能听到鸟叫声,她揉了揉自己自己酸疼的双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时,自己身上掉下了一件衬衫……而自己的对面,林枫韵正光着上身,闭着眼靠在了岩壁上。
陶凌愣了一下,大脑快速回播着昨晚那些画面,不自觉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昨晚,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林枫韵像是要打断她的担忧一般,原先闭上的眼睛已经睁开,只不过刚才安详的脸孔变得有些清冷。
陶凌摇了摇头,将衬衫递给了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相反的,我却想着要是我们能发生什么会更高,至少就会多了一层联系。
林枫韵没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而是直直的看着她那眼神恍若能洞察人心一般。
“过几天,我会离开这里回英国。”
淡然的口气将陶凌打进了十八层地狱,她足足呆了好几分钟,才挤出一丝笑,心里那一大堆为什么,不要走,到了嘴里却变成了,“这样啊。嗯。那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林枫韵没再说些什么,而是径直的走出了洞外,“雨停了,待会他们就会找到我们。”
背后却没人回应。
他回过头,才发现陶凌抱着他的衬衣,像是没有灵魂般,木讷的站在原地。
他走了过去,直到抽走了她手上的衣服穿上,她才回过神来,顺手帮他翻出往内折的领子。
这是第一次为他这样做,却也是最后一次,如同情侣般的动作,不求要永久,只求曾拥有。陶凌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就算是短暂的幸福也好。
“陶凌!”
陶凌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往声源处望去,洞外,一脸疲惫的的夏至然正吃惊的看着她。
他看起来好狼狈,湿漉漉的裤腿上沾满了泥,头发上还夹杂着树枝和叶子,看向陶凌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夏至然的喉头动了动,将目光转向衬衫还没扣好的林枫韵身上,林枫韵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投过来的眼光多么不善,手依旧扣着扣子。
夏至然的拳头已经攥紧,他没办法原谅他们两个在一起一夜。还尽是干些龌.龊肮脏的事。
“至然!”
陶凌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一个皱着眉头,一个则是诧异中夹杂着几分欣喜
她摇晃着身子,走向前去,她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称呼他,只因为她要唤起他心上对自己的那一片柔软。好来,保护另一个人。
她一个踉跄,夏至然及时扶住了她。
“我们回去好不好。”
夏至然点了点头,她脸上苍白无力的笑容怎能让自己拒绝?
林枫韵面露悲伤神色的看着夏至然的手环过陶凌的肩,扶着她,一步步的往前走。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卸下自己的伪装,然后自己品尝那些痛苦无奈的滋味。
只不过,最后他看到了陶凌回头对他的莞尔一笑,然后看到了她的笑凝固在她的脸上,这一切快的让他都忘了再次把那张冷冰冰的面具再带上去.
“小凌。”夏至然顿了一下,回头看看趴在他背上的陶凌,她的身体很烫,超出了林枫韵的视野范围之后,她直接倒了下去,现在她闭着眼,似乎累坏了,如果不是她喉间发出的一个单音,他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可有的人睡着就醒不过来了。
“不要睡着,救援队就在前面了。”
“黎安和陈俊逸被人找到了,他们两个很好。”.
夏至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话,只要听到她那一声声“嗯”他就很安心,只不过他心里总有着一个疙瘩,这个疙瘩在他心里就像一个瘤一样隐隐作痛,只要陶凌的一句话就可以判定这颗瘤是良性还是恶性的,他却问不出口。
想着,自己的步子变得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沉重。
“昨晚,我跟林枫韵。没发生什么关系。”
听到陶凌的话,夏至然能感觉肺里面又再次充满了氧气,堵在心口的东西也一下瓦解。
“果然,他还是嫌弃我。”
陶凌的话很小声,还带着一丝嘲讽,只不过她的头趴在夏至然的肩头,这句话却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清晰无比。
那一天,夏至然明明看到救援队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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