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这道脆响瞬间就让我陷入了恐慌,我都忘了报警,下意识地就从床上惊坐了起来。
而当我打算穿鞋去厨房瞧个究竟时,眼前的一幕令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只见,一排带血的脚印从房门口一直延伸到了床边,看起来就好像昨晚凶手一直站在床边盯着我看。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只有进入却没有离开的血脚印?
很快,我就看到了血脚印尽头的鞋子,那是我的球鞋,鞋底有血。
联想到我手机里的那些凶杀照片,我打了个激灵,突然明白了过来。有人拿了我的手机,穿了我的鞋子去犯案。最后,他留下鞋子,赤脚离开了。
他这显然是要嫁祸给我,我暂时不能报警!
放下手机,我硬着头皮悄悄走向厨房。当时我脑子里设想出了无数场景,凶手、尸体……
不过到了厨房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只是一把菜刀落在了地上。菜刀的刀刃上带着血,应该就是凶器。
而当我看清这把菜刀时,我越发证实了刚才的猜测。有人要陷害我,因为这把菜刀就是我昨天帮温雅买的那把,上面肯定有我的指纹!
我有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一时间有点六神无主了起来。短暂寻思了会,冷静下来后,我立刻将菜刀和房间里的血脚印给处理掉了,因为如果真有人要陷害我,那么他肯定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然后我就在家里又搜寻了一会,确定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后,我才松了口气。接着我在家又等了约莫一个小时,依旧没有警察上门,这让我有点捉摸不透了。
他如果要陷害我,为何不报警?而如果不是为了陷害我,这一切变态行为的目的又是什么?
最终,坐不住的我离开了家。我不是去送外卖,而是决定去温雅住的那个小区看看。一来是因为温雅是第一怀疑对象,再者,死者貌似也是那个小区的,我想悄悄去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风声。
很快就到了昨晚那个小区,小区门口没有警车,也没有议论的人群,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我去温雅家门口看了,门是关着的,敲门也没有反应。我尝试着给她昨晚点外卖的手机发了短信,问她想干嘛,是不是想害我,我说想找她聊聊,但她没有回应我。
我不敢在此多做逗留,怕有警察找过来,于是立刻就离开了。在经过保安室的时候,我看到里面就一个保安,突然我就想到了昨晚那个裸模吓唬我的场景,他说电梯的倒影里我没有头。在这个瞬间,我猛然间就觉得不太对劲,所以我就进了保安室。
我给保安发了根烟,然后跟他说昨晚我在电梯里手机被人偷了,想调监控看看,一开始他是不愿意给我看的,在我给了他一百块钱后,他答应了。
很快保安就将监控录像调到了昨晚我离开那段时间的画面,我认真看了起来。
我看到我进了电梯,死去的那个裸模当时也在电梯里。在电梯下行的时候,他突然就偷偷看向了我。一会看我,一会又看向电梯壁里的倒影,反反复复的,像是在确认着什么,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丝惶恐。
我好奇地看向电梯壁里我的影像,而当我看清那一幕时,我彻底惊恐了,感觉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只见,电梯壁上我映出来的影像真的没有头,只有一具无头身。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昨晚我以为他是吓唬我的,没想到这是真的!
这时,保安问我找到什么线索没,他说他这是违反公司规定的,不能被别人看到。我见他没有发现这恐怖的一幕,自然也不能让他发现。于是我立刻就关了监控,说可能是我记错了,手机不是在这丢的。
然后我就离开了这个小区,回到住处后,我整个人还是懵的,完全不能理解电梯里的我怎么会没有头。
下意识地我就联想到了那裸模昨晚对我说的话,他说那小区闹鬼,我身上可能有脏东西。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我惹上不干净的玩意了?他的死也和这玩意有关?
抽了两根烟后,我冷静了下来。作为一个曾经是法医专业的学生,我自然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知道世上不可能有鬼,再邪门的事都有科学的解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至于这猫腻是什么,一时间我也想不到。
我放空了脑袋,好好捋了一遍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温雅的画、无头的我、死去的裸模……这些离奇的事情似乎都和我有关,而我要想撇清干系,就一定要在警方查到我之前,把事情给整明白了。
而要想查清楚真相,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温雅。
我决定回一趟学校,看看温雅是不是在川大,或者再找以前的同学问问温雅最近的情况。
由于我刚才看监控时吓出了一身汗,加上我这人还是挺好面子的,不想穿得太寒碜去见老同学,所以我决定换一身像样的衣服。
很快我就从衣橱里挑了一件外套给穿上了,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我的脊背突然一僵,脖子发凉,就好似有人在对着我哈气一样。
一个恐怖的念头猛然间在我脑袋里升腾了起来,刚才取衣服时,衣橱里我那套羽绒大衣似乎不对劲。
我再次打开了橱门,我看向了那件羽绒大衣,他看起来确实鼓得很不正常,有点臃肿,就像是被人在穿着一样,而且帽子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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