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您的身法+1。”
一条简单的提示,却让吴烦浑身长满了力气,只感觉脚步更加有劲了,身体更加轻盈了。
其实,1点身法而已,虽然提升很大,但还不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这一切都不过是吴烦刚刚升级得到的错觉而已。
挑完水后,吴烦去镇山打酒,这一次他打了有30斤酒,想着每天送5斤都够送上6天了,应该足够了。
时间再长一点,他可能就得放弃砍柴刀法了,再离开新手村之前,还要把纪老爹一家安顿好,他的时间并不太够。
吴烦因为要打酒,这趟去的有点晚了,看见吴烦拎的那坛酒,老胡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扔下刀去拎酒。
老胡迫不及待的打开坛子,顿时酒坛内就飘出一股浓烈的桂花味。
“哟,还是桂花酒,闻这酒香,得有个几年了。”
这玩意,一小坛就要一两银子,一小坛5斤,就这点酒就花了吴烦整整6两白银,几乎相当于普通人家全家天天开荤吃一个多月了。
闻了闻酒,老胡拿出自己的酒葫芦,小心翼翼的灌满后,才对着吴烦道:
“让你打酒,没让你打这么贵的,普通黄酒其实就行了。
我让你劈柴,也只传授你劈柴用的刀法,可不是收你为徒,不需要拜师礼的。”
吴烦笑着道:“您这院子,东西虽然多,可打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个精致的人。
普通的酒怎么能配得上您呢,我这人不喜欢做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要做就做到对方满意,要么干脆别做了。”
吴烦一个现代人,本就不喜欢这个时代打机锋的说话方式,再加上他离开新手村在即,说话也不怎么顾及了。
老胡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对我胃口,这么直来直去的,也挺好。
行了,咱既然收了你的酒,事情也自然要办好,收拾收拾,咱们开始吧。”
“收拾,收拾什么?”
老胡指了指前天他吴烦砍柴的地方,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木墩子。
只不过,这个木墩子有些怪异,怪异在哪他一时还说不清楚,直到他提起柴刀靠过去才察觉。
这个木墩,比老胡自用的那个要矮上不少,比寻常人家用的又要高一点。
寻常人劈柴,那是劈的小柴火,坐着劈的。
老胡劈的是大柴,站着好用力,唯独吴烦这个,站着嫌矮,坐着嫌高,除非他不按照老胡的长度来。
“你臂力太好,导致你只会用臂力,腰马不锻炼,重心就稳不住,今后你劈柴,就马步蹲着劈吧。”
吴烦是成年人,成年人和少年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成年人的目光会更长远一点,或者说顾虑会更多一点。
他们能够分得清,什么事情,是现在吃点亏,日后能赚回来的,什么事情又是现在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实现的。
前者,他们愿意逼一逼自己,后者,干脆躺平了事。
吴烦现在面对的,就是前者这种情况,他明知道扎马劈柴,会远比想象的更痛苦,却也知道这种方式对自己的帮助应该很大。
当然,人人都知道锻炼对身体好,可又有几人能坚持的了呢。
吴烦亦是如此,他本以为,自己忍着枯燥,上下摆动一天的手臂的艰苦活计都撑下来了,马步劈柴算得了什么。
然而,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自己的臂力在劈柴的时候,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马步你是第一次练,咱们也不能第一次就来最高难度,今天这样吧,你劈三百根柴,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吴烦这两天劈柴可是进步很大,虽然还没有手起刀落的那种畅快感,可只要事先先轻轻劈好纹路,再下刀就会准的很。
马步其实不适合劈柴,不然老胡给自己做的木墩子,干嘛不弄成现在这种模样呢。
甚至,老胡刚刚教吴烦的劈柴第一式,下劈式,也不是配合马步使用的。
老胡让吴烦练马,纯粹就是为了锻炼他的下盘根基,根基不稳,再高的楼房也能轻易倒塌。
不过说起这下劈式,乍看之下,和他平时用刀往下劈也差不多,不过就是刀尖的角度不一样罢了,也许是各人习惯的不同。
面对吴烦的疑问,老胡笑笑不说话,只是握着吴烦的手臂,手把手的劈出了一刀。
等真正发力的时候,吴烦才察觉出这一刀的变化,这一刀最关键的发力点,居然不是手臂而是手腕。
老胡只交了吴烦这么一下,就拎着自己的酒葫芦和大斧头,又上山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老胡才道:“知道为什么现在武学秘籍这么多,很多人还是要找一个靠谱的师傅嘛?”
不等吴烦回话,老胡自己答道:
“很多东西,是书上没有,也写不出来的,只有师傅领你进了门,你才突然发现,哇,原来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我看得出来,你小子很有野心,这样一个小山村是留不住你的。
不过,作为过来人,我劝你一句,没有找到一个好师傅之前,不要贸然踏入江湖。
那里面,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老胡刚抒发完情感,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道:“哦,对了,老狗子喊你去把小狗抱回来呢,说你再不去,可全给田员外家给抱走了。”
吴烦很想回应一下,但扎着马步的他,生怕一开口就泄了那股气,只能挤出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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