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标准的摩尔斯电码对照表,每一段符号有长有短,是按照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来对照的。
也就是说,只要背下了这个摩尔斯电码,别的不说,至少能知道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怎么用摩尔斯电码表达出来。
可问题就在于,英文字母是二十六个,但是扑克牌却有五十六张,而且一个英文字母,长一点的都需要很多种符号组合敲击出来,就算一串电码代表一张牌,想要完整地敲出一张牌的电码频率,也是有些不现实的。
我望着电码图纸发呆,仔细在脑海中想着,怎么敲击电码又是一个问题。
如果直接用手指在桌面上敲,那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忽然想到了抽烟。
因为抽烟的人都要抖烟灰……抖烟灰有些人喜欢抖一下,有些人要抖好几下,而且抖动的时间有长有短,非常适合摩尔斯电码的频率。
可问题就在于,假如要将摩尔斯电码运用到长局之中,那不可能一张牌就点一支烟……谁特么烟瘾这么大?
再说,抖烟灰也是需要一定的条件,不停的抖烟灰,也会让人怀疑,再说……咳咳,曲思荣又不抽烟……想了很久,我觉得……摩尔斯电码在赌局上的表达方式是一回事儿,最重要的是还是怎么简化这些符号,一串简短的电码就能代表一张牌,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不知不觉,我想得睡了过去。
这天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整个人都泡在水里,我拼命地想要游上岸,但是脚下一直被水草缠绕,岸边曲思荣一直焦急地对我伸出手,最后我还是淹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浑身是汗水,身边的徐燕寅鼾声震天。
我推了推徐燕寅,把徐燕寅叫起来,现在是时候离开长宁了。
今天还有很多事儿要做,韩少给我的银行卡被弄丢了,估计也是掉到河里或者被曾禹豪的人摸去了,要让韩少重新去补办一下,毕竟那可是一大笔钱啊。
其次我还得重新买个手机,去之前我和徐燕寅住的酒店去取狐狸寄给我的药膏,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就是最危险的珙县之行。
一想到这个我就头大,不过七彩再三强调让我和徐燕寅必须那么做……我内心只能期盼着这一次千万不要折在珙县了。
我借徐燕寅的手机给曲思荣打了一个电话,让曲思荣半个小时后在洗浴城的大厅汇合。
和徐燕寅一起去了洗浴区,徐燕寅匆匆洗了个澡之后就说要去和刘威说一声。
当我收拾好一切,走到大厅的时候,看到曲思荣和徐燕寅都在大厅等着了。
“走吧……”出了洗浴城,已经是正午了。
徐燕寅一走出洗浴城就骂道:“老千也有失手的时候啊……昨天输了钱,刚刚去找刘威的时候,这人完全就变陌生人了啊……”徐燕寅掏出香烟,递给我一支,点燃之后,感叹道:“这些在社会上混的人啊,果然眼中只有利益,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上一次老子帮他赢了五百多万呢……”他越说越觉得憋屈,我和曲思荣都没敢搭话。
今天是个好天气,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阳光照射在曲思荣的脸上,我看到曲思荣的脸上有些发白,黑眼圈也很重,想来昨晚上一定没睡好。
不过……和一般人不同的是,在经历了昨晚的事儿后,应该会一蹶不振,最少……心事重重的样子吧?
可是曲思荣完全就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情绪控制非常好,当然,内心的痛楚,也只有曲思荣自己知道了。
我们走在长宁县城的街道上,徐燕寅说一会儿去找一辆黑车送我们过去,还一直埋怨刘威提了裤子不认人,连车子都不帮我们安排一辆。
说到“提了裤子不认人”,我和曲思荣都是忍俊不禁,总之啊……估计这地方以后徐燕寅是不会再来了,这一次徐燕寅对刘威的意见也非常大。
我不能说徐燕寅就是错的,但刘威确实……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
先去县城的手机店买了一部手机,重新办了一张卡,我又让徐燕寅给韩少打电话,告诉韩少银行卡丢失的事儿。
买了手机,我们在面馆里吃了宜宾燃面,然后找了辆黑车回去。
等回到我们原来的酒店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徐燕寅刚到酒店就接到了韩少的电话,韩少说让徐燕寅过去拿银行卡。
韩少的做事儿风格先不说,至少这人说一是一,而且也不是纯粹为了利益,还是重感情的,这一点倒是让我有些好感。
我去前台问了快递,狐狸寄给我的包裹果然已经到了。
回到了房间,我打开了包裹,里面只装着两小瓶药膏,曲思荣一看到两个小瓶子,就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你专门回来取?”
我保持了神秘感,笑道:“现在你不用知道,反正这玩意儿以后能用得上,而且可以保命的……”我一说,曲思荣更加好奇了。
外行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东西是用来易容的,估计那些化妆高手也想不到。
我借口说要上厕所,一个人躲在卫生间,试了一下狐狸给我的药膏。
这种药膏看起来就像是固体胶一样,只不过比固体胶要柔软许多,而且一涂在皮肤上,立马就能跟皮肤接触在一起,我试着用水沾湿了一些,发现这药膏就算是沾了水,效果依然非常好。
在狐狸给我的这两个小瓶子上,有一张纸是紧紧包裹瓶身的,我撕下来看了那张纸上的内容,就是对药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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