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阳涂……涂府!”婆子声音颤抖的道。
涂氏一族开始最早就是出自刑阳,而刑阳涂府才是真正的嫡枝,涂太师因为并不是出身刑阳,所以起初并不是嫡枝,而只有真正的涂氏族人才知道刑阳是涂氏老族的发源地。
“你是服侍谁的?”涂九临喝道。
“奴婢是服侍五小姐的,涂家五小姐,五小姐出行的路上,遇到贼人……”婆子说着眼泪直落下来,看着同样激动不己的涂九临颤声问道,“大人……莫不是三公子?”
涂九临在当时的排序的确是三公子,而他的亲妹妹则排五。
不用说眼前的婆子的确是涂家当年的旧仆,而且还是涂九临亲妹妹的旧仆。
冬姨娘的脸色很不好看,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揉成团,她这个时候的紧张程度不亚于涂九临,她在赌这个婆子当年并不清楚那位涂小姐其实己摔下悬崖死了。
只是现在并不是最佳的时机,她在等,等最佳的时候介入到他们的谈话中,以涂九临妹妹的身份。
卫月舞微微侧头坐在那里,长睫扑闪了两下,扫了一眼边上微带紧张的冬姨娘,眼眸微微的垂落,掩去眸中的冷意,冬姨娘不急,她也不急!
“是,我是,我妹妹呢?她现在在哪?”涂九临急切的问道。
这是他多年的心愿,对于自己这个亲妹妹,他只有小时候的记忆,那时候的她还是胖胖的很可爱的模样。
“小姐……五小姐……马车受惊,小姐来不及跳出,摔下悬崖……死了!”婆子失声痛哭起来。
当时情况紧急,事出有由,谁也没想到原本应当第一个跳出车外的五小姐最后没有跳下马车,而是跟着马车一起坠落悬崖。
“我……妹妹死了?”涂九临脚下一晃,手一把扶住边上的桌子,差点摔倒。
“当时的情况下……乱成一团,还有人追杀!”婆子一边哭,一边呐呐的道,当时的情况又有谁还有余力下去看,贼人追杀,纷纷逃散,她当时还只是一个年幼的小丫环,是大丫环蕊彩拉着她逃了出去的,当时乱成一团,她又怎么可能注意到什么。
“谁下悬崖下面去看过吗?”冬姨娘低呼道,一脸的惊愕。
“对,有人下去看了没?”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涂九临两眼瞪大了急道。
“应……应当没人吧!那么高的悬崖……”这话婆子不敢确认。
“但也不是说不可能,对吗?”冬姨娘眉头紧皱,问道。
“或者也有可能,但……但这事太过于……”想想当时悬崖的高度,婆子不太自信的道。
“有些事说不定就有可能,你能肯定当时涂五小姐没有逃生的可能吗!”冬姨娘脸色一厉,驳道。
这话问的婆子越发的惴惴了起来,声音也暗弱了几分:“或者,或者五小姐真的还活了下来!”
再不敢把话说死。
卫月舞静静的看着冬姨娘逼得婆子改口,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意,既便到了这个时候,冬姨娘还不死心,还枉想成为这位涂大人的亲妹妹,然后凭此压在自己头上,一举成为华阳侯府的正式夫人。
只不过经过了方才的事,冬姨娘现在提出来,却显得急迫了许多。
“当时你们五小姐大约多大?”冬姨娘继续诱惑道。
“五、六岁吧!”婆子迟疑了一下道,事情过去多年了,有些事早己模糊不清了。
“涂大人,让人再去找找吧,或者可以找到当年的人再问问清楚,令妹如果还活着,这会应当年岁也不少了,应当早早的嫁了人的吧!”冬姨娘笑着转向涂九临劝道。
一边命丫环把书非手中的糕点取过来,放置在涂九临的面前,又让丫环重新替他换过茶。
“她如果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涂九临颓然坐在在边上的椅子里,两眼失眼,呐呐的道。
“这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者是因为撞到了什么地方,也有可能因为惊惧过度,忘记了什么,必竟只有五、六岁的孩子,你能期望她记住多少事情!”
冬姨娘出言安慰道,并把才制的糕点,让丫环重新准备几个小碟子,分发给众人。
一副华阳侯府女主子的模样。
惊惧过度或者撞到了什么地方吗?卫月舞的眼眸幽深了起来,自己儿时的记忆也是缺失的,应当也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却不知道自己当时经历了什么,经致于自己居然没了儿时的记忆!
当年,自己五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不是忘记了儿时的记忆吗?”冬姨娘的一句话提醒了涂九临,涂九临蓦的抬头,微带激动的看着冬姨娘道。
“婢妾?怎么可能,婢妾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就被买进了华阳侯府为奴。”见提到自己,冬姨娘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苦笑一声的,手中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只是眼角却露出一丝泪意,急拿帕子偏过头擦了一下,仿佛怕别的人看到似的。
“你……你或者就是我的妹妹,这盘子,这糕点……还有你失去的记忆……”冬姨娘越表明自己不是,涂九临就越觉得是。
他这会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似乎只要冬姨娘是他的妹妹,自己就再没什么遗憾了似的。
“可是,婢妾真的只是一个小丫环,并不记得跟涂大人有什么关系?”冬姨娘一看大喜,以退为进,继续迟疑的道。
她想不到事情会这么急剧的变化,自己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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