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我就闻到了一股什么被火给烧着了的味道,就是那种烧焦的而且很浓很刺鼻子的味道,心中疑惑,本道长这段日子的经历,已经让本道长变得处处都小心谨慎了起来,况且,半夜闻到什么东西被火烧焦的味道,本就不同寻常。
莫非是这房子里面的哪里着火了?
又莫非是那只小鬼搞的鬼,在外面哪里放了一把火,企图想要把我们烧死在这屋子里面?
我心中这样想着,怕是担心出了什么事,就又猫着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穿好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起身出去看看。
为了不吵醒他人,不吵醒熟睡中的任语丁,我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推开了房门向外面走去,没有手电筒,不熟悉这个屋子的构造,所以也不知道钟意家那些灯管照明设备的开关在哪。
我周围的环境是一片漆黑。
我们的恐惧皆来源于是对未知的恐惧,而黑暗便是未知的其中之一。
为了减少心中的恐惧,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机里面的手电筒功能,
光,可真是个好东西。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一下钟家的房屋构造,钟家的这栋房子是别墅型的,共有三层,一楼是客厅厨房那些,而我和任语丁还有钟意睡觉的房间是在二楼,现在我拿着手机寻着味道下了楼梯,发现味道是在钟意家一楼的客厅传来的。
我这才刚从楼梯上走下一楼,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震撼住了,我发现一位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女人跪在一楼的客厅里烧着纸钱,难怪,整间房子都有烧焦的味道传出。
只是,这大半夜的在客厅里面烧纸钱,而且烧得满屋子都是异味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让我心中更加怀疑这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只是,她背对着我,从她的背影上看,觉得有些眼熟,觉得这背影我从哪见过,这背影的主人我也好像认识。
不过,晋西市是属于北方,也不排除是是因为南北方风俗不同的缘故,今天或许是什么节日,才会有半夜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钱这么一说。
捂着嘴巴悄悄的问了西风一句,西风静悄悄的没有答话,可能在睡觉,我回头看到纸钱前面,竖着一个尺半多高的石头小人,雕刻的栩栩如生,忽然让我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是什么神像?他在供奉着什么?怎么从没见过?是当地的守护神吗?
“大姐,你这供奉的是什么神仙?”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她转过头来,让我松了一口气,脸上血色红润的,好歹总算是个活人,而不是一只鬼,刚才我心中的那些担忧纯属是虚惊一场。
她的长相和钟意略有些相似,不过年纪看起来要稍微的比钟意大一点,披头散发的,穿着个睡衣,看起来就像是和我一样,刚刚从睡梦的床中醒来,烧纸供奉。
她色紧张的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那意思是示意我不要说话,还挥挥手,叫我赶紧回房去,不要多管闲事。
她这个举动就让本道长更觉得可疑了,于是,也没有听她的话,就此回房去,而是站在她身后没动,直到她把手中的纸钱都给烧完。
然后,可还没有完事,她嘴里又念念有词说了几句,念完之后这供奉才算结束,她回头见我还在,站起身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是鬼王诞辰,我们当地的风俗,是要在凌晨三点三十分的时候准时祭拜于他,而且在祭拜的时候还不能分心的,要做到心诚则灵。”
听了这话,我吃了一惊,鬼王诞辰?他们当地的风俗还真是奇怪,什么神仙菩萨如来佛的不供奉,偏偏要去供奉一个鬼中之王,这有用么?鬼会因为你的这点供奉就能保佑你,那才怪嘞!
“大嫂,我在我们家北方那边有听说过鬼王这个名号,据说他是鬼门的创始人,好像不是神灵,是个道士吧?”
我转过头拿起手机光往后面一打,睁大个眼睛一看,这出声说话之人是任语丁,原来这个时候他也醒了,估计也是耐不住她的这个烧东西的味道。
“这鬼王是鬼门的创始人?”听了任语丁的话,我讶异于鬼王的身份,原来这鬼王只是一个名号,是一个人类,而并非万鬼之王,倒是我误解了,可差点没把本道长给吓死。
听到这本道长就不平了,他是一个道士?道士个毛线,不过是个养鬼的恶徒,说他是个道士那是说好听一点,太抬举他了。
只不过任语丁问的也对,鬼王只是一个人,既不是神仙又不是鬼怪的,何必要人人拿来供奉,成了晋西当地的风俗?这就让人有些疑惑不解了。
大嫂听了任语丁的话立刻神色紧张起来,任语丁也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那位大嫂就又嘘了一声,慌忙用一块红布把石头小人遮住。跟我们挥挥手,来到前堂吃饭的地方。
她开了个灯,然后又起给我们沏了当地最出名的大红袍茶,那就是在天下第一茶庄那地儿产出的,然后她坐下小声的问我们说:“你们是钟意的朋友吧?”
我们两不知道怎么说,而任语丁也是,本着认识就算是朋友的原则,所以当下,我们两个点了点头承认。
她似是迷糊了一下,说:“哎?钟意没跟你们说吗?”
说什么?说这屋子闹鬼有邪祟的事,那那钟意倒是说了,而任语丁这个阴阳先生就是冲着此事才来的。
她又叹了一口气说:“这死丫头,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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