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荣眉头紧锁,有些不悦的道“殷兄,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注意点”
看了看四周,此时已经有许多人好奇的围观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而何妊爱羞的根本不敢抬头见人,把头深深的埋在白小荣怀里才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
殷道离转头看去,脸臊的通红,他本就是个读书人,面子薄,哪里受到了如此羞辱,他一甩袖子便走进屋内。
白小荣见状松了一口气,然后带着何妊爱也走进房屋中,见他脸色发青的站在那里,笑了笑安慰道。
“殷兄,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你不必在意”
殷道离肺都气炸了,在哪喘着粗气,怒视着白小荣,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王兄,我真是看错你了,朋友妻不可欺,你怎么能这样,你对得起我吗”
“对得起啊,你说说,我待你如何,你去群芳院玩乐可都是我请客的,你玩了那么多姑娘,你赚大了”
白小荣看了看怀中的何妊爱又说道。
“而你让自己的妻子独守空房,我只是见她寂寞安慰一下罢了”
“你!你好生无耻”殷道离脸色憋的通红,指着他骂道。
“罢了罢了,殷兄,我就直说了,我此行就是来问妊爱愿不愿意与我离开”白小荣不知羞耻的说道。
然后向怀中的何妊爱问“你可愿与我离开”
何妊爱早就不想在待在这里,她自从嫁给殷道离后就没有开心过,直到遇见白小荣,她才感受到温暖,幸福,安心。
想到这里她心中下定决心,细声细语道“我愿意”
“你们!你们……”
见她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殷道离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见他脸色涨红,一口血便喷了出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何妊爱心中恐慌,不知所措,想要前去查看殷道离怎么样,但又不敢前往。
“放心,我去看看”白小荣轻声道,随后便走到他身旁蹲下去试了试鼻息。
发觉他已然没有气息,急忙低下头听心跳,而他心跳也停止跳动,白小荣脸色及其难看,心中更是疑惑不解。
他就这样死了,这怎么可能,还真有人能被气死,他死了我们不就成潘金莲与西门庆了吗,我白小荣堂堂正人君子,怎么能背上如此名声。
随后又瞟到殷道离怀中好似有什么,赶忙拿出来查看,见是一袋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沫,心中起疑。
这时,何妊爱鼓起勇气走过来,她对殷道离死去一点也不伤心,反而担心王公子与自己惹上官司。
看到白小荣手中的粉末,何妊爱惊讶的开口“这不是五子衍中散吗”随后就面色彤红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见她如此神情,白小荣奇怪道“你认识这玩意?”
何妊爱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道“这是壮阳的药”
“你怎么会认识的”白小荣大为惊奇。
“因为,因为他本来就不行,所以我以前去药铺问过”说完何妊爱羞的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样啊”
白小荣立刻明白过来,他这应该是纵情过度,想来是他昨晚去群芳院玩的太嗨了,今日又怒火攻心,直接就嗝屁了。
但这还是跟自己有关系啊,群芳院是我给钱让他去的,最后一击也是我给他的,怎么看自己都脱不了责任。
白小荣蹲在地上发愁不知该如何解决问题,而何妊爱见他愁眉苦脸,试探的说道。
“要不我们逃吧,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算逃亡的生活我也心甘情愿”
白小荣听到她的提议,开始沉思起来,忽然想起宁王不久后就要叛乱,虽然电影中他死的很随便,但现在可是现实。
历史记载宁王杀了南昌知府,波及江西北部及南直隶西南一带,仅过四十三天,最后由赣南巡抚王阳明平定。
只要能隐瞒一段时间,到那时战乱四起,也没人会在意这点小事,白小荣眉头舒开同意道。
“好,我们就做一对亡命鸳鸯好了”
何妊爱内心欢喜,盈盈一笑“无论去哪,我都愿意”
白小荣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用念力挖出一个大坑将殷道离埋了进去,铺平地面。
“王公子,你这难道是法术”何妊爱捂着张大的嘴惊奇不已。
“这个嘛,看你怎么理解了”白小荣敷衍了一下后又说“对了,我不叫王老实,我叫白小荣”
何妊爱也不在意,他现在说出真名,证明他已经把我当自己人,不得不说,陷入爱情的女子总会为心爱之人找到理由。
她羞涩的看着白小荣“那我以后叫你白郎好吗”
“当然可以”白小荣笑道,随后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我去收拾点东西”何妊爱娇羞的点头,然后便去收拾,背起一个包袱“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大门,街道上行人匆匆,而天色已临近黄昏,便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离开也不迟。
住在同一间客房内,何妊爱坐在床边浑身发热,双腿不停的摩擦,脸庞红润的低着头,不敢看白小荣。
虽然他们都已经有过两次了,但她还是对这种事有些羞涩,她以前的相公不喜欢自己,很少与自己亲热。
但是自从遇到白郎,她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她现在觉得很幸福,而那个死人直接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何妊爱羞涩道“白郎,夜已深,该休息了”
白小荣站在窗户边,打开一条细缝瞧着外面的街道,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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