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文燕往来于燕靖之地,说是靖地欲于燕地结交,其实只是为了朝廷而己,靖文燕借着被退婚之事,还多来了几次,画了几张燕地的军事布置图。”
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
卫月舞蓦的瞪大了眼睛,忘记了自己紧紧的依在他怀里的尴尬。
“靖文燕偷画燕地的军事布置?”她一时间懂了,为什么太子和皇后都会同意她成为太子妃,连涂太师府上也把本应当立位中宫的太子妃位置让出来,其原因应当就是这些军事布置。
有了这些,靖文燕既便现在只是一个落了难的储侯之女,也足以谈条件。
燕地和京城的关系,看起来还算融洽,但其实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发出来,所以朝廷对于燕地一直很小心,这次要把公主许配给燕怀泾也是同样的道理。
至于其他的三地储侯的境况虽然比燕地好一些,但大致上也差不多。
“靖文燕难道早早的就存了这份心?”因为太过的惊愕,卫月舞又呐呐的道。
靖文燕是个很会做表面文章的人,同样也很懂得向人示好,当初才到京城的时候,她就找上了自己,一个劲的表示对自己的亲密,甚至为了自己愿意得罪卫风瑶,这样的一个人城腹是极深的。
但只要对上燕怀泾的事,她却很容易反常,甚至有些失常。
如果不是对燕怀泾存了心,怎么也不可能会如此。
“是不是早早的存了这份心,有区别吗!”燕怀泾无所谓的道,声音透着几分疏冷和淡漠。
有区别吗?卫月舞忽然觉得靖文燕其实也挺可怜的,不管她做了什么,在这个妖孽的心里,其实一点区别也没有。
但却又有些淡淡的怯喜,唇角微弯,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连心也莫名的觉得甜甜的。
“燕地不能总被辖制……想娶之人不能娶,不想娶之人却是硬塞过来。”燕怀泾淡淡的道。
“燕地……想……”卫月舞连呼吸也屏的轻了许多,但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起来。
她是有些查察他的岂图的,这话现在说到这里,似乎越来越偏离了方向,但偏偏她就是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
话才出口,却立时把嘴紧紧的抿了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燕地是皇室的血脉,而我更不愿意一直受制于人!况且朝廷容不下燕地。”燕怀泾低下头,轻轻的摸了摸她的秀发,语气平和的宛如在说一件最寻常的事。
容不下,何其的坦然和决绝!
听起来平和,但是又何其的血腥,从来皇权便很少能和平解决的,一山不容二虎,燕地眼下的局势,早己不是北面称臣可以了决得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舞儿,可愿意陪着我走这一段血雨腥风的路?”燕怀泾低低的笑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这样的温和的声音,说的却是藐视皇权的话,甚至这里面的意思己不只是藐视,而是谋逆了。
“你有胆子好大!”卫月舞哑声道,头却枕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移动的意思。
她虽然身体不太好,但胆子却一向也大。
或者说自打她死里逃生之里,她的胆子就没小过。
“你也不差,那个时候,浑身都是雪水的你,如此狼狈,眼中的神色却象是孤狼……”燕怀泾轻轻的在她的发上落下一吻,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感应他未竟的话里的暖意,卫月舞莫名的觉得鼻子一酸,忙把整个人捂进了他的怀里,其实很早以前,她就知道,他是危险的。
而现在,两个人更是绑在了一起,所以不管如何,自己终究会跟着他走下去。
不管这条路有多少风雨,她都会跟着他!
或者自打感应到他的心思之后,她便不再抗拒,孤狼吗?那时候的自己的确是孤立无助的,没有任何人帮着自己,京中的所有人离她都很遥远,也很陌生,不知道谁还会对自己下手。
那样的自己其实是逼到了绝路上,也把自己逼明白了。
如果自己都不能救自己,那又有能救自己呢!
于是,那一刻,自己遇到了燕怀泾,或者一切都是冥冥中上天注定的。
心里这么想着,头枕着他的胳膊,一时无语,长睫缓缓的闭上。
燕怀泾侧过头看了看她,经过了刚才的话题,她看起来自在多了,脸上的红晕退去,那样苍白的颜色,衬得长长的睫毛,越发的幽黑卷翘起来,浅色的樱唇,非常可怜的紧抿着,唇角处淡淡 伤痕,应当还是那天咬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月舞的呼吸平缓了下来,应当是睡着了。
那样的她看起来越发的小小的,透着几分可怜,扇子一般的长睫静静的落在眼帘之上,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透着一种恬淡和温和。
往日狠戾无情的心,越发的柔软了起来,又替她把被角掖了掖,才闭上眼睛,缓缓的睡着了。
这一夜,接下来却是无事,卫月舞一觉到天亮,待得到了天亮,才发现自己这睡的有些过了头,睁开眼,透过窗帘,就可以看到外面艳阳高照,身边己是空无一人,一手撑起,冲着外面叫了一声:“金铃!”
“主子,奴婢在!”金铃笑吟吟的掀帘子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洗漱的水,还早着腾腾的热气。
过来服侍卫月舞起身,因为睡得极好,卫月舞觉得精神也好了许多,一时间竟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丝毫的不适。
坐起后稍稍洗漱一番,就坐在一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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