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刍狗送走之后,古风回到客厅,环视一周,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这些家伙终于会干正事(去学校上学)了吗……额……话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用疲惫中夹带着坚毅的眼神直视着前方,然后用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语气说出“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落后了!”这种话呢?
古风微微上抬的视线注视着天花板,但是眼神并没有像他在心里说到的那样变得疲惫中带着坚毅。
谁会干那种傻事啊……话说这大白天的我也干不了什么正事对吧,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睡个觉什么的为今晚的行动做好准备啊……这样子想来的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睡觉不就是所谓的正事吗?
貌似是觉得自己想的非常有道理,所以古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了。
话说,广安寺是附近赫赫有名的寺庙,古风这货倒是路过几次,但是对那里基本上是和完全不知道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据说他们那里驱鬼祈福什么的都非常灵验,加上历史也算长久,故而即使是在这个倡导懂文明新科学的新时代,那里的香火还是很旺的(和某人家完全不同呢)。
听李璐说陈倪的奶奶是常去那里的居士,有面子到可以把广安寺的庙祝青睐的程度。不过,郑闻对描述那个庙祝是什么来历,本领法力有多高强的词汇句子例子都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这些,郑闻一行人统统没有看到,那场法事,根本就没有举行。
陈倪在住院的二天,也就是这一天的下午,跳楼自杀了。
当时,郑闻一行人刚好来到医院,当时,郑闻就在她附近,就在离她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小倪!你在干什么?!下来,快下来啊!”陈倪的父亲惊恐万分地抬着头,死死地望着站在七楼天台外侧的女儿,陈倪的母亲更是吓得瘫软在地,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影,张大着口,说不出一个字。
“该死!这个女人在干什么!”郑闻气急败坏地吼着,少见地表现出了这样的神态和语言,郑闻冲进医院顺着楼梯往楼顶爬去。这一行人只有他一个男生,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
气喘吁吁地爬上七楼,翻过边缘的围栏,来到了陈倪五米远的地方,郑闻尽力平息下自己那急促的呼吸,然后尽量做出微笑的表情。
“陈倪,你在干什么?”
“嘿嘿……”陈倪的双眼依旧无神地望向郑闻,咧开嘴笑着,那声音让人非常反感,但现在不是介怀这种事情的时候。郑闻看着陈倪的两手,原本右手上的绷带已经被扯开,手腕处的伤口上似乎又追加了一道,这对于左手也是一样的。陈倪的两手手腕都被利器所割伤,伤口显然不浅,她的手掌已然被染成一片红色,并且红色的液体一直顺着她的之间往下滴。
刚才爬上楼梯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的郑闻才发现,一滴滴的血痕从楼梯一直延伸到天台,然后到陈倪的脚下的一小滩血泊。
糟糕……
郑闻心道,即使还没能精确测量,但是从陈倪那已经显得苍白的脸色来判断,即使失血量还没有到达800毫升也差不了什么,这样下去即使她回心转意从那里回来也可能没有那种执行力了,失血过多造成的机体缺氧、血压降低会直接导致昏厥,到那时,陈倪坠楼就会变成必然了!
“陈倪!”郑闻看着陈倪似乎又摇晃了一下的身体,慌张地唤了一声,但是又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会让陈倪受到惊吓而失足坠楼,所以声音压低着。
“我们聊聊吧,虽然最近的天气已经不算冷了,但是在这种地方的话还是有点难受的吧?”郑闻看着陈倪那还在滴着血的指尖,心里暗骂一声:该死的,人类的伤口凝血机制怎么还没有发挥作用!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手腕处的动脉也好,静脉也好,如果没有额外的止血处理的话,仅仅凭借人体自备的止血机能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我们先回去房间吧,好吗?”虽然知道必须赶快在陈倪失血过多之前将她带回来,但是现在的郑闻为了不刺激到陈倪也只能先采取拖时间的方式而已,这让郑闻内心都快要焦急得要崩坏了。
“……”陈倪没有搭理郑闻的话,而是像之前那样,视线回归到原本的方向,愣愣的望向远处。
好机会!郑闻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埋进陈倪的视觉盲点,然后继续向她一点点地移动,小心翼翼地,为了不惊扰到陈倪地移动着。
“我是鸟儿……”陈倪突然喃喃道。
什么?!郑闻睁大着双眼,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充斥在心中,他隐隐想到了什么。
“我要飞走了……”陈倪转过头,看着郑闻道。
因为陈倪的这个动作,郑闻看到了她的脸。因此而愣住了,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在那种绝望的表情之下,陈倪的嘴角偏偏又微笑着稍稍翘起,语音是那么的快乐。
“不要!!”郑闻拼了命一般向前以纵,但是……抓住陈倪的手什么的,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已经跳了下去……生平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由心而生的无力感让郑闻这个一向理性的男生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个已经落到地面的身影,看着那两个因为无法接受眼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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