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听,当即拔腿就往外跑,一路上想要阻拦他们的人被柳封喻抬手一剑斩断了腿。
身后那个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那个“五猖神”显然承受不住疼痛,发出了嘶吼。村民的声音和“五猖神”的嘶吼声交错,它显然忍受不了这种疼痛,随着一声怒吼,在身后的村民目光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五猖神”的身躯开始逐渐膨大,它的身躯塞住了大半个神庙,它抬起手狠狠地将眼前的村民一巴掌拍死,而那些村民还没有反应过来。
目睹了这一切的村民惊恐地喊叫,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神明会对自己动手,还在对神明说着“那边在门口逃窜的人才是伤害你的人”。
柳封喻是走在最后面断后的,他听到这句话目光里全是嘲讽,被自己造出的神明杀死,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神庙门缓缓关闭,柳封喻在门关前最后一刻钻了出去,隔着门缝能看见里面的村民被一个一个追上去咬死或者掐死。
“快走!”柳封喻急促地呼唤着他们,柳忱遇背着浮云殿的小师弟,四人疾速向山下跑去。
在四人狂奔下山的时候,身后一阵地动山摇,伴随着尖叫声和嘶吼声,他们终于看见了村口的那扇大门。
打开大门的时候意外的看不见任何古怪的追兵,他们一路狂逃回了到浮云殿,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
“古怪的事情并没有停止,一行五个人在讲述完历练发生的事情以后,开始不约而同地面如枯槁,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最后神智开始不清晰,嘴里喊着要回去五猖村。接着他们五个人都死了,死法太过古怪,就被封存在历练记载里。连死因对外说法都是他们在历练中身受重伤,因此回来不治而亡。
实际上是因为他们的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五魄,少了精气神的他们就维持不了生存,肉身就这么消亡。由于他们也不知道那个五猖村到底在哪里,只知道一路朝南边去遇见的,这就成了一桩疑案。”大师兄说话声音逐渐变小,“它们都太过巧合,我怀疑是我们招惹了这个……”
大师兄还没说完,就彻底咽了气。他能够撑着说了那么多,完全是回光返照的结果,所幸的是他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万俟叙握着大师兄的手,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那双已经冰冷的手上。
“后来呢?”第五天络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尤其是讲到五猖村的时候,他捏了一把冷汗。
“后来?后来祖师爷万俟叙花了十年去调查,还是没有查到五猖村或者五通村的蛛丝马迹。它和我们永乐宫一样,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了一样。”江赋深吸了一口气,“直到小樱透露出她的父亲的家族,我们才知道真的有五猖神这个东西。可惜小樱也是知之甚少,她甚至没有回过尼斯,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现在不一样,你能够去查到更多的东西。”
偌大的房间里,老人缓缓地将陈年旧事缓缓道来,声音里带着沧桑:“我和江赋开始了跨国的合作,我们都在共同调查这个五通神或者说五猖神。直到五猖神下达了第一个命令,当时你父亲才3岁,就已经下达了他的第一个孩子26岁时将作为它降生的容器。”
“我和江赋都绝不会看着楚樱的子孙经受这种命运,它休想摆布我们。因此我们联合了兰泽哈娜,东方的五行阵法道术,西方炼金术和巫术的融合,我们终于摸索到了怎么复制一个完美的代替品的办法。弋泽,就是那一个代替品。”
“这就是在尼斯的献祭日,你没有推开弋泽的原因吗?”楚开阳声音沉闷。
“因为只有他能完美复刻你的气息,五猖神分辨不出来,并且只有他进去,才能给予五猖神最沉痛的一击。兰泽哈娜对弋泽设下了诅咒,只要弋泽被占据ròu_tǐ,弋泽就会自行销毁。”第五天络摇了摇头,“我不可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危险,那个情况下,只有弋泽能完成他生来的使命。他的生命原本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我们也不可能让五猖神这个邪神降生,弋泽他只能以这种死法结束他的一生,他比我们都清楚。”
楚开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个夜晚,他带着沉睡的白玉衡回到尼斯。那个时候离献祭日就差一天,弋泽来和他聊了很多,言辞中并没有带着怨怼。
也就是那一天,楚开阳才知道弋泽一直都背负着使命生活在楚家,一个血脉里流着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却以一个管家,一个阴影里存在的人存活。
他甚至不能够拥有自己的名姓,他的所有都是基于阵法炼金术和巫术融合,包括这具身体,也是楚家耗费十年打造的炼金体。
可是弋泽却拥有无比善良和纯净的品行,他知道他的存在意义,他记事开始就清楚他死亡的日期。每一日都是倒计时。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丝毫怨怼。他热爱着这一切,热爱着血脉相连的楚开阳。
楚开阳永远记得弋泽在那天晚上,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瞳孔凝视着自己,他说:“我很羡慕你,你能在阳光下生长,能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你要好好活着,要好好爱着应该爱的人,好好对待族长,他年纪已经很大了,经不起折腾。”
其实是弋泽推开的楚开阳,楚开阳当时想救下弋泽,却被弋泽推开,接着被楚天络拉出了献祭范围。楚开阳根本不知道原来这样一个老人会爆发出这么大的气力,硬生生拽着他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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