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听边在惊险之馀啧啧咂舌……这展昭在那般负伤的状态下,竟然还能认出那名乞丐手中的兵器,吻合前几起京中连环命案中凶器所留下的伤痕?
真是敬业到了姥姥家了,不愧是长年霸占全国最优秀员工奖前三甲的成员,普通人八百年也难望其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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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下展昭一身卓然的专业能力不表……可他这么个据说该是不谙水性的旱鸭子,负着伤居然能一路漂流了这般远,还保持着一口气不至于溺毙?
……果真他们这种特殊角色都是开着外挂在大地图上跑的亚人种吗!
话说这种在妓馆一觉起来便惊见尸体在床前,然后随即便被误解成杀人犯纠送法办的经历是不是有点泛滥?
想当初在下便是这般跟开封府的人相识的……
……呜呜,我的好友春花啊!∴(つДˋ) ∴
妓馆果然是江湖上的事故多发地段!
妓馆很危险,小姐需保险,嫖客要冒险!
看来风月场所这种地方,果然还是少去的为妥,长辈们唠唠叨叨的教训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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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展昭的叙说后,奇问:「奇怪,妓馆的命案也就罢了,为何京中几件权贵的案子也一并算到了你的头上?」
展昭苦笑:「此乃因前几件命案的凶杀现场,皆能发现一朵凶手刻意留下的绸制白缎花,每朵做功皆一致,是故才会推断几起凶案乃出自同一人之手。无想到……内的尸首旁,竟也发现了一朵相同的白缎花,才会叫人以为……」
我不解:「那么真正杀死什么小紫娘子的人就是那个白花杀手?权贵与伎人……他作案对象所跨的幅度也未免太大了吧?而且照你这般说下来,你去岂不是很可疑?我说你上妓院消遣怎地也不挑一下有信誉的店,选到这么个乱七八糟的地方?」
不会是对里面哪位娘子一见钟情了吧?
我纳闷。
毕竟都进展到了跟人家单独开房共酌的地步了,依照他端正的个性,再怎么也不该会是跟个毫无情愫的女子吧?
想当初他跟某位年娘子走的,不也是这种一见倾心的路线么?
我愈想愈觉可能,按下心中一丝诡异感,不禁死鱼眼看向展昭,开始怀疑起这位好友看女人的气运。这三番两次的……
亏他长得这么姣好!
亏他条件这般优秀!
亏他有选择无数!
——怎地会一次两次,都挑到这种跟犯罪事件沾上边的女人呢?!
他上辈子到底是烧毁过哪方的月老庙……
(一三六六)
「莫瞎说,我何时想上青楼消遣了?」
脸皮薄的展昭,不忘先捍卫完自己的清白后,才开始解释:「那时公差结束,我正准备赶回开封复命,却在路边见到一名妇人欲跳河寻短见,将她救下后,我……」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奇怪,「我却发现她,长得竟极像是一位过往的故人……」
「过往的故人?」我疑惑,「谁啊?」
他抿了抿唇,才道:「我……先前那位未及过门的妻子。」
「……啊?」我懵了一下,才惊回神:「你是说——水如梦?」
等等这样直呼人家未婚妻的名讳是否有点不太妥当?于是立即改口:「你是说水家大娘子?」
展昭对我方才的失礼并无不豫,点了点头道:「那名妇人被我救起后,便跟着随后来寻她的人回去了。那些人看来却非善类,她一名妇道人家,我担心会吃亏,而且此事过于凑巧,我当时心中不免有疑,便跟踪其后,一路跟到一间青楼前面,才发现他们是里头的娘子与护院……」
至此我已了然:「……是故你便以客人的身分进去探看了?」
展昭点点头,沉默一阵后,缓缓开口:「当年……我游历完返乡,离水家娘子得病暴死之日已过了有月余,当时情形如何,一应乃从水家大爷口中得知。是故我也仅知约略的概况。水大娘子她……」
他语有犹疑,我却听出了意思:「……你不会是在怀疑那名妇人,可能是已逝的水大娘子吧?」
展昭未为应承,却也没有反驳。
我:「……」
有种挖到秘辛的惶恐该如何是好?
我吞了一口口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继续问道:「那……她是吗?」
「……她是吗?」
展昭看起来有些茫然:「我……无法断定。本来,我与水家大娘的会面便屈指可数。上回相见,她甚至尚未及笄。如今此人容貌相似,给人的感觉亦有相似之处,可她看来全然不识得我,我……当真无法肯定。」
我真心在安慰他:「……说不定你只是碰巧遇上个长相相似的人罢了,就像我和那个秋香一样。这世上无奇不有嘛。」复制人攻占地球。
不然那妇人若真与那水家大娘是同一个人,乍死逃婚在先、公堂诬你在后……这展昭岂不得含上五、六、七把辛酸泪了么?
奇怪,他人明明长得这么好众京女争抢的,怎地却老是在感情路上碰上这种稀罕的狗血事?
展昭摇了摇头,不表赞同:「天下碰巧之事哪会如此多?」
我点头赞成,所以遇上的你真衰:「所以你真衰。」
展昭:「…………」
我想了又想,又道:「说衰也不对,如今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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