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款款挪步走到床边,身体略微一侧,坐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面凹陷的瞬间,她将一条笔直洁白的腿高高的抬起,然后臀部一扭,将抬起的腿压在另一条腿上,在空中留下一条艳丽的弧线,交叠的双腿将浴袍下饱胀的春光堪堪遮住。然后她斜躺在床上,伸手将乌黑的秀发撩向脑后,露出她那精致的五官,眉毛如新出的柳叶,眼睛晶莹的欲滴出水来,睫毛长而弯,高挺的鼻梁令她看起来仿佛有着欧洲美女的风情,两瓣粉红色的嘴唇轻轻抿着,好像成熟而待人采摘的红樱桃,颀长的脖颈下隐隐透着大片的凝脂般的肌肤。由于侧躺,她抬起的那条腿被恰到好处的绷紧,一只有着完美弧线的玉足翘在空中,五个笔直细长的脚趾上面涂着深红色的指甲油,指尖上挑,如挺在水面上的莲花瓣在空中微微的摇摆。
她看着愣愣出神的段成禧,樱口轻启,“看什么呢?怪瘆人的。”
段成禧这才回过神来,他只感觉到自己的yù_wàng蠢蠢欲动,房间里的温度急剧的上升,他的喉咙干的发烟,令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许嘶哑,“当然是看你了,你简直太美了,”然后他有些不自信的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怎么你不相信?还是说你不愿意相信,只是想跟我玩玩逢场作戏一番?那样的话看来是我找错人了。”祁夏柳眉挑起,语气冰凉的说。
“没有,绝对没有那样想过,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和你比,”段成禧心里面七上八下,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了,尤其是他当上台长之后,越发的沉稳自信,但是现在自己的沉稳却全线崩溃,“我只是觉得幸福来得有些太快了,该不会是我做的美梦吧?”
“过来。”祁夏轻声唤道。
“啊?”段成禧不知所措。
“哦。”段成禧恍然大悟,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朝祁夏跑去。
“等下,一会迟钝的要死,一会又这么猴急,一点没有台长的风度。”祁夏突然又变了想法,段成禧有点晕头转向,楞在原地,祁夏美丽的大眼睛白了他一下,然后接着命令道,“酒杯拿过来,傻瓜!”
“哦。”段成禧这才转身去桌子上拿杯酒,看到他这个样子,祁夏在床上咯咯的娇笑,她一只手背贴在嘴唇上,笑的花枝乱颤。
段成禧听着她的笑声,心里面却泛着嘀咕,拿起了两杯酒,准备向祁夏交差。
“一杯就够了,这么一大杯,我们两个人一起喝,否则我得醉了。”谁知道,祁夏又吩咐了,段成禧只好又放下一杯,这才如释重负的向梦中情人走去。
他来到祁夏身边,将酒杯递过去,祁夏伸出洁白的手臂,用纤纤玉指夹住了高脚杯长长的底部,然后看向还站在旁边的段成禧说道:“坐啊,站着干什么?”
“哦。”段成禧仗着胆子紧挨着祁夏的身旁坐了下去,他的头刚刚好高过祁夏的脑袋,她那黑亮的头发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话说,我们的大台长,到底有过多少个庸脂俗粉呢?”祁夏揶揄道,她晃着手中的酒杯,脸上有着一丝调皮的微笑。
段成禧心里面叫苦不迭,真是妖精啊!这种问题可不好回答,他现在不是那种刚刚毕业的耿直男孩,自然知道像“爱情需要坦诚相待”这样的话不足为信,要是诚实的回答,恐怕即使不是一拍两散,也会埋下感情破裂的祸根。但是,随便糊弄的话他也不敢轻易说,因为他了解祁夏的性格,宁愿相信残酷的真相,也不会原谅欺骗的谎言的。所以他支支吾吾的,半晌没有说出一个有用的答案。
“好啦,好啦,别拐弯抹角的转移话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喝了一小口红酒,粉嫩的嘴唇染上浓艳的酒红色,仿佛涂上了唇彩,更显魅惑,“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不用当真了,我来找你的时候就决定了,以前的事情概不过问,所以你也不要问我的过去,这些年我们接触不多,彼此也都活的很累,并不像很多人的说的那样,过去很美好,是可以值得回忆的重要东西,我们两个以后可以创造美好的未来就可以了,是不是?”她抬着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眼神款款的看向段成禧。
“当然了,这也是我所期望的。”段成禧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清楚地知道男人要面对职场竞争中的残酷,而有时候,这种残酷对于女性来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祁夏能够走到今天,肯定付出了难以言喻的牺牲,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肯定留下了痛苦的伤疤。可是,他确实不在乎她的过去,何况自己都满身长毛了,怎么能光指责别人是妖精呢?现在,他有了可以保护她的权利,而她也对自己送出了爱情的邀约,那就足够了,他只想以后好好的爱护眼前的女人!
“那你也喝一口酒,这就当成我们的定情酒了。”祁夏将酒杯塞到段成禧的手中。
段成禧将头一仰,一口气将剩余的红酒全部喝完,红酒充满他的口腔、咽喉,有苦有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百转回旋,一如人生之曲折坎坷。
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祁夏,段成禧爱怜之情油然而生,他发誓要好好的珍惜眼前的美丽女子。
阵阵女子身上的体香轻轻刺激着段成禧的感官,他血管里奔涌的液体越来越猛烈,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祁夏的身体开始晕染上了淡淡的酒红色,整个身体就像是已经成熟而带着温度的葡萄。
段成禧
喜欢潘多拉的战争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