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救治完冷挚,直接把他留在了疗区。
佣人在门前转了两圈,犹豫着要不要跟寒冬说一说白沫沫的情况。
“怎么了?”寒冬问道。
“那个,白,白小姐,情绪有点失控……”佣人见寒冬问起,就把刚刚的事情和寒冬说了一遍。
寒冬眼眉猛地跳了一下。
难怪会拉扯到伤口,这小子,还真是色胆包天!
寒冬急忙朝冷挚的房间走过去。
白沫沫失神的坐在窗前,她冷静下来之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喝多了酒,事情的经过她真的是不记得了……
现在要怎么办?
离开这里?
白沫沫头痛的厉害,抬手使劲的锤了几下,她以后要怎么面对展彻……
脑海里猛地划过这个念头,把白沫沫自己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人仍旧是陆展彻,真是着魔了。
寒冬推门进来,看见白沫沫失魂落魄的坐在窗边,轻咳了两声。
白沫沫抬头。
“沫沫,你,还好吗?”寒冬小心的问道,白沫沫脖子上斑驳的痕迹清清楚楚,他看见了,自然和佣人的想法是一样的,自家少爷强了白小姐。
“冷挚呢?”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
“冷少伤口裂开了,我刚刚处理好,他在疗区那边。”寒冬想了一下说道。
白沫沫垂下眸子,半晌,“我回去了。”
“不行,那个,冷少昏过去之前,吩咐过不让你离开庄园,外面太危险了。”
“他要囚禁我?”白沫沫猛地抬头,大眼睛里瞬间布满了泪水,清水汪汪惹人怜惜。
寒冬愣了一下,哎呀,他还真是没往这个方面想,难不成冷少知道他对白沫沫用了强之后,她一定会离开,所以才在昏倒之前这么吩咐的?
“沫沫,冷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还是……”
“给我换个房间。”白沫沫打断了他的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她不想听。
寒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带着白沫沫到了隔壁的房间。
白沫沫进门之后,直接关上了房门。
寒冬被关在了门外。
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寒冬郁闷鸟,关自己什么事,竟然被连累被嫌弃,不过话说回来,冷少真是又魄力。
冷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
寒冬双手环肩笑嘻嘻的看着他。
“冷少这是把自己累的。”
“闭嘴。”冷挚不耐的开口,想到白沫沫头痛,多少年没有人让他这么头痛了。
“呵,冷少你这是要禁止民声啊,哎,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忽然就想起对人家用强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美人喝多了酒没有抵抗力,所以你就……”
“说什么呢!”冷挚瞪了寒冬一眼。
“呦呦,你这跟我这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我都看见了,沫沫脖子上的吻痕,清楚着呢,你小子,够激烈的,还不许人家离开庄园,现在沫沫以为你要囚禁她,你呀,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善后吧。”寒冬幸灾乐祸的说道。
冷挚脑子嗡的一下子,他不让沫沫离开是因为,现在外面有太多的不定因素,今天如果她不出去怎么可能会遇到危险……
那会儿自己确实是做了很多,除了最后那一步,她身体那么清香,那么柔软,冷挚大脑充血,也确实留下了不少痕迹,是个人看了都会误会。
沫沫认为她和自己有了关系,所以要离开?
得到这个结论,冷挚心口痛的厉害,正常女人被男人占了身子之后不是都会要求对方负责的吗,她到底是有多讨厌自己,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眸子骤然冷了下来。
“喂,冷少……”感觉到气氛不对,寒冬轻轻的唤了一声。
“关着她不许离开庄园,也不许她和外界联系。”
“冷少!”寒冬明显惊了一下。
“去。”冷挚沉声说道。
寒冬动了动唇,还是转身出去,直觉告诉他,事情越发的不简单了。
当寒冬把白沫沫的手机拿走的时候,白沫沫只是凉凉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寒冬郁闷了,这些事真的都和他没关系,他不过是奉命行事,“沫沫……”
“我想一个人呆着。”白沫沫扔下一些话,转身不看冷挚。
“那个,你身体弱,记得吃饭。”说完叮嘱佣人把饭菜送进来。
本来寒冬以为白沫沫会搞个绝食什么的,结果人家把饭菜全部吃完。
真是一个两个都不按常理出牌。
那天起白沫沫一直没再见到冷挚,她也没踏出房门一步,每天吃饭发呆睡觉。
冷挚则是在疗区养伤。
锦江公寓。
白竹风回到家给方子言打了电话。
“子言,小然怎么样?”
“已经睡了,喝多了。”方子言低声说道,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沫沫呢?”
“被冷挚带走了,她们今天在酒吧遇见了几个流氓,冷挚都处理了。”方子言说道。
“人没事就好。”白竹起过冷挚的背景,所以,几个流氓只要没有伤到人,她都不担心。
“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她们。”方子言叮嘱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白竹风接着给白沫沫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沫沫的电话打不通……”
“给冷挚打吧,他们在一起。”墨景书拿出手机拨了冷挚的电话。
良久,才被接通。
“墨少,有事?”冷挚的情绪不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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