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见我处于悲伤之中,也不来打扰,估计是江风实在太冷,七彩受不住冻,一个人跑到车里坐着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七彩按开了车窗,问我:“八彩,我知道你很伤心,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啊……”我突然想起之前七彩所说的,咱们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打捞彪子的尸体,只能想办法去租一艘船,要么……是渔船,让人帮我们打捞彪子的尸体。
如果说彪子当时坠楼的时候有人看见报了警,那一切都好办了,只要惊动了警方,彪子的尸体肯定能有人收。
可当时晴天会所下面没有一个人,估计连目击者都没有,在彪子被扔下去之后,鹿晴又嘱咐鹿少赶紧让人清理了现场的血迹……难就难在这里,本来报警就完事儿了,但风哥和七彩的顾虑也不无道理,今天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就咱们包间里的几个人,试想一下要是报了警,鹿晴肯定就知道是咱们干的。
我想鹿晴既然有能力做局把风哥引进来,那也肯定有能力找到风哥……不过我想在七彩这边的顾虑和风哥不一样,鹿晴是我们要上到血色螳螂号的重要领路人,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得罪她,一旦被鹿晴怀疑,到时候我们的任务也有麻烦。
虽然我恨不得鹿晴这帮人能被绳之以法,更恨不得将鹿晴鹿少千刀万剐,但我也看清了形势……这一次,千万不能冲动,不然彪子真的就白死了。
只怕现在这事儿依旧没人知道。
这个港口很大,江面非常宽,而且现在又是晚上,一具尸体在江面漂浮的话,只怕很难有人发现,除非白天的时候。
当然,晚上打捞的好处就是,鹿晴也很难发现咱们,哪怕他们专门让人监视着江面附近,只要咱们不出面的话,依旧是有机会的,我不信鹿晴能把每个人的嘴都给封死了。
试想一下一个普通的渔夫或者船员发现了尸体,这事儿一宣传开了,到时候鹿晴又怎么去封他们的口?
现在想来,七彩还是有点脑子的,她没有领略失去这种亲人的悲伤,这个时候头脑也显然比我冷静得多。
七彩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点点头,道:“你在这里等我吧……一会儿我会回来找你……”说着,鹿晴从车子的手扶箱中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我。
我起身去接过手机,道:“这是……”“这是一部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直板机,你可以用这部手机联系我,当然……这手机,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至于为什么,你应该知道!”
我接过手机之后,七彩直接开车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我虽然不知道七彩的真实身份,但七彩既然是帮蒋狱长做事儿,还做这种像特工一样的任务,那应该是什么重要组织的成员。
这部手机估计不仅安装了什么监听设备,还有定位设备……七彩这么离开,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也不害怕我逃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现在某个部位有飞鹰一号,我自己根本无法将飞鹰一号取出来。
从表面上讲,我还是一个戴罪立功的囚犯。
一个人蹲在江边,桥洞下,不知不觉腿有些发麻了,最后我索性坐在岸边,也不在乎我身上穿的是十万一身的装备。
七彩走后我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让思绪随着飘散的烟雾一起飘散。
我从未体验过如此心痛的感觉,就好像硬生生从你身上割下一块肉一样,痛彻心扉。
“彪叔,彪叔……”我不停地轻声呼唤彪子,希望他能回来,我多么希望彪子和曾经的荆天楚一样也是假死,我多么希望这也是一个局……香烟一根接一根从不间断,没有酒,我恨不得让自己抽死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扭头一看,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再次朝桥洞下开了过来。
这是……风哥的车子?
风哥又去而复返了?
不仅如此,在奥迪车下来后不久,先前曾儿乘坐的那辆丰田霸道也跟着开了下来。
最后两辆车都停在我身边不远处。
黑色奥迪车先打开,风哥叼着烟,直接从上面下来,下来就问:“小子,和你一起的那个女人呢?”
路漫漫紧跟着下车,还有那个叫阿狗的男人,除了阿狗之外,这辆奥迪车上还下来一男一女,也是风哥的同伴。
路漫漫也忍不住问道:“她之前不是说去找船么?”
我没想到风哥等人又去而复返,反问道:“你们的老大不是让你们离开么?
不是说谁也不能帮彪子收尸么?”
我的话刚问完,后面的丰田霸道也下来四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他几个我不认识,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了曾儿。
曾儿慢慢地朝我走来,叹道:“你以为我们老大真的是没有感情的生物么?
他只是气得过了头,一时气话而已,我们是偷偷过来的,但如果老大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也不能过来啊……”曾儿的话让我惊讶,我心想,总算这个梅渊还有一点良知,我就说世界上怎能有如此狠心的人,自己的兄弟死了,还不准别人去收尸?
我掐灭了烟头,沉声道:“她去找船了,让我在这里等她……不知道多久才会来!”
这时,我看到有个身材魁梧的,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朝我走过来。
那男人手臂粗壮,皮夹克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毛衣,看着他的胸肌都好像要从毛衣里撑出来一样,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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