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安慰钟意,示意她宽心,我说会不会是因为你哥他觉得钟家的公司和生意是在他手上才导致倒闭破产的,他心里觉得愧疚觉得无法面对你重病在床的父亲无法面对钟家的所以人,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他找了个地方暂时的躲了起来,在好好的反省自己想要安静一下,这样也说不定。
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的这些说辞也不是凭空跑出来的,而是非常符合常理以及当下的情况,所以,钟意对我的说辞也是十分信服并且深信不疑。
到了医院,我们三人就火急火燎的向钟意他父亲住着的病房赶去,是片刻也不敢耽搁,生怕晚去了一步又出了什么乱子和变故,而钟意更是如此,因为那是她的父亲,血浓于水的亲生父亲,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还要焦急,从接到医院打过来的电话那一刻起,她脸上紧张焦急的神色就从来没有散去,直至如今,像是一块拧紧了的麻绳。
“到了,就在前面。”钟意说着,告诉我们,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病房门,脚下的步伐加快,但脸上的焦急神色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消散一些。
“等等。”走到了病房门口,任语丁出声阻止了钟意接下来想要扭动门把开门的动作,他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让我心里面跟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莫非是任语丁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这个病房里面有危险?
“里面邪气很重,就连这门把和门缝上都往外冒出一些黑气。”任语丁先是看了钟意一眼,然后再看着我,小声的说道。
“黑气?”我往钟意她玉手抓着的门把上看去,然后又把整个病房的房门都瞧上了一遍,特别是门缝的位置,但是这哪有什么黑气啊?压根就什么都没有,任语丁这小赤老,又在逗我拿我寻开心呢?还是他得了老花眼,眼睛花了以至于看错了?
任语丁见我一脸懵比外加头上一个大写的问号,他明白了,他说:“你阴阳眼还没开吧?我都忘了你看不见了,你等会啊,你也别说我逗你,我乾坤袋里面应该放有牛眼泪,等我给你的眼睛摸上这牛眼泪,你就看得见了。”
确实,任语丁说的不错,很多东西,那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邪祟脏东西那些,(属于阴间产物不属于我们阳间的)我们寻常的普通人没有打开阴阳眼是看不见的,而万物皆有灵魂,这阴阳眼又不是人人都能有资格能开的,那么,对于那些开不了阴阳眼却又想看到那些不干净东西的普通人该怎么办呢?
办法还是有的,我们的先辈早就尝试研究出了一种法子,能够暂时的开启常人无法开启的阴阳眼,但是却有时间限制,那就是使用牛眼泪的方法。
在此先声明,你们可不要拿本道长和那些寻常的普通人相提并论,本道长本事大得很的好吗?怎么会开不了这简简单单的阴阳眼呢,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去开启它的法子罢了。
牛眼泪它指的是黄牛的眼泪,并不是所有牛类的眼泪,据传说,黄牛在临死前从它的眼睛里它会留下一滴眼泪,暂时开启阴阳眼,让人暂时看见鬼的这个法子它是出自于古泰族,是源于古泰族的一个传说,至于原理和为什么,这个追根朔源才能知道的问题,本道长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他就从他随身携带着的乾坤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珍珠般大小的小玉瓶子,用他那根细长的小拇指从里面沾了一点,往我的眼睛上抹了抹,但并不是跟滴眼药水一样直接对着我眼睛里面的眼球涂抹,而是在我眼皮上面,将我的眼皮用牛眼泪抹湿。
我想他这个珍珠般大小的小玉瓶子里装的就是任语丁他口中所谓的牛眼泪吧。
任语丁往我眼睛上涂抹完牛眼泪之后,他指了指病房门问: “怎么样?现在你再朝这门把和门缝上瞧瞧?”
我顺着任语丁手指着的方向将目光再次重新往门上瞧去,这次门上果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与我刚才所看到的场景不一样的,门把上还有门缝上,果然黑气缠绕,阴阳先生的这阴阳眼真是好不神奇。
不过本道长略微有些尴尬,刚才本道长还没开启这阴阳眼时候的一些举动有没有显得…很智障很傻逼?
任语丁突然问钟意: “钟意小姐还没见过鬼吧?”
这话不是废话嘛,人家不仅是一个女生,还是钟家的千金大小姐,她若是在生活中见过真的鬼邪,以她一个女生的胆子,那我估计她会比我在我老家阴阳桥上第一次见到鬼时候的模样还要来的夸张,至于我当时在阴阳桥上见到那只女鬼王时是什么和模样反应,贫道也忘记了,反正此事已经过去成为历史,不重要了,此事不提也罢。
“嗯…电视鬼片上的鬼我就见过,鬼是不是长那个样子?”钟意虽有些着急,但心里也有些好奇,任语丁问她问题,她也不好意思不回答,所以便急忙回答了任语丁。
“这个我也形容不清楚,鬼奇形怪状各种样子的都有,鬼分很多种类,也是三六九等,而电视鬼片上鬼的模样也不是空穴来风,它们也是有仿照基础的,要不要给钟意小姐也来上一滴牛眼泪?让钟意小姐亲自用自己的眼睛看看鬼到底长什么样子?”任语丁晃了晃手中装有黄牛眼泪的小玉瓶子,说道。
“她会被吓到的。”我抓住了任语丁的手,脑子里想到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严重后果,我出声阻止冲他摇了摇头。
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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