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笔烂账啊!”
一张大桌子边,杜构把手中的账本一把拍在桌子上,不断地摇头叹息。
身边,房遗直、魏叔玉也是端着账本,却对杜构的行为颇有些不解。
其他人,杜小纯拉着牛开山在一边下棋玩闹。杜小妹坐在杜构身边,看着杜构面前纸上的“鬼画符”,忍不住冷笑。
“哼,虚张声势!”
杜构眼睛一眯,略带玩笑的“呵斥”。“小丫头,你不懂别瞎说。”
“杜构!”杜小妹立刻就炸毛了,也不顾什么冰山美人形象,瞪着大眼睛这是杜构。“跟你说了很多错了,不要叫我小丫头。”
“好的小丫头!”杜构笑眯眯地答应一声,然后一把拉住杜小妹的胳膊,让她坐下,然后摸了摸她后脑勺,温声道:“你啊,记性也不好,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堂哥。”
“啊,杜构!”杜小妹双眼直喷火,看着杜构,气的咬牙切齿,直喘粗气。“杜构,你太过分啦!”
杜构依旧是一副为何的笑容,略带“慈爱”的看着杜小妹,那眼神好像长辈看小辈一样,那副欠揍的样子,让杜小妹气的双拳紧握直抓狂。
连房遗直和魏书玉都忍不住咋舌,缺德啊,太缺德了!
杜构也是可以,杜小妹冰山美人的形象保持了十几年,却被杜构一夕之间毁的无影无踪,小美人变成了小老虎,一发不可收拾。
魏书玉一直想不通,本来懦弱寡言的杜构,怎么一夕之间就变成了这种睚眦必报的缺德性格。
摇摇头,魏书玉失笑道:“行了,清和,好歹也是做哥哥的,有点做哥哥的气度。”
房遗直低着头,接着低声来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结果,杜构不干了,杜小妹更不干了!
“房呆子,你说的女子指谁?”
“遗直,这小人又是指谁啊?”
房遗直知道自己失言,连连告罪,诺诺讪笑退到一边,他性子软弱,最不善与人斗嘴争风。
杜小妹气的嘴鼓鼓的,然后看了杜构一眼,突然撇嘴道:“哼,房呆子,以后记住了,这句话是唯小人难养也!”说罢,还似笑非笑的问了杜构一句。“杜构,你说是吧?”
房遗直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子指的是杜小妹,那小人自然也就捎带上了杜构。或许他没这个意思,但是杜小妹把女子二字去了,只剩小人,说完了还看着杜构,那意思就很明显了。
然而,杜构根本不搭茬,只是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的道:“说了多少次了,叫堂哥,而且,别总叫房呆子,没礼貌,知道不?......”
“杜构,我...我恨你!”杜构还没说完,杜小妹就出言打断,还被气得眼泪汪汪的,她如此心高气傲,最烦被人装大辈训斥。
“呵呵,我喜欢你就行了。”
杜构呵呵一笑,不再“拉着”杜小妹重新坐下,不再刺激她了。
杜小妹气呼呼的坐在杜构旁边,虽然恨的咬牙切齿,却也不哭不闹,更没想着去告状,小丫头倔得很,也高傲的很。
......
魏叔玉哭笑不得的品了口茶,然后才开口问:“清和,你方才说一笔烂账是什么意思?”杜构闻言,举了举手中的账本,道:“当然是遗直家的账目,简直是烂的一塌糊涂。”
今个一早,几人本来是想研究一下如何经营家产的,结果一问之下,杜才知道,俩人手里根本没有钱。房遗直说,近来生意不景气,家里生意亏损的厉害,能保本就不错了,根本没有余钱。
杜构这就不信了。
连没有生意铺子的杜府杜构都有百贯余钱,房家居然连百贯都没有?魏府就算了,就凭魏征那副赚一分钱都觉得自己不光彩的性子,家里能有钱就怪了。
但是房府不一样,房夫人可是正经的世家大族出身,一身的好本事,经营家产很有一套,所以,房府名下的铺子有十几家,虽然赚不到大钱,但也是衣食无忧。
只不过近来房夫人似乎有了身孕,家中大小生意都交给了管家,管家已经年迈,根本管不过来,所以导致近一个月来,一直亏损。
杜构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痛。
没想到刚一开始就被绊住了手脚。
目前为止,合作方共有五家;房家情况方才已经复述,虽然家大业大,却没有丝毫余钱。魏府一穷二白,魏叔玉手里只有五百文的零花钱。牛府就别提了,牛家本就出身寒门,牛进达官位又不是很高,他们家里,甚至穷的连一个正经的府邸都没有,他们现在住的,还是官府发配的官宅,一个破落的旧宅,所以,就甭指望他们拿钱了。
现在兜里有钱的,也就杜构和杜小纯。杜家是因为本来就没有经商的基因,再加上这几年为了给杜如晦之病花了不少钱,所以,无论是杜构这里还是杜楚客那里,基本上都没什么家业,最近一段时间更是把名下唯一的几家产业变卖了,靠吃山空,只等杜如晦康复,如果杜构不来,杜家估计就危险了。
好在杜构来得及时,杜家包括杜楚客的家里,还有近百贯的存余,这也是杜氏两家所有的存余了。
至于杜楚客家里的财权,早就一并交给了杜构,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两家一直同舟共济,财权一直都是在一起,杜构结果家里的财权,也就相当于接过了杜楚客一家的财权。
心中有计划,手里却没钱;杜构一想,这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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