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终还是出卖了我!”
秦牧冰冷目光看着院墙外面,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人说话,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你能用一百两银子收买他,让他讲出老铁头的秘密,我又为什么不能用两百两银子收买他帮我盯着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必定只是一个酒鬼赌徒罢了!”
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老铁头院墙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身穿枣红色外衣的中年妇女骑着一匹皂白大马威风凛凛,后面跟着一队足有三五十人的马队,萧萧白马队出现在大门之外。
这些人更是奇形怪状,个个脸上都写着杀字。
有的光头,有的半边头发,有的扎了一个很高的穿天辫,有的开着后背,有的露了前胸,有的少个眼睛,有的少只胳膊,有的白净,有的嘿呦,伤疤随处可见,整个一天龙八部。
“他就是今日来找你的人?”
中年妇女身穿红妆走马一步,浓眉杏眼看着秦牧,命令式的语气问她身旁的尖脸老者。
“这……我……他……”
尖脸老者看着秦牧的目光几度闪烁,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秦牧他就打心里害怕。
“嫂子问你,他是不是就是杀死云凤的人?你傻了,说话呀?”另一名粗狂外形满脸络腮胡须的男子,他马向前一步捋起袖子不耐烦地说道,举起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就要打下去。
中年妇女瞪着峨眉杏眼阻止了粗扩男子,“韩叔,他是不是就是杀死凤儿的那个人?”
中年妇女之所以称尖脸老者为韩叔,是因为她曾经也是这个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而且两家关系还不错曾是邻居,因为偶然原因被络腮胡子的哥哥掠到山里做起了他的压寨夫人。
“燃儿,我……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杀死凤儿的人!”尖脸老者韩叔一脸的惶恐,看着秦牧冷冷地站着,他的头是耷拉着的,最后小到听不到,“我不在现场没看到过这个人!”
“不要难为他了,我来说吧!”
秦牧一举手就把几乎站立不稳的尖脸老者扶住了。
“凤儿是你杀的?”
中年妇女眼泛怀疑的光芒,看了看秦牧羸弱的病入膏肓模样。
显然不太相信秦牧所说的话,至少说不相信秦牧自己有杀死程云凤的那个能力。
中年妇女眼睛转动余光瞟了瞟四周,他十分确定秦牧暗下里有个很厉害的幕后高手。
柱子闫记是她花大价钱从江湖上雇来的,半只脚已经踏入后天武境行列,尤其是他的桩功更是闻名远近,是一个很骄傲自肆的人,不然当时他也不会看着程云凤被打而无动于衷了。
她眼前的这个病人,怎么看都怎么不是后天高手,或许连个普通武者都算不上。
“臭小子,你是自己戮颈而死,还是洗净脖子等爷们动手剁了你?”
秦牧旁若无人,或者说是目中无人,都没有正眼瞧络腮胡子的那位,只是他右手伸出,后天罡气自动汇聚,掌心里立刻出现了三玫一模一样的白色九阴穿天刺,犹如三朵泛着阴冷光芒的莲花,毫不犹豫一甩手打了过去,几乎同时打入了络腮胡子男人的谭中、乳泉、丹田。
就在刚才秦牧的九阴穿天刺升级了,可以用围棋九段来完美分级。
最初的时候可以生出一枚九阴穿天刺,之后就会升级到二枚三玫,直至最后生成九玫穿天刺,这也是秦木从幽冥鬼体大法里的看到的九阴穿天刺的真义,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你……你个臭小子……你阴我……二爷我宰了你!”
络腮胡子从马上噗通一声摔了下来,他气得浑身颤抖却提不起一点力气,三处气海几乎同时被废他的脸都绿了,意味着从此以后他与武功就没有任何交集了,想做山贼都不可以了。
秦牧看着中年妇女,转而右脚轻轻踏下,就这一下就把络腮胡子男子踏晕了过去。
“跳梁小丑罢了!”
“你怎么会莽牛踏?你和闫记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连他最擅长的成名绝技都会?”
中年妇女一脸惊讶神色,连他的小叔子被废他都无动于衷,但现在看到秦牧使出闫记的成名绝学莽牛踏,心中起了巨大波澜。峨眉杏眼看着秦牧,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秦牧竟然和闫记扯到了一起,只不过她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莽牛踏的绝技是被秦牧给自动吸附过来的。
这种吸附的代价就是闫记死在秦牧的脚下,而且气运竟然也成全了秦牧的魔路。
“北冥血煞?”
中年妇女作为压寨夫人,平日也算见多识广,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江湖上盛传的北冥血煞。
“北冥血煞?”秦牧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痛不痒地说道,“随你怎么说吧!”
“你和闫记是什么关系?”中年妇女眼角泛动,眉头上出现了点滴黑线,强忍住心中被忽略的怒火,忽然间美眸转动有了主意,“难不成你先偷学了闫记的莽牛踏,之后杀了他?”
秦牧表现得很平静,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看来看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压寨夫人,依然是不咸不淡的语气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是我先杀了闫记,之后学会了莽牛踏!”
中年妇女微微一笑,回头看向了她后面的马队。
“龙师父,有人自称杀了你的徒弟闫记,你不应该无动于衷吧?”
“巫那小贼,拿命来!”
马群中一阵骚动,吹过一阵阴风,一名大汉扛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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