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一般=感情不一般=果然有jq二。
…………再次惋惜被击打出局的奇葩花。
……等等喔,他此时神色这般冷淡,不会是还在介意我方才对他jq那冒犯的举动……抑或是还在吃那碗东坡肉的醋吧?! ̄△ ̄!!
……呜哇!小的此回真的错了,小的方才那些举动真不是故意的!
待会拿来的那碗东坡肉全部补给你吃就是了!
……我绝对不是顺便想趁机摆脱肥肉地狱!
(一六六七)
就在我考虑该不该九十度鞠躬赔罪的时候,展昭忽然手一伸把我拉离了窗边,我都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见窗户啪一声被撞开,一名白影利落地跳将入来,站定后瞅见我们,朝我们浅一扬眉,白衣翩翩,眉眼fēng_liú,看来端是心情正好。
…………为什么此人明明是在自家庄里进出,也硬要上演一出跳窗而入的戏码啊?!
你就不能好好正常敲门走正门入来一回吗!!
白玉堂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神清气爽地朝我们笑:「呦,猫儿、小虞儿,你们都在呀?」身上有着可疑的肉香。
「五爷我——」
说著蓦然住口,反将身子往旁边一闪,展昭同时也将我又往后拉退了一步。
唰地一声,又一名人影走窗而入,竟是脸上略带怒容、失踪了良久的丁女侠。她方一站定,便朝白玉堂劈头一记玉女飞踢,娇喝声中充满愤怒:「你这白耗子,还我肉来!」
说完又一记怪力金刚掌过去,因得目标物侧身闪躲了开,「只」拍碎了旁边一张雕花的梨花木小案。
白玉堂的长眉见状微微一扬,口中道:「……喂喂,月华,妳这反应会不会有些过了啊?不过就便是吃去你半锅肉而已,大不了五爷回头烤几条鱼补还妳便是了,至于这般小心眼么?」
丁月华给他一记金刚连环掌作回答:「满口荒唐言!我那肉是炖给虞春吃补的!还要让展大哥尝尝……叫你这吃货乱吃!」
说完又拍碎了一张椅子把手,两人一攻一闪在屋内攻守了起来。
(一六六八)
……原来厨房里的那锅肉让某人给偷吃掉了么?
……真不愧是大胃女的青梅竹马,胃口也这么不一般!
所以丁女侠这一趟才去了这么久?敢情是在厨房里先与人厮杀一场过了?
——干得好,小白!!
我忍不住在心里激动叫好!
多亏白义士消灭了那锅三层肉的梦靥!如此一来在下就不用強逼自己接受另類的酷刑了啊哈哈哈!
不过……吃补?
我说一般人谈到补身体,头一个想到的料理该是鸡汤吧?结果這丁女俠为啥頭一等结论竟是东坡肉?當真要如此不走尋常路?!
而且她已經習慣迳自呼喚我的全名了嗎?!
到底啥時開始對我這麼親暱的啊!!
(一六六九)
我猜测我当时的脸色可能是红一阵黑一阵轮番交替,总之不会太好。展昭的目光微微掃过了我,眸里的光彩似乎相对黯淡了許多,也不知是因我們所立之處光线本便偏暗的缘故,还是瞅见他心上人与他一好友打闹的姿态过于亲近,進而生出了些許醋意,而心有难受的缘故。
依前面他那些異常來看,个人猜测后者的可能性或许更高一些。
當時,那被吃货骂作吃货,其实也的确算是个吃货,只是没另个吃货那般吃货的白玉堂率先从两人世界中冲脱出来,开始牵拖别人进入这场烂帐,闪来我们身侧开始以口语反击道:「妳这小妮子,还以为小虞儿和妳一样捡个无底洞当胃口别在身上么?普通人一大清早的,哪里单吃得下这般多肥腻的东西?我看他怕是早吃撑了不好意思说,妳还不自知硬要逼着他吃完了?到时便不是在补他而是在害他了!」
丁月华回他一记愤怒的铁拳,打碎一尊高贵素雅一看便知价钱不斐的琉璃花瓶,里头的清水随着碎片飑射一地,几沱还喷到我衣襬子上了。
展昭尝试将我拉离他們兩人所在的肇事现场,无奈這對肇事源卻不時跟著我們四处移动,結果是避到哪去都不安生,最后只好讓我在他身后躲好,以己之肉身替我作出了一层屏障。
只见白玉堂腰一扭闪开铁拳,还忙里偷闲拿出常备的扇子展开在手上搧了两下,才收扇比向展昭复道:「而且这只猫儿素喜清淡,妳耗费时辰做出来的东坡肉进了他的嘴里,于他而言不见得比一盘蒜白肉讨喜呢!最多得他礼貌上赞一声好,端是浪费,那肉最后能让识货的白五爷我吃下肚,该是算它们有福分了!」
标准的指黑为白指鹿为马**,专门颠倒是非,让理亏的人还能变成立功——这门绝活也就只有这外表徒然华美,骨子里却不乏无赖的白玉堂白五爷能耍弄得如此驾轻就熟堪为典范了。
殊不知这东坡肉怎地就不讨口味清淡之人的喜了?心上人端出的纵使是一碗失败的芥辣汤,那也是天大的讨喜哪!
你这朵奇葩花就算是再怨恨自己的地位被挤掉,也不可以这般剥夺人家与官配情感交流的机会啊!
……虽说我个人是不太想要个会端出芥辣汤给我喝的心上人。
……也不太想要有能一次吃全猪的机会。
彼时我侧头偷瞥展昭,却见他已将方才外露的神色压下,让吃掉他心上人厨艺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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