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陆先生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腰侧。
他哪里会不要这丫头?她不要自己还差不多。
“子虚乌有的梦不要老想着,不要你?不要你可不就是让我不要命吗?”你就是我的命,能不要你?若是能不要你,早就不要了,何苦还等到现在?
陆景行想,他是栽了,彻彻底底。
听闻是做梦,心里狠狠松了口气,就怕说是因为醒来没见他人,若真是如此,过几日他回部队了,可怎么办?
“上个厕所,回来接着睡,”说罢,陆先生付诸了行动,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马桶上,就差直接给她撩睡裙了。
陆太太上厕所间隙,陆先生拧了条热毛巾,待他结束,给她洗了手,擦了脸才带着人去卧室。
陆先生一边擦脸一边不忘揶揄她,“都哭成小花猫了。”
“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沈清一翻身,在陆景行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去,纤细的爪子抓着他的臂弯,软软的糯糯的,让陆先生的心一阵狠颤。
“真是拿你没办法,”言罢,他一翻身平躺着,伸长臂弯,将她枕在自己臂弯之处,小爪子放在自己腰间。
陆先生真真是操碎了心!
白日白日担心,晚上晚上担心。
“陆景行,”沈清诺诺喊着,嗓音还是有些浓郁。
“恩?”她浅应,伸手捏了捏她的爪子。
“你是不是要升迁了?”她缓缓的语气,最终还是问出了盘旋在自己心里的疑惑。
西北沙场阅兵如此精彩,他应该要升迁才是。
可即便是知晓,她还是忍着许久没问出来,今日心里有情绪,担忧的事情一点点浮出水面,她才敢问。
陆先生闻言,捏着她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她感受到了。
而后伸手,抱着他健硕腰肢的手紧了紧,往他身子里靠了靠。
“傻丫头,不管在哪里,你都是我妻子,你在的地方才是家,”陆景行答非所问,他家的小丫头何其通透,只怕是早就猜到了,一直不说而已。
沈清默,心里却犹如打翻了五味陈瓶似的难受,相隔甚远,数月相见一次也算是家?
心有千千结,可却解不开。
这夜的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天色泛白才将将睡去,本就睡不安稳,陆先生六点不到转醒,缓缓抽出被沈清枕着的胳膊,准备起身去运动,却不料才将将抽出手,怀里人转醒,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陆先生心里一紧,赶紧伸手将人搂在怀里轻哄着,哪里还敢在动弹半分?
只道是昨夜给她留下了阴影。
这日清晨,沁园佣人个个睁大眼睛瞅着二楼方向,一向清早起床运动的陆先生今日竟然?
真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此时的南茜,面色却有些凝重,想的比佣人们多了些。
八点三十五分,陆太太悠悠转醒,隔着被窝蹭了蹭,感到身侧热源,震楞的片刻,而后抬眸,见陆景行此时躺在身侧,一脸轻笑看着她。
“睡好了?”陆先生问,略微清晰的嗓音足以让人知晓已经醒了许久。
陆太太脑子有一秒钟的宕机,而后沙哑着嗓音问道;“你怎么?”
往常陆先生每日都准时得很,婚后半年,一睁眼还见到人在身侧的时候简直是少之又少,今日是怎么了?
闻言,陆先生抬手扶额笑的无奈,我怎么了?我被你粘着不敢起床,还能怎么了?
见她跟只小奶狗似的瞅着自己,转醒的眸子带着迷离,陆先生轻落一吻;“怕你睡不好。”
“哦~,”她浅应,而后翻身变了个姿势,窝的更舒服些。
哦?就如此?他白白躺在床上挺尸两个半小时就被如此打发了?
陆太太行,陆先生可不行。
而后伸手,将她往怀里呆了呆,恶趣味的跟个三五岁的小孩儿似的,“阿幽。”
“恩?”
“昨晚没喂我,”陆先生轻声在她耳边响起,可即便声响很轻,她依旧被惊得面红耳赤。
反手推着他,可哪里是身后人的对手?
翻身而上,不照样将她吃干抹净?
清晨的沁园主卧,翻腾。
陆先生半个月的休假期似乎转眼将至,沈清出门后,陆先生单手夹烟在屋内缓缓渡步,
虽面色平静,可心里却烦躁至极。
连日来的相处,沈清粘着自己,他固然高兴,可此时他回部队时间近在眼前,若是回去,这丫头跟自己闹腾怎么办?
五月初的天气,热浪逼人,江城的天气如同更年期的妇女,极其不稳定,晨间万里无云,中午阴天,夜间下起瓢泼大雨,洗刷着这个城市的阴暗面。
江城某高档公寓内,一位气质清冷的男人着一身家浅灰色亚麻居服,带着金丝边眼镜坐
在沙发上拿着文件缓缓翻阅着,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而后眼前电脑叮咚一声弹出邮件,他看了眼,并未放在心上,直至睡觉时,才想起这封邮件,点开,面色煞白。
将搁在茶几上的电脑端起摆在膝盖上,指尖点着触摸屏一下一下翻阅着。
随着指尖的下移,他面色越发难看。
而后拿起手机起身去阳台拨电话,哪怕此时天空电闪雷鸣,哪怕此时下这瓢泼大雨,依旧阻挡不了他想获取真想的决心。
这夜、江城大雨连夜倾盆倒下来,将整个城市洗刷的干干净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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